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红唇嚅嗫了下,小声的回道:“可他是项谏啊,你的兄弟,这么叫亲切一些。”
秋水话音甫落,莫长天的脸都黑了!
还亲切?这可恶的女人!
莫长天的呼吸里夹裹着浓重的酒气,俊脸几乎贴上秋水柔白的小脸,冷冷的道:“以后不准让我再从你嘴里听到项谏两个字!”
秋水“……”
莫长天的大手,倏地攫住秋水的下颌,贴着她的唇角,狠狠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阴鸷的低声道:“等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说完,便又仰躺在座椅上,不再理会秋水。
秋水有些傻眼,唇上还有点痛,她抬手抚了抚,唇嘟了嘟,脸庞上似有些委屈。
项谏透过车内的镜子看过去,无奈的扯了扯嘴角。
回到别墅,时间不早了,王妈早已经去睡了,别墅里的佣人也都各自回房休息了,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幽暗的灯光。
秋水跟在莫长天的身后,正要跟着他上楼,莫长天忽然停住脚步,回头,看着秋水,命令:“衣服脱了,趴在沙发上!”
秋水陡然一愣,“为,为什么啊?”
他白天的时候,要她脱衣服是为了检查她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可是这会儿,大半夜的,而且是在客厅,又为什么要她脱衣服?
莫长天淡淡的哼了一声,“我想上你,还要解释为什么?”
秋水乌黑的眼眸看了一眼沙发的方向,呆呆的又问:“在这里?”
莫长天两手抄在裤袋里,冷冷的看着秋水,算是无声的回应了她的疑问。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我的耐心有限,立刻,脱衣服,别让我再说第三次!”
“可以不要吗?”莫长天不耐烦的低喝,让秋水的小身子颤抖了一下,试探着看着他,商量着。
这儿到底是客厅,佣人房都在不远处,甚至还有王妈的房间,他要和她在沙发上做那种事吗?如果被大家听到声音,甚至突然出来怎么办?
“不可以!”莫少向来都是没什么耐心的,就像白天的时候,他让秋水自己脱衣服,她迟疑着,他就直接干脆的帮她脱,这会儿也一样,大手落在秋水的身上,一把就将她身上的披肩扯下来扔远,接着一拉,长裙背后的拉链,刷的落下去,秋水整片白希的脊背,就落入莫长天的眼中。
莫长天的双眸,一瞬幽深了些,黑不见底,长臂一揽,将秋水箍在自己的怀中,轻轻一拽,吊带的长裙就掉下来,松松垮垮的搭在秋水的腰上。
因为长裙颜色太素太淡,质地又软,秋水没办法穿*,就只贴了乳贴,胶质的乳贴,轻轻一掀,就掉落在地上,莫长天些微冰凉的掌心,落在秋水的小胸脯上,不大会儿,秋水胸前的两颗小樱桃,就挺立起来。
莫长天的呼吸紧了些,原本因为几分醉意而微红的眼底,这会儿因着秋水诱人的小身子,而更加猩红。
大手滑落秋水的腰肢,一使力,就将她抱起来,大步走到沙发处,扔了上去……
秋水轻颤着,还不等躲,莫长天的大手已经掐住她的腰身,撩开裙子,释放自己,顶了进去!
秋水一瞬间被塞的满满的,倒抽了一口凉气,他连准备都不给她,更别提什么前/戏了,而她还干涩着,一摩擦,就疼,疼的她不敢动……
莫长天也感觉到前进无路,但是想占有秋水的急切欲/望在他的身体里爆开,他的大手胡乱的揉着秋水软软的娇躯,才感觉到她有些放松了,就立刻凶悍的攻城掠地起来!
莫长天每一次,占有的都很猛烈,秋水的小身子被他顶的直晃,两手扒着沙发背,贝齿紧咬着唇瓣,不敢发出呻/吟声来。
她怕,会被佣人们听到,那就太丢人了……
莫长天感觉到身下小女人的紧绷,掰过她的小脑袋,看她小脸憋的通红,却不肯叫出半声的样子,恼意上涌,低喝,“叫出声来,别为难你自己!”
“不,嗯……这里是客厅,啊……会被人听,听到……”
莫长天看着秋水忍的难过的样子,原本心头盘踞的醋意,散去了些,勾着嘴角,贴近秋水的小脸,戏谑的逗弄她,“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偷/情,嗯?”
秋水咬着红唇,有些气恼,拧着眉心,偏开小脸。
莫长天加大了动作,秋水忍的更痛苦,又听莫长天在她耳边低吟,“秋水,对我发誓,除了我,以后不准对别的男人笑,不准对别的男人说话温声细语,尤其是莫门的任何一个男人,我就饶过你,嗯?”
秋水无语,知道他说的就是项谏而已。
也不知道她和项谏就怎么让他这么不放心,项谏之前是怎么对她的,他又不是不知道,所以她和项谏能怎样?也不知道莫长天是哪根筋搭错了……
可是,为了不再被他折磨,秋水只能服软,照着他的话,艰难又哽咽的重复了一遍。
听到秋水所谓的誓言,莫长天才满意,大手托起秋水的小身子,仍旧在她的身体里,抱着她,每走一步,就顶一下,而秋水为了不从他的身上掉下去,只能两腿缠在莫长天精壮的腰身上,手臂环着他的颈项,这样的姿势,反而将自己更深入的送给莫长天……
眼看着莫长天的长腿迈上了二楼的楼梯,秋水终于憋不住了,呜咽着,趴伏在莫长天的肩窝处,低低的呻/吟出声,又像是在饮泣。
莫长天一只有力的手臂托着秋水的翘臀,另一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脊背,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