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宝见凌寒神神秘秘的不说话,更加着急道:“你快说啊,说话直说半截,你要急死我么?”
凌寒见天宝一脸渴望,便道:“让我说也可以,不过你今天得一切都听我的,不然的话,我就烂在肚子里,那好玩的地方,我也不告诉你!”
凌寒看到天宝如此的表情,便如看到了一开始的在沈庄见到的那个天宝,简单,贪玩,没有太多的心眼。而后来的天宝,心思就变得沉重。
不过这两个天宝终究是一个人,沈庄的天宝许多的习性都留在这个躯壳之上。最开始那战天瀑恢复了记忆,还与天宝有些区别,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天宝的种种特性又表现了出来。
若是天宝的躯体没有损害,以战天瀑的性格,一定会回到万兽城,回到自己的铁卫门,去争夺门主的宝座。
天宝的双腿已废,。而且战天瀑失忆多年,他自身的修为已经大不如前,所以渐渐地,战天瀑的斗志便被磨损的干净,而天宝那简单的思维,又逐渐的复苏。
最开始,战天瀑还对天宝那无邪的思想十分抵触,但久而久之,战天瀑也就不再抵触天宝的情绪,这样,在他的身上,此时,已经一半是战天瀑,一半是天宝。
所以此时,天宝对凌寒的态度又发生了一些变化,从开始的不友好,变成了现在的友好,若是加上天宝的因素,对凌寒自然会言听计从。
“好吧,你说罢,我听你的就是!”天宝道。
凌寒伸出手指,朝着下面指了指问道:“你知道这下面是什么?”
天宝顺着凌寒所指的方向一看,只见凌寒正指在地面的方向,便回答道:“这不是车厢么?”
凌寒摇了摇头道:“你再好好想想,下面还有什么?”
天宝脸上一喜,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只听天宝道:“我知道了,你说的是车底下的路?”
凌寒再次摇了摇头道:“还是不对,还要往下一点!”
天宝眯起小眼睛惊异的问道:“还要往下,在往下就土地老儿的家了!”
凌寒笑道:“就是土地老儿的家!”
天宝一脸鄙夷的道:“说了半天,你是在拿我开心,你要当钻地的老鼠,就自己去钻,我可没有兴趣!”
凌寒低声道:“天宝,你不知道,在那不死局的地下,有数不清的暗道,而且那暗道里面,有吃的,有喝的,还有许多的兵器!”
天宝一脸不耐烦的道:“谁会那么无聊,在那地底下挖洞?”
“那个马脸的军士不是说了么,这都是那陆将军准备的!”凌寒道。
“陆将军也真是闲出屁了!好好的将军不做,学人家挖洞!”天宝道。
“这你就不明白了,广积粮,高筑墙,深挖洞,这陆将军可不是一般的人!”凌寒心中明白,这陆青菲定然是有不臣之心,才会做如此安排,难怪那永生门主会派那朱牢头暗中监视。而那陆青菲也不是吃素的,就索性将自己的根据地,变成了不死局。
天宝打了一个哈欠道:“我才懒得理会那陆将军是一般还是二般,我现在只想吃点鸡腿喝点小酒!”
凌寒见天宝并不敢兴趣,便道:“若是我们难以明天的角斗难以获胜,我就带着你从那地道里面逃走!”
天宝一听要逃走,小眼睛顿时有了光彩,对凌寒道:“真的?什么时候逃走?”由于兴奋,天宝的声音颇大。
凌寒急忙伸手按住了天宝的嘴巴道:“小声点,若是让别人都知道了,我们就是插翅也难逃!”
就在此时,那马车停下,那个黄脸军士掀开了车帘道:“二位公子请下车,我们已经到了!”
天宝听了,立刻下了马车,尽管他的腿脚还有些不便,但他实在不愿意窝在狭窄的车厢里面。
凌寒也下了车,朝着外面一看,只见二人到了一个宅院的门前。
不过这宅院并没有像凌寒想象中的那样,气势恢宏,亦或是富丽堂皇,凌寒的眼前只有一个寻常的宅院,别说是风铃城中五味的大宅,就是比起五味为自己置办的宅院,也远胜过眼前这座宅院。
这个宅院的大门处,并没有挂着陆府的字样,就连门口悬挂的灯笼上面,也仅仅像是寻常的富贵人家那般,上面写着俗套的“福”字。
而那两扇乌黑的木门,也有些陈旧,上面的铁环都有了斑斑的锈迹。那两扇木门并没有开启,门口也没有军士把守。
天宝眯起了眼睛,朝着那黄脸军士问道:“这里就是陆将军府?你们有没有走错?”
那马脸军士立刻应声道:“兄弟,这里正是陆将军府,一点没错!”
那黄脸军士见凌寒的脸上也有些疑惑,便笑着道:“二位公子有所不知,我家将军虽然是一方大员,但将军为人低调,从来不愿张扬,这座宅子虽然普通,但将军已经住了十多年!平日里,将军就在这里面办公!”
凌寒忽然明白,有句古话叫做“官不修衙,客不修店”,看来这陆将军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武将,而是一个合格的官员。
但凡旅客投宿,即便这客栈再破旧,旅客也不会修缮这房间,因为他们只是过路者,明天一觉醒来,就开始上路,自然不用担心这客栈。
而为官者,若是修理衙门,一来会损耗些银钱,二来为官一任,没准哪一天就会调离,衙门修的再好,也不会待上太长的时日,而且若是让上峰知道自己修了衙门,那就是想在这里长干,定会引起猜忌;三来为官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