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震炀早就料到小家伙会向他求情的,她那么善良,就算秦家待她不好,一旦出了事,她还是会傻傻的为秦家着想。
霍震炀眸中隐隐划过深意,浅浅勾了勾嘴角,“没错,重要的是结局,向晴会不会回来,你认为她会回来吗?”
“当然,姐姐一定会回来的,你和姐姐的婚事不会耽搁的,所以姐夫,再宽限我们一些日子吧,婚礼是下个月中的啊!”
“不,悠然!”霍震炀摆摆手,淡然的道:“我认为,向晴不会回来,所以,两天也好,二十天也罢,宽限与否,结局是一样的!”
“可是,你把秦家毁了,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好处,自然有,你很快会知道!”霍震炀意有所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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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别墅。
“老婆,老婆,我看你还是别了,这种事你为什么要搀和进去啊?”霍耀祖扯了扯姚千淑的衣袖,劝阻着。
姚千淑一把推开霍耀祖,狠狠瞪了他一眼,拿起矮几上的茶杯,冷哼一声,“我为什么不搀和进去,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可以不为煊儿争取一下!”
“那是什么好机会?就算秦家女儿逃婚了,爸也未必会怪罪震炀的,你搀和不好,再惹恼爸,看你怎么办?”
霍震炀,也要分青红皂白的吧,这下他出了这么大败坏霍家面子的事,老爷子还怎么好意思护着他!”
“你啊……”霍耀祖无奈叹息,“霍震煊那小子,也根本不领你的情啊!”
“你们父子都是一个德性,没能耐还没气魄,跟了你,生了他,是我这辈子最窝火的事情!”姚千淑只要一听谁说,儿子震煊对钜力不感兴趣,就会恼羞成怒,自己老公也不给情面,她身子一拱,撞开霍耀祖,“你滚一边去,别妨碍我!”
霍耀祖一向都管不了老婆,只能由着她去,晃晃脑袋,回了房间。
姚千淑是什么人,鼻子灵的犹如电子狗,她整日待在霍家,无所事事,所有的注意力都用来盯着集团里的事,以及霍震炀。
她每天睡前,都恨不得烧上三炷香,祈祷霍震炀明天会出点事,让老爷子对他失望透顶,然后趁机削了他总裁的头衔,让她的煊儿接替。
所以,这边秦家女儿逃婚的事情,她从嗅到点蛛丝马迹开始,一点点抽丝剥茧,终于在老爷子还没知情之前,就掌握了这件事。
这事已经发生两天多了,霍震炀那边还瞒着,看起来就是想一心瞒下去,直到找到人,再当没事发生,举行婚礼。
可是啊,有她在,怎么可能让霍震炀这么如愿?她家老公耀祖明明是老大,却一直被弟弟耀宗踩在脑顶,哪怕霍耀宗的婚姻搞到一塌糊涂,老爷子也一直容忍着,然后她的儿子也被霍震炀踩在脑顶,这让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所以不把霍震炀踢下去,她决不罢休!
可其实,霍先生本就想,透过这位异常活跃的伯母的嘴,把向晴出走这件事传扬出去,不传出去,他又怎么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呢?
姚千淑打着如意算盘,却不知道,早已经被霍先生算计在算盘里了,她端着那杯沏好的,老爷子喜欢的明前龙井,款款往老爷子的书房走去。
老爷子午睡之后,通常习惯在书房看书,她在门外敲了敲门,轻声唤道:“爸爸,我给您沏了茶,给您送进去。”
“进来吧!”书房内,传来霍恒之略苍老,却很有精神的声音。
姚千淑于是轻轻推开门,端着茶杯走了进去,来到老爷子的书桌前,将茶杯放下,“爸,您爱喝的龙井,您尝尝。”
霍恒之翻过一页书,语气平淡的说:“家里的佣人都去了哪里,要你亲自沏茶?”
姚千淑柔柔笑了笑,“爸爸,我偶尔也要尽尽孝的啊!”
霍恒之没再说什么,倒是给了姚千淑面子,拿起了茶杯,用杯盖轻轻撇着茶。
姚千淑看时机差不多了,就故作神秘的开了口,“爸爸,我听到件事,可能挺严重,但是估计震炀还没告诉您……”
霍恒之自然了解这个大儿媳是什么样的人,他蹙起眉头,把茶杯又放下,沉了嗓音,“什么事,说给我听?”
“爸,您听的可得冷静,别生气啊!”姚千淑继续添油加醋着,看老爷子脸上显出不耐,才道:“我听说啊,震炀的那个马上要结婚的未婚妻,离家出走逃婚了!”
“什么?”霍恒之的反应果然大,大手‘啪’的拍在了桌子上,“你听谁说的?”
姚千淑早就找好了说辞来解释,“爸爸,是我一个牌友,她啊跟秦家夫人是好朋友,我们打牌的时候她告诉我的,说秦家这两天,正疯了似的到处找女儿呢,女儿啊,逃婚了,说不想嫁给我们震炀了!”
“出了这等事,震炀竟然不告诉我!”霍恒之一掌下茶杯掀翻,“你,给我联系震炀,让他立刻回来见我!”
“好的,爸爸,我这就去打给震炀!”姚千淑等的就是老爷子这个反应,立刻跑出书房去打给霍震炀。
霍震炀看到手机上伯母的电话,已经预料到是什么事了,他的嘴角牵起,接通了电话,他这位大伯母语气里的兴奋,还真是连稍微收敛一些都顾及不到了。
霍震炀在电话里答应了立刻回去,就切断了电话,吩咐司机开快点。
回到霍家别墅,一进门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