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辈,前辈吩咐,晚辈无有不从!”伍八一又连磕了几个响头。
凌寒也不阻拦,这是司膳门应有的礼节。待那伍八一磕完头,凌寒便道:“八一你起来吧,虽然你我是同门,但此时我的身份却有不同,你且不可像任何人透漏与我的关系!”
伍八一道:“晚辈知道,前辈是不想连累晚辈,但若是前辈有难,晚辈即便是赴汤蹈火,也是在所不辞!”
凌寒道:“八一,我知道你的一片热忱,只是我现在寄人篱下,处境堪忧,虽然此时已经恢复了自由之身,但我心知肚明,能获得自由,却不是我一人之功!”
伍八一一听,顿时道:“前辈若是不说,晚辈还真的忘记,上一次前辈赴宴,那酒菜中都下了毒!但晚辈不知前辈居然是门中长辈,实在是罪该万死!”
伍八一说完,立刻又跪倒在地,磕头如捣米。
凌寒扶起了伍八一道:“不知者不罪,而且你下的毒也不足以伤害到我,但你如实回答,是谁让你在那酒菜中下毒?是不是陆青菲?”
伍八一摇了摇头道:“回前辈的话,晚辈只是听那陆城主说过,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将前辈招致麾下,但陆城主并没有交待让在下在那酒菜中下毒!不过前辈所中之毒,并不是一般的毒,而是一种慢性,毒药,并不会立刻发作,但等到发作的那一天,若是没有解药的话,定然会生不如死!晚辈待会回去,就给您寻找解药!”
凌寒听了,有些疑惑,不是那陆青菲,又有谁会对自己有如此大的仇恨。凌寒摆了摆手道:“八一,先不用忙,我与天宝身上的毒已经都解开了,你只要告诉我,究竟是谁指使你下的毒?”
伍八一脸色有些难看,但他只是略作沉思便道:“前辈,是朱牢头暗示我们这么做的!”
“朱牢头?”凌寒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
“朱牢头,你不要走……你答应我的好酒还没有……到,干了这杯……”天宝睡得迷迷糊糊,口齿也含含糊糊的说了几句梦话。
这彼岸城的三方势力,凌寒都有所了解,但凌寒怎么也猜不明白,这朱牢头为什么会如此对付自己,而且为什么陆青菲府上的厨子,会与那朱牢头混在一起?
凌寒道:“八一,我真的有些弄糊涂了,既然那朱牢头想要害我们,直接在那牢中动手就好,何必拐了这么多的弯?另外,你为什么会与那朱牢头如此熟悉,莫非那朱牢头收买了你?”
“前辈,我伍八一虽然辈分底,但也深受司膳一门的教诲,虽无易牙调羹手,但有孟尝饱客心,伍八一至始至终不会做那吃里扒外之事!”伍八一言辞凿凿,目光烁烁。“我原本就是朱牢头的人,不对,我与朱牢头原本就是属于同一个领导!”
“哦?那你又为何会在这陆青菲的府上?”凌寒问道。
“前辈,说来话长,您可知,这朱牢头是何身份?”伍八一问道。
“朱牢头不是那天牢的大老板么?”凌寒反问道。
“前辈,您只看到了表面,那朱牢头表面上是天牢的大老板,实际上是那永生门谍报主的,而我的郭师叔祖,他也隶属谍报门!”伍八一道。“我们谍报,说起来就是要在饮食方面,关注那些值得怀疑的人!”
“看来,你们是要调查那陆门主?”凌寒意味深长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