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晴因为知道太子背着他在宫中纳妃,心情十分低落,加上给母亲上坟,触景生情,心里的委屈一股脑都发泄出来,在耶律兰心的坟上哭得死去活来。
上官睿成怎么劝也劝不了,跟随的丫头们也轮番上去想拉上官婉晴回去,可是上官婉晴根本不买账。
萧十三在暗处看到上官婉晴哭成这样,十分心疼,顾不得太多,跑到了上官婉晴的面前,一边拉上官婉晴起来,一边劝说:“我知道你在为什么事情这样难过,我都知道了,既然太子这样薄情寡义,你还死守着他作甚,不如现在就和我远走高飞!”
突然窜出来一个白袍男子,上官睿成感到很蹊跷,听到他和上官婉晴的对话知道这个人和自己的女儿一定是有一段私情。
可是上官婉晴现在是太子妃,和这样一个男人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上官睿成很不高兴,他一直认为自己的女儿好不容易攀上了太子,梦想着女儿做了太子妃以后,一步步将来若是再做了皇后,自己的家仇指日可待,可是这样的一个人一搅合,若是让太子知道了,那还了得!又听到了萧十三说什么太子薄情寡义,上官睿成隐约知道了上官婉晴在宫里一定是受到了什么委屈,因此才会有这样异常的举动。
“你是什么人?放开太子妃的手,为何和太子妃这样说话,还拉拉扯扯的,难道不怕太子要了你的脑袋吗?“上官睿成挡在女儿好萧十三的中间,质问道。
“我是,我是……“萧十三不知道如何向上官睿成介绍自己,有些尴尬地看着上官婉晴。
上官婉晴不哭了,站起来,用手掸掸身上的土,对上官睿成说:“爹,您先回去吧,这个人是我原来在山上的时候认识的朋友,他也是太子的朋友,他不是什么坏人,我和他有话说!”
上官婉晴看到萧十三,她很想问问上官婉兮的事情是否是他干的,同时也想把萧十三的玉佩还给他。
“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太子妃,是回家省亲的,若是让太子知道你和一个男子单独接触,而且还这样拉拉扯扯的,太子会生气的!”上官睿成提醒上官婉晴。
“爹,没有什么,你放心,您知道女儿是什么样的人,女儿不会做出不该做的事情的,只是我有些事情要和他说清楚,这个事是早晚要解决的,否则他也不甘心,您就带着他们先回去,我稍后就跟上来。”上官婉晴为了让爹放心,留下两个丫头跟着自己,让其余的人先回去。
上官睿成还是不放心,让几个护卫等在附近不远处,自己带着几个家仆走在前面,还不时地走走停停,回头张望。
“走,我们到那边去说!”离开了耶律兰心的坟,上官婉晴领着萧十三来到了附近的一棵胡杨树前面站下。
这课胡杨树,主干高大宏伟,枝杈旁逸斜出,像一个久经沧桑的老人,屹立在山坡上,挺着身躯,昂着他傲慢的头。
可是上官婉晴无心欣赏这沧桑的美,问萧十三:“我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上官婉晴说着,观察着萧十三的表情。
“是的,这些天我一直在找你,昨日你的轿子在宫门口被拦截的时候,我就在你的身后,我想叫住你,可是因为当时不方便,我就没有打扰你,看到你心情不好,我就一直在你的轿子后面跟着,回来以后,你在家里糊牛,糊马,我都知道,只是有你的父亲在身边围着,你又执意要自己完成,我也没有打扰你,打算今日等你上坟完毕就出来见你,和你商量与其你在宫里面受窝囊气,不如和我远走高飞,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上官婉晴哀伤地叹了口气:“十三,晚了,一切都晚了了,你知道覆水难收,破镜难圆的道理,你和我今生有缘无分,我对不起你,你说我攀高枝也罢,说我背信弃义也好,反正今生无论受多少委屈,我都是太子的人了,这是你的玉佩,今天物归原主吧,我不可能回头了,有句话说,好女不嫁二夫,我已经是太子的人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棒槌拎着走!即便是他对不起我,可是那是他的事情,我没有对不起他就好,我做事只求无愧于心,只求对得起我自己的良心。”
“你,你……你竟然这样无情?你口口声声不负与他,可是我呢?我们的感情就这样结束了吗?”萧十三一看上官婉晴把玉佩还给了他,说了绝情的话,很伤心地质问道。
“是,我原本是想和你一起去你的老家,我们相依为命,过上男耕女织的自由自在的生活,可是造化弄人,我现在不能回头了,既然是命运把我推到了太子的身边,我就要在宫里度过我的余生了,对不起,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我们今生无缘了!你可以选择你自己的生活,你还是应该回大宋去,找个合适的姑娘好好成个家,但是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你,我姐姐上官婉兮的事情,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萧十三正在难受,听到上官婉晴这样问,没有好气腔地说。
“真的不知道?”上官婉晴觉得萧十三没有说实话,厉声问道。
“不知道!”萧十三转过脸去,又道。
“我的感觉一定是你干的,你想把我救出宫去,以为她是我了,把她带出了宫,一定是这样,我猜的对吗?”上官婉晴又问。
“你是怎么知道的?”萧十三一听上官婉晴说的向亲生经历一样,转过头,惊奇地问道。
“怎么?让我猜对了吧,你把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