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九出后,那叫一个寸劲十足。
便随着大房那边的人给送出去了。
“哈哈哈,虽说你只是一个疯子,可到底占了个嫡字,所以,你也就不要怪我坏事做绝了。”
而墨干对此事毫无察觉,当他知道此事这后便是传来大房震怒之音,他被大房那边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之后,又被大房那边削弱了手中之权,原本就没什么权利的墨干一家此时更没有什么了,除了顶着这墨氏旁支的名头便就再无其他。
啪。
墨干一巴掌打在了墨妲的脸上,愤怒极喝,“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是想让我墨干一家为你陪葬不成?”
墨妲睁着大眼不敢相信,“我,我这也是为了你好,若是你真的与这人女人和离了,那叫外头的人怎么看我们?”
和离虽然是在女方没有错过的情况下进行的,可是却会将这错处引向男方,就好像在说,一定是男方有事才和离的。
墨干嘴巴啦了半天却吧不出一个字来,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最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墨妲不知死活的再道,“老爷,您又何必生气,那疯婆子既然被弄出去了,那也就是无法的,休书已下饶是大房当家的也没办法啊,那两个人要的只不过是这疯婆子的一个自由之身而已,以什么样的名义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
“好了老爷,既然大房那边的人已经知道了,这事情便就再也改变不了了,老爷莫气,现在就平心静气的过来想想如何再讨那大房人的欢心吧。”
“我?”
墨干被眼前的这个蠢女人气得没话说了。
而就在此是地,大房那边的人进来了,他看着墨妲一怔,脱口而出,“墨干,她怎的还在这里?”
墨妲不明白,“我怎的就不能在这里了?要离开的人可是那个疯女人而不是我。”
大房那边的人冷哼,“墨妲,你糊涂了吧,我带过去的休书上的名字端端正正的写的可是你墨妲的名字而不是墨夫人。”
嗡。
墨妲的脑子顿时苍白了起来,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看着他。
“呵,呵呵,你这是在开玩笑吧,什么我的名字,明明就是……”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人便将休书刷的一下放到她的面前,那个休书的前头端端正正的写着,墨氏墨妲的排头名,而这休书的内容一字没变,就是这前头的名辽却硬生生的换成了她的了?
她惊住,半天回不过神来。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明明就是那个疯婆子的啊怎么会是我呢?”
墨妲她慌乱了,害怕了。
若是这休书上的名字真的是她的,那么她就是那个被墨干休弃了的人,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她便不再是墨干家的主母了,而是一个被夫家休弃了的女人。
她惨白着脸一把上前纠住墨干的衣襟大吼大叫,一会儿又纠住大房那边的人大声责骂,最后竟还想抢了那休书过来撕成碎纸,她实在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也实在是不敢相信她就这样无缘无故的被人休弃了,从墨干主母到被休弃的悲惨女人,这种身份的转变也实在是太突然了,她接受不了。
宗政九冷哼,她这叫自作孽不可活,能怪得了谁?
此事,还没有完,大房那边的也不听墨干这些个废话,也不理墨妲的发疯,只让墨干再写一封和离书带走,不得已那墨干只有再执了笔写了和离书放墨夫人离去。
孙嬷嬷早就准备着这一刻,只待收到了和离书便二话不说的带着墨夫人离去了。
墨干家一日之内走出了两位夫人,这引起了墨家人的驻足观望。
“呵呵,真是没想到,天下间的奇事倒叫我们墨家遇上了,一日之间休了两位夫人,墨干当真是豪气啊。”
“豪气个鬼啊,依我看那墨妲是可以休掉,倒是可怜了墨夫人这二十多年来受的苦。”
“是啊,希望墨夫人从此能过上好日子。”
百姓们的眼晴是雪亮的,墨夫人的遭遇着实叫人同情,也让人心疼。
“对了,此事还是不要让韩家那边的人知道吧,否则,我们的脸可就真的丢大了。”
墨韩两家向来不合,他们以清水河为界分成两道,各自生活,而且他们都有自己的骄傲,所以,在这种时候墨家人的脸面还是要保上一保的。
韩家?
宗政九双眼微眯,他只知道一点,祥细的倒是不太清楚。
孙嬷嬷笑道,“凌公子可是在想知韩家之事?老奴在这里也有二十年了,对于韩家还是知道一些的,他们的家主是一个叫韩离的人,而又说韩离的金针之术颇为了得,犹记得墨家有一位弟子不小心被河里的尖石给划开了小腿,深可见骨更疼痛不已,那韩家正好路过便出手相救了,听人说,那人只不过是金针打在小腿周边的穴道之上便将血给止住了,很是神奇,但是真是假老奴也没有见过。”
金针?
针术了得?
韩离?
这三个信息结合起来不就是在西漠听到的纳兰韩离吗?他是纳兰执的义子,又是奉命前往京都追回纳兰执当年写下的手札,不过任务失败之后便就没有再出现了。
难道,他就是韩家的人?还是韩氏的家主?
嘶,这,只怕也太巧了吧?
宗政九一边想着,一边加紧了脚步,他要去将这消息告诉女人,好让她知道这世间有多小有多巧。
叶琉璃睁大了眼睛,“应该,没那么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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