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还是来了……
秋水的眼前有些恍惚,下一秒,就被莫长天狠狠的攫住了下颌,几乎将她的下颌骨捏碎。
“唔……”秋水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痛,是吗?”莫长天阴狠的出声叱问。
秋水努力的睁大眼睛,似乎才看清了莫长天一些,她的唇颤抖着,却并没有说出什么。
“说话!”莫长天又用了几分力道,秋水感觉到,下颌骨似乎是要脱臼了。
“莫,莫先生……我,我……”她眼前的恍惚散去,又蒙上一层水雾,她想问他,要她说什么?说痛,他就松开手了吗?
莫长天走进地牢,第一眼看到蜷缩在牢房角落里,三天整个人就瘦了一圈的秋水时,就已经被愤怒充斥了周身,这一刻,在听到她叫他“莫先生”时,那些愤怒,瞬间灭顶。
他记得,他将她堵在书房,说出她警察卧底的身份时,她就已经开始唤他莫先生,呵,这个女人,真是把绝情和无情发挥的淋漓尽致!
而且,三天不吃不喝,怎么,是想用绝食来寻死?他不肯杀她,不肯给她个痛快,她就想用这种方式从他手掌心里逃脱?
莫长天勉强压抑着心底沸腾的愤怒,狠狠的眯着眼睛,“驰秋水,你三天滴水不进,想死,是吗?”
“没,没有……”她是真的没有故意绝食寻死,只不过,她什么都吃不进去。
也许,是这几天的遭遇,对她来说,太过沉重,所以她的胃病又犯了吧!
之前,她曾经因为一门心思调查一个案子,每天三餐不定时,偶尔一天连一顿饭都吃不上,后来闻到饭菜的味道,就会恶心想吐。
没办法,只能去医院检查,医生最后诊断说,她的症状属于心理性胃病,很可能是因为职业关系,长时间焦虑、紧张,三餐不定时才会引发的。
后来,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才算是康复,幸运的是,倒也没有再复发。
可是这三天里,她只是试着喝了一口水,却不曾想到,一口水就让她干呕了半天,更遑论吃饭了,这样的感觉对她来说,不陌生,应该是那困扰了她一阵子的心理性胃病又犯了。
在莫长天身边卧底,她几乎是每天都处在焦虑不安的状态中,又因为深陷情网,爱难自拔,心备受煎熬,这样的折磨,胃病不复发倒是奇怪了!
她的胃里空空的,其实她很饿,很想吃点东西,可是闻到那些饭菜的味道,都会想吐,所以,她真的并非是刻意绝食想死,
“没有?”莫长天冷笑出声,“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掉?别忘了,你欠我的,还没还清,如此我就让你死,想得美!”
“我……没想死……”秋水轻轻的,声音细小的回道。
“没想死,就给我吃饭!”莫长天一把甩脱秋水的下颌,拿过一旁的餐盒,‘啪’的掀开盒盖,拿起一块煎成金黄色的肉饼,捏开秋水的嘴,往她的的嘴里塞。
秋水被迫的吃下那块肉饼,一股腥膻的味道就直扑而来,秋水顿时呕了出来,用全身仅剩的力气,推开莫长天捏着她嘴的大手,尽数将肉饼吐了出来,还连带着一阵的酸水……
莫长天的大手,顿时攥成了拳头,回头,厉声对身后的项谏喝道:“项谏,出去!”
项谏看着秋水将吃的东西都呕出来那一幕,都感觉到有些心酸,他抿了抿唇,不敢违抗莫少的命令,转身离开了牢房,走出地牢。
项谏离开后,莫长天一瞬就扑上去,凶狠的将秋水身上的衣衫撕裂,解开自己的皮带、长裤,掰开她纤白的腿,不顾什么前/戏,凶悍的就顶入进去……
“啊——”秋水痛苦的叫出来,只是她没有什么力气了,最痛苦的嘶叫,声音也不比蚊咛大多少。
莫长天根本就不等秋水适应他的存在,已经狠狠的深入,几乎冲入最尽头。
他在发泄,发泄他的怒意,他的恨意,发泄他付出的爱,却遭到了最前所未有的背叛!
原来,他莫长天这辈子的爱情,竟然是这么可笑!
他第一次,这么爱一个女人,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不断的让步,不断的妥协,可却还是,眼睁睁的面对她的背叛和伤害!
他真的很想知道,到底他在驰秋水这个女人的心里,算什么?算是她的男人吗?
如果她有十分之一的心认为他是她的男人,她的丈夫,就不会仍旧这么绝情的背叛他,把他交易的信息传达给那些恨不能他死的臭警察,甚至想要拷贝莫门所有的资料,让他死的更彻底!
如果,不是他已经事先怀疑她的身份,暗中重新调查她的背景资料,那么也许,这一次的交易,就真的是他的末日以及忌日了!
这么想着,莫长天便更加的恨,眸光落在被她吐出来那一滩秽物上,他眯着眼睛,冲撞的更加猛烈,真的几欲把秋水撕裂成两半。
秋水紧紧的咬着嘴唇,感觉到有血腥的味道在口中扩散,干呕的感觉刚涌上来,莫长天狠狠的撞击,就让她眼冒金星,想干呕的感觉立即散去些。
可是,这种折磨,几乎是非人的啊!
她纵然紧咬着唇,却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那种好像站在悬崖峭壁,前面就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海的不安感,好像是骇浪一般,一浪高过一浪的将她吞噬……
如果,她还是他的女人,也许,她可以求饶的,也许他会对她心软一些的。
可是,现在的她,在他眼中,是罪人,是不可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