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些没有营养的话,南亦泽便起(身shen)告退了,不过,他留下了许多金银珠宝还有美丽的宫婢,更好生交代让她们倾力伺候。
区海暗暗发笑,“这位大皇子还真是蠢,若是我们只要这些,就不会到这里来了,家主,依我看那个宗政九是不是去了愉州还要再次探查,不能轻易的就此相信。”
不是他们看不起这个大皇子,而是这个大皇子做事真的一点也不靠谱,原本向天就是一个好棋子,他却硬生星的让这个棋子给溜了?也真是有够蠢的。
一边顶着个花盆罚站的区升幽幽的来了一句,“那你们就不怕你查到的也是不真实的?”
区海嘴抽,当着家主的面,公子,你还是小心点说话吧。
区远山,铜铃般的大眼瞪了过去,声如浪涛,“你还有脸说?也不看看你在京都混成什么模样了?好端端的一个男人竟连自己的东西都保不住?”
这声沉喝,端的叫人心惊,从大海上回来的人就是不一样,声音都比一般的人要大,若不是这间屋子做了特别的准备,只怕外头的人就要将这里的话给听了去。
区升也是个能的,“你就知道吼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将我弄到这里来只不过是个马前卒,为的,还不是给你家最(爱ai)的小儿子铺路?哼,我算什么,就算是那地方不中用了,反正也有你家小儿子。”
区海暗暗给区升使了个眼色,大公子,你就别再说了,家主能来就是来救你的,你又何必如此嘴硬?
果然,区远山一个大嘴巴子呼了过来。
“孽障,你住口。”
啪。
一声清脆的(肉rou)响,区升的头被狠狠的打向一边。
原本就顶个大花盆,模样就已经够搞笑和狼狈的了,脸上再加这么一道鲜红,那就更加的叫人无语。
区海心疼他家公子,立即求(情qg),“家主息怒,此事也不能怪公子,要怪就怪那个宗政九和叶琉璃,要不是他们出的手,只怕公子他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
“区海,不要求(情qg),我区升从小到大最不喜欢的就是在他面前服软。”而后区升二话不说将头顶上的花盆给端下来重重的放在花架子上,“我区升只有娘,我没爹,哼,区远山,你有本事在这里说我,不如你跟他们夫妻斗上一斗,到时候你就知道痛了。”
而后,区升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因为走得急,那珠帘愰动得极厉害,珠子相互碰撞发出珠磬之声。
区远山脸一绿,粗壮的大手指指着门外,“你,你这个不孝子,有种,你别回来。”
突然,珠帘又是一动,区升原本出去的(身shen)影又出现在区远山的面前,“不回就不回,还有,别怪我这个不孝子没警告过你,你(身shen)下的东西也得看紧了,否则,跟我一样没用了,我看你怎么宠幸那个有蓝眼珠子的美姬。”
区远山也不回答了,铁青着脸抄起手边的茶盏对着区升毫不客气的砸了过去。
区升一句“哎呀妈呀”赶紧逃走。
这?
区海嘴抽得紧,这大公子也太不着调了。
飘香院。
外头的雪还在继续的下,没有一丝停止的意思,将飘香院前的美丽风景给盖住了,可是却没有盖住来这里消费的客人们。
那飘香院里的姐妹儿也不会因为这雪而愁眉苦脸,聪明一点的姑娘带着客人来个雪上追逐的戏码,而后二人就这样滚打在了一处。
“哎哟,死鬼,这般冷的手居然伸进来,也不怕奴婢着了凉?”
有个不正经的客人就在滚打之处吃了回足足的豆腐,不过,那姑娘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领口开得更低了,声音也越发的酥柔了,简直就酥到了人的骨子里。
嘶。
几位坐于厢房的大人不(禁j)打了个寒颤。
刑部尚书看着安知宴,只见他清亮的眸子里放(射s)口看去,扶额,这果然是个纨绔啊,看来,这六位死掉的大人是伸不了冤了。
“安,安公子,不如,我且回去,若是有了消息,我们再来?”
安知宴扬了扬手,“回去干嘛,在后院是软香玉怀,在这里也一样是可以的,你说是不是暗风?”
一边的站风忍住暴走,只硬声而道,“世……是的。”
刑部尚书暗暗叫苦,“可,可我还是有许多公文要处理的。”
安知宴轻挑了回眉眼,“公文?你又不是户部,难不成,你也要看看愉州的雪是不是停了?……好了刑部大人,就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了,香香姑娘一会就来,定然会伺候你得好好的。”
暗风的眼角抽得更紧了,死死的盯着门口,看着那个香香姑娘会不会来。
安知宴也暗暗嘴抽,“暗风,你不要这般的紧张好不好?琉璃将你交于本公子,本公子自然是会对你负责的,别的不说,就是光是叫你尝一尝什么是男人的滋味也是做得到的。”
暗风一个咬牙,“安公子,不必了,属下已经有了心仪的姑娘。”
“哦?有了吗?”安知宴眼睛一亮,“是香香姑娘还是飘飘姑娘啊?”
暗风再咬牙,“这里是不是飘香院里的。”
“不是飘香院里的,难道……是醉花楼的?”
暗风吐血,他是那种喜欢这种地方女人的男人吗,这,这根本就是胡扯嘛。
“哈哈哈,暗风,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这种表(情qg)也是很可(爱ai)的啊?”安知宴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