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的吕小布方才被凌寒的灵压制服,心中对凌寒就有些不满,只是碍于凌寒的修为,不敢多言,此时见那小方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心里就有些害怕。
常言道: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而凌寒的样子更像是一个谦谦君子,而这小方,明显就是一个得势的小人,所以,吕小布心中一直在泛着嘀咕,沉默不语。
那小方当真不是个省油的灯,而且他方才的行动已经得到那先锋将军的默许,所以,他的神态更加狰狞,一把捉住了吕小布的脖领道:“看你犹犹豫豫的样子,如实回答,若是敢骗我,哼!”那小方手臂一用力,竟是将那汉子重重的摔倒在地!
那赵先生见小方竟然严刑逼供,也害怕吕小布禁不住这威胁,供出凌寒二人的下落,忙大声呼叫道:“你们简直是强盗!我们都说了不知道!”
小方朝着赵先生冷笑一声道:“再多嘴,就割了你的舌头!”说罢,转身用那锋利的匕首,抵住了吕小布的脖子道:“你要是不说的话,就别怪我的匕首不留情了!”
凌寒见这形势危急,便要冲出来,只是天宝又拉住了凌寒道:“这只是苦肉计,他不敢动手的!”
凌寒道:“不管他动不动手,我们都不能让旁人受到牵连!”
天宝道:“只怕你想着他,他不在乎你!”
凌寒道:“宁可天下人负我,我绝不负天下人!”凌寒说罢,猛地挣开了天宝的手,就要出去。
天宝道:“难道你就可以负我么?”
凌寒顿时一愣,朝着天宝看去,竟是不知如何回答。这么长时间,自己一直把天宝当做最亲的人,即使是此时的天宝,凌寒也觉得自己与天宝是在相依为命,此时自己出去,定然会暴露身份,不仅暴露了自己,还暴露了天宝!
自己不想负别人,自己也没有把天宝当做别人,凌寒知道,若是以前的天宝,定然会与自己一同冲出去,只是此时的天宝,却不能像以往那般,与自己同生死,共命运。
凌寒心中也泛起了波澜,即便是原来的天宝,自己就这样将天宝拴在了自己的战车上,这对天宝来讲,是不是公平呢?
凌寒正在沉思中,猛然听到外面,那吕小布的声音:“我看到他们了,他们就在那**洞中!”
凌寒听了,不由大惊,果然应了天宝说的话,自己将吕小布当做了可以信赖的朋友,但他却出卖了自己!
那赵先生听了,也不由长叹了一声道:“吕小布,你怎么能恩将仇报!”脸上的懊恼与失望一览无余。
那小方见自己的方法竟是产生了奇效,露出了得意的神情,这些人纵马疾行了百余里,没有见到那偷渡者的踪影,就在此地,居然发现了偷渡者的端倪,那小方怎么能不得意?
就连那先锋官也慌忙起了身,对吕小布问道:“你说什么,他们在哪里?”
吕小布见那先锋官一脸激动的样子,忙道:“军爷,他们躲在那洞中,我带你们去找他们吧!”这吕小布倒会见风使舵,直接就要给那些人带路!
“你还是老实的在这里呆着,若是你敢骗我们,定不饶你!”那先锋官也看出这吕小布是吃硬不吃软,态度也开始蛮横起来。
吕小布热脸贴了冷屁股,但此时刀把子落在人家手里,只得乖乖道闭上了嘴,而一个军士则恶狠狠的推了吕小布一把,似乎他们虽然想从吕小布的口中套出信息,但对于他这种卖友求荣的行径也都十分看不起。
另外两个军士扶起了倒在地上的赵先生,并没有对赵先生无理。
那先锋官立刻带着军士,进了**洞的那条山谷。
将那**洞团团围住,那小方跑到了洞口,高喊道:“快出来,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凌寒与天宝此时已经向那迷幻洞的深处逃去,这**洞,里面错综复杂,但凌寒在这洞中生活过,并且还用神识探查过,便带着天宝,在那洞中一阵狂奔。
虽然凌寒已经听到了那小方的呼喊,但此时断然不能出去。于是,凌寒便在那洞中穿梭,从一条洞穴,进入另一条洞穴,并不停步。
那小方喊了半天,见洞中并没有答话,便转过身问那吕小布:“你可确定那二人就在这洞中?”
吕小布看着那洞口,方才他与赵先生只是在洞口躲藏,并没有深入这**洞,他对洞内的情况,并不了解,但他知道凌寒二人定在这洞中的某个地方躲藏,便道:“千真万确,他们就在洞中,只是不敢出来,军爷只要进洞搜查,就能够将他们抓出来!”
吕小布虽然告诉了这些人,凌寒在洞中的秘密,但他并没有告诉这些军士,凌寒方才用出了灵压之法,说明了凌寒的修为已是在那畅血之上。
小方朝着洞内看了一眼,便对几名军士道:“你们几个,快进洞查探!”
那几个军士立刻奔入了洞中。
凌寒带着天宝,在那洞穴里转了几圈,竟发现那洞中的设计还是十分的奇巧,原本以为没有道路,猛然又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洞口,待二人钻进洞口之后,里面又像是别有洞天一般,又是一条长长的洞穴。
那几个军士不熟悉这**洞,进洞之后,没走出几步,就发现了十多个横着的洞口,与这个大洞相交,几人也弄不清楚,到底应该走那一条路,便只得停步。
那先锋官与小方都在洞口焦急的等待着,不多时,一个军士匆匆的赶回。
赵先生还有些担心凌寒二人,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