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事情真的会如罗如烟所想吗?而接下来的事情却让司琴觉得她家姨娘明显是想多了。
不多日,那个护国公也不知发了什么神经竟弄了几名摔跤手进府供其玩乐,甚至还时不时的让底下的儿子们一起欣赏他们的摔跤技巧。
摔跤手?
罗如烟一听到这三个字便浑身颤抖,惨白着脸说什么也不去,若是被逼急了,她甚至还将自己的脚给“扭”了。
幽若郡主对此并不在意,只冷冷一句,“姨娘就是姨娘上不得台面”之类的话。
但,也只在罗如烟自己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她瑟瑟的将自己包裹着蜷在床角,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脑子里不断的浮现出当年被那几名大汉以各种姿势凌辱的模样,这是她一生最大的污点也是最大的不堪,饶是慕贵妃已经死了,这种ròu_tǐ和精神上的伤害也不可能真的随之而去,它就像是一个不可触碰的恶梦般,不动则已,一动便就是沉沦。
而罗如烟的这般也传到了安夫人的耳中。
她不解。
“哼,当真是报应不爽啊,去打听一下,那护国公怎的突然要玩什么摔跤了?”
吴嬷嬷领命称是。
宗政焉不解,“夫人,我知道是罗如烟命人转告幽若郡主来对付我们的,可是,罗如烟被吓又与护国公的摔跤手有什么关系?”
这里的水果然是太深了,这分明就是两件不同的事情怎的安夫人就能扯到一处去了呢?
安夫人笑道,“你想想,罗如烟刚刚对我们出手了,可事情还没过几日她便又被吓了,这分明就像是在‘报仇’一样,我们也不得不多想想这到底是为什么了,再者说了,护国公好好的干嘛要弄几个摔跤手啊?若说这其中没有联系,打死我也不信。”
敌方出了一击,而后又迅速的被反击了,既然不是她安府人干的,那就一定是其他人干的,而且,这样的手法看上去很像是某人之手,但,不可能啊,他们没这么快回到京都吧,从愉州到这里少说也要半个月的路程。
安夫人摇了摇头将心中的那个幕后之人剔除掉。
不多时,吴嬷嬷得了消息过来禀报。
据说是在护国公提着鸟笼子在大街上闲逛,突然有两个摔跤手打到了他们面前将他的鸟惊飞,正当护国公就要发怒之时,却没想到那两名摔跤手竟身手灵活的将鸟儿给抓下来,而且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让鸟儿没有办法脱离他们的掌心。
护国公自然大喜,高兴的便将这两个大汉领回护国公府说是要让他们好好的表演,更得意的想要让护国公府里的人看看这二人的好本事。
这里有几个词是值得注意的,“突然”“神技”“得意”和“炫耀”,从表面上看上去这一切像是一个“偶遇”,可是这样的“偶遇”太过于“巧合”了,所以……
“查了那两个摔跤手什么来历了没?”
吴嬷嬷摇了摇头,“不曾,那二人也是‘突然’出现的,查不出任何来历。”
安夫人微沉,“这世间,竟真的有这般巧合之事?呵,我怎的一点也不信呢?”
宗政焉笑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在西漠这摔跤手与那巫师一样是自由之身,技艺高的是可以进入王宫表演供王上享乐的,他们四处游走来到南渊寻找下家那也是自然的啊,我记得几年前王上不也是赐了好几名摔跤手给南渊的皇上吗?”
纳兰卿点头,“没错,那几名摔跤手还是我纳兰家亲自挑选的,不仅身材魁悟而且摔跤技能极高,怎么,你们欣赏过吗?”
这么一说,安夫人有些尴尬了。
摔跤手也有可能技艺真的不错,可是因为皇宫里妃子很多,万一在表演的时候不小心碰触到了某位主儿的身子那一生便就毁了,所以还是欣赏一下歌舞比较安全。
纳兰卿晃然大悟,不过却没有说破,他看着宗政焉一头雾水的模样,寻思着还是等私下里再跟她说说这南渊的情况吧,而且他还能光明正大的跟她说话了。
他想到这里,嘴角的笑容不坐又扬了起来,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不过可惜了,他的如意算盘也只能打到这里了。
此时黎超过来了,还领了几个西漠护卫过来,说了句“纳兰三公子,这里毕竟不是驿站,住在这里也是多有不便的”而后毫不客气的将纳兰卿给“轰”了出去。
坐在马车上的纳兰卿狠狠咬牙,露出一副吃人的模样,一边的贴身护卫却也道。
“公子,您这样住进昌国公府也的确不合适。”
纳兰卿跳脚,“你懂个屁啊,什么不合知的?又有什么不合适的?都已经住了这么些天了现在才开始说不合适你不觉得这个理由已经说服不了任何人了吗?……这一定,一定是那个男人搞的鬼,去,去凌王府。”
护卫震住,脱口而出,“可,可凌王府在愉州啊。”
纳兰卿抬脚便照着护卫的屁股踢了过去,“什么愉州?在南渊的京都难道就没有凌王府吗?你可别忘了,那宗政九就是从这里发家出去的。”
护卫摸着发疼屁股哦了一声,而后赶紧驾着马车朝着京都凌王府而去,同时感叹这个凌王爷的宅子还真多,京都一套,愉州一套,甚至就连那西漠的都城也有一套别苑,光是吃房产这一辈子都不愁了。
而此时,凌王府内。
庄姑将所有的东西一件件的亲自布置,“这马车上的东西是两位小主子的,定要仔细了不得有任何的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