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涵,你不会不记得,那个老旧的破电梯,那股子呕吐味儿。何必自欺欺人,不如想一想,这么多年,每次你想起曾经,究竟是恶心还是情意绵绵?事到如今,谢小姐为什么还给陈年旧事,染上一层美颜滤镜?无需我多说,你也不必这样子的恶心我。”
谢涵双手手指,轻轻叠在了自己面前:“比起你,我的可人才是世间最好的女人。你的自私,带着一股子呕吐物的味儿,让人觉得自己是一团烂泥。可是可人,却能将人轻轻的从泥地里面拉起来,感受到希望、干净。选谁呢?不言而喻。”
萧晟的样子,仿佛就和木青青重叠起来,仿佛在嘲讽自己。
谢涵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为什么这些人,口口声声,说木可人比自己好?
还说得这么真情实意?
他们可知,这是对自己极深的羞辱?
“我不相信,萧晟,你肯定是为了气我,才这样子说的?我哪里比不上木可人?她只不过有那么一副好皮囊,可论容貌,我自认也不差。她是什么家庭?那才是真正的在烂泥里面。论气质,论家世,论学历,论手腕,我哪里都比木可人要强。我不相信,有我这个珠玉在这儿,你能看中木可人那块顽石!你如果不是为了赌气,难道瞎了?”
没错,就算那些陈年旧事焕发了一股子呕吐物的酸臭味,可难道萧晟不能向前看?
自己跟萧晟两人联手,那是强强联合。
为什么,萧晟偏生对着那个木可人,爱逾珍宝?
以前萧晟落魄的时候,自是可以将木可人看成救命稻草。一个美貌的贫家女,也适合萧晟那时候的身份。可是现在,萧晟层次不一样了,自己难道不是更好的选择?
说什么童年时候的情分,而这无非是给这一切增添那么一块遮羞布。
难道萧晟这样子一个精明人,就不懂这些?
自己才是萧晟最适合的妻子人选,至于木可人,最多当个二奶,她不至于没这种肚量。虽然现代社会,法律上是一夫一妻,可难道这种事情会少了吗?
没想到萧晟居然说自己是呕吐物。
萧晟却无意再继续跟她争辩,自己的意思,表达上了不就是了。
谢涵这种女人,自以为是,你永远别指望能将她给辩赢了的。
她只会一句句的,和你纠缠下去,不依不饶。
“是这样子的,谢小姐,你已经好几天,在我办公室外,吵闹不休。这严重的影响了我这个萧总的工作。从明天开始,我已经通知了保安,你已然别想再踏入天海集团的总部大楼。谢小姐不是说了,我们是童年好友?我若不提醒你一句,怕你到时候被拦下颜面无存。”
谢涵没想到自己字字泣血,掏心窝子的话,萧晟居然是这种反应。
她蓦然冷笑,拦着自己?萧晟能有这个本事?
这男人发怒起来,难道就会说些大话?
“萧少,瞧你现在说的,你能将我阻拦于天海集团的总部大门之外?”
谢涵双手抱在了胸口,不自禁的流转了一股子的不屑,冷艳高贵。
“你以为我们谢家,就这么好欺负?我这个谢家千金,让你三言两语,就能替换掉?我们谢家的颜面,就让你这么弄得荡然无存?别傻了,谢家是什么底蕴,容得你呼之则来,挥之即去?”
谢涵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原本不打算用这种极高傲的姿态对待萧晟。
这能干的男人,哪个不是心性高傲?你傲,人家哪里受得了。萧晟不就是宁可挑个柔弱的?所以她这个谢家大小姐,原意,是放低了身段儿,和萧晟好。
没想到,人家不稀罕,还这么轻鄙自己。
她内心苦笑,自己这么委曲求全,人家不稀罕。
“奉劝萧总还是回到现实,别这么自以为是。你当着将股份转给了木可人?”
谢涵说到了这儿,一双眸子光彩轻轻闪了闪。她还真不大相信!自己刚才一听,就禁不住急了。说不准,就是萧晟故意逗逗自己,看着自己急。
谁让自己以前,对不住他呢?
“如果是这样子,我们谢家,也会再次考虑跟萧氏的合作,评估其中的风险!一旦萧少决意如此一意孤行,怕是整个天海集团,都会受到萧少婚变的影响。你那位夫人,可没什么大局观,不过是暴发户出生。”
若木可人是什么名媛千金也还罢了,当初楚渝那样子横,可是还是忍气吞声维持和季家的婚姻。说到底,无非是以大局为重。
木可人家里能有什么大局观?为了一个木青青,和季家结仇,乃至于连秦淑华的好婚事也飞走了。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有情有义吧,可是却也是置大局于不顾。
谢涵将话抛出来,言语间已然是透出了几许的要挟。
她也不想忍气吞声,是时候泼些凉水,让萧晟清醒一下了。
“我的想法,和谢家所想差不多。趁双方正在初期接触,没有正式签约,我综合考虑,觉得天海集团和谢氏的合作并不合适。”
一句话,说得谢涵瞪大眼睛,萧晟这是在说什么?
她打心眼里不信,在自己归国之前,谢家已经是和天海集团有过一些接触的了。
谢涵内心嗔怒,萧晟还真为木可人这种货色给疯了。
正在这时,萧晟按下电话。
“好,让莫少进来。”
一道翩翩身影,踏入房中。男人三十多岁,风度翩翩,微微含笑,很是俊朗。
触及对方容颜之际,谢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