隋辨连连摆手道:“那‘下山虎’是小可送出府外的,怎么还能是他?况且隋堂主已经答应了他的请求!”
贾薇想了想道:“一定不是这‘下山虎’所为!”
凌寒看了贾薇一眼,心里暗想,没准是那‘下山虎’杀了个回马枪,便道:“是不是‘下山虎’所为,这也不好说!”心中还是对鹿灵岛有怀疑。。更多 。
贾薇似乎猜出了凌寒心中所想,又问道:“那‘下山虎’走了之后,还有没有别人到府上?”
隋辨想了想道:“‘下山虎’走了没有多久,常伯父便到了府上!”
“你说的是神兵堂的常火儿吧!”凌寒问道。
“正是那常火儿,隋堂主见了常师叔,十分高兴,二人一直喝酒到了深夜,约好第二日便要去那天冲峰的铸兵庐,给铁堂主助威,只是第二日,隋堂主就……呜呜……”隋辨说道此处,又开始了哭泣。
“隋兄弟你先别哭,那晚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贾薇问道。
隋辨道:“那天小可家里有点事情,便没在府上住,只是第二天一大早,小可回到府上,就看到了隋堂主一家已经被害,可怜那小公子,他只有十岁!呜呜……!”
“那你有没有看到是谁下的手?”凌寒急忙问道。
“小可到了府上,只见到常师伯带着两个手下正在隋堂主的尸体旁边,常师伯满身的血迹,脸上的表情十分吓人,我十分害怕,就躲进了柴房里面!”隋辨道。
“难道是常火儿害了隋堂主一家?”凌寒心中大怒,用力一拍那圆桌,发出了“啪”的一声,随后“叮叮当当”一阵‘乱’响,桌上的茶杯竟都被震落。
那隋辨见凌寒恼怒,刚想说什么,吓得尽数咽回。
贾薇轻轻的拍了拍隋辨的后背道:“隋兄弟,不用怕,并不是你常师伯害了隋堂主!他们师兄弟情谊深厚,隋堂主在他的眼皮底下被害,换成是谁,都会发狂!你继续讲!”
隋辨依旧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凌寒。
凌寒听了贾薇的分析,静下心一想,那常火儿能十年如一日的维持神兵堂,待到铁大回来时,便恭迎铁大接手神兵堂,这人的心地善良,必不是那大‘奸’大恶之人,而且来此是约请隋金铜一起给铁大助威,根本就没有杀害隋金铜一家的动机。
想到此处,凌寒感觉到自己还是有些冲动,便道:“隋兄弟莫怪,在下只是一时‘激’愤!还请隋兄弟继续讲。”凌寒说罢,又看了一眼贾薇,只见贾薇正朝着自己微笑,更有些难为情。
“小可开始也怀疑是常师伯,便趴在柴房的‘门’缝偷看,见常师伯抱着隋堂主的尸身痛哭了一阵,就吩咐那两个手下把守正‘门’,之后便着急的离去,在下便猜想,并不是常师伯下的毒手。我想出去看看那小公子,哪知刚要出去,就看到几个黑衣人悄悄的跃进了院子!”隋辨道。
“黑衣人?他们身上有没有什么标志?”凌寒还是想问出,这黑衣人是不是与鹿灵岛有关系。
“寒哥,若是你做这样的事情,会明目张胆张贴上标志么?”贾薇问道。
凌寒脸上一红,心想:贾薇说的对,确实如此,若是杀人放火做些恶事,就怕留下什么痕迹。
“那几个黑衣人一手提着钢刀,一手拎着一些葫芦,趁着院中没有人,竟将那葫芦打开,一阵泼洒,小可一闻,原来那黑衣人泼洒的都是菜油!看来这些人是要毁尸灭迹!只是我手无缚‘鸡’之力,却不敢出声!呜呜……”隋辨说罢,又开始掩面而泣!
“后来怎么样?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贾薇问道。
“后来那黑衣人便开始四处放火,由于事先浇了菜油,天气又干燥,火势一起,就无法控制了!那些黑衣人放完火,便从后‘门’离开了!之后常师伯的手下发现起火,还想冲进来,只是火势太大,根本无法靠前。我在柴房里找到些水,将浑身浇湿,然后仗着身材小,就从狗‘洞’中爬了出来!虽然逃得一命,‘腿’上却也被烧伤!”那隋辨说完,撸起了库管。
凌寒贾薇一看,那隋辨的小‘腿’之上,果然有一道烧伤的新疤!
“那你当时为何不去报官,反而逃走了?”凌寒问道。
“我也想去报官,只是我朝着城衙的方向刚走几步,就见到一队军士正离我不远,其中有一个带队的将军,站在队伍之前。我心中一喜,刚要去报官,就见那几个黑衣人从旁边的胡同口出来,走到那些军士的前面!我一见,立刻躲到了一边!”隋辨道,眼中依旧带着些惶恐。
“那将军与那些黑衣人认识?”凌寒惊问道。
隋辨点了点头道:“我躲在一旁,就见那带头的将军见黑衣人来,立刻点头哈腰,十分恭敬。就听一个黑衣人道:下面的事我不用再说了吧!
那将军道:不用不用,小人明白!小人明白!我们这就去救火!
那黑衣人回头看了看火情道:先不急,再烧一会儿你们再去!一定要收拾干净!
那将军立刻道:大人放心!大人放心!之后那黑衣人便离开了!
我心想,真是好险,若是去报官,正是自投罗网!我正想离开,就听那边军士喊道:将军,你看那里有个小子,贼头贼脑的,定是他放的火!我一抬头,见那些军士都朝着我看来,吓得我急忙逃出城外,连家也不敢回!”
凌寒听完,眉头紧锁,心想:若是这隋辨说的是实情,那杀害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