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陵君,如此诋毁大王居心何在,不管是秦还是赵,魏然自当誓死追随大王左右。”
魏王被人扶起,身子侧到一旁,侍卫连忙将人头装好,魏王长出一口气,“说得好,信陵君,你本为赵国使者,按理不该如此,但国有国法,公然杀死王宫侍卫法理难容,将这个人捆了押入大牢!”
侍卫纷纷上前,信陵君抽出腰间长剑怒喝一声,“哪个不要命的尽管上来。”
信陵君出身王室,不怒自威,手持利剑更添威猛之态,一众侍卫不敢上前,只是对方团团围住。
“你们!”
魏王气急,这么多人不想连一个信陵君都对付不了,如此胆小,何谈霸业,“退缩者,斩!”
王命下达,一众侍卫无奈只得出手,长剑纷纷刺来,信陵君手中剑光一闪,后发先至,身形向前,这样身后攻来长剑纷纷失去作用,只需应对前方攻势,长剑抖开,挡住几人攻势,手腕一转,剑势精妙,信陵君位列魏国三大剑手之一,与当年为报信死去龙阳君齐名,剑法极高。
长剑划过,几名侍卫手腕纷纷被剑锋划破,长剑顺势跌落,好个信陵君,身形接近,拳风阵阵,几声惨叫,道道身影向后倒去。
信陵君击退几人,身形一晃,长剑一抖直奔魏王冲去,魏王先前受了惊吓,眼见信陵君神勇,手持利剑直奔自己冲来,吓得失声尖叫。
魏然心里清楚,自己这两下子必然不是信陵君对手,身体护住魏王,连连催促侍卫上前。
一道身影高高跃起,信陵君几乎是出于本能出剑,剑光一闪,那人身形落地,长剑直接击穿胸口。
“君上。”
那人口吐鲜血,信陵君抬头,此人认得,当日还是自己推荐做了侍卫,不想今日死在自己剑下。
血顺着剑刃流下,沾在手上,带着温热,信陵君仰天长啸,“魏无忌的双手如何能够沾染魏人的血!”
说完手中长剑顺势一推,身为剑客,手中无剑,等于自断双臂,魏然看得清楚,“速将逆贼擒住。”
信陵君无心再战,侍卫上前,信陵君冷笑,“魏国亡矣。”
“带下去。”
侍卫押着信陵君离开,魏然派出人手赶奔行馆,随行人等系数被抓,想到不日赵军攻魏,多派人手前往秦国求援。
“大王,大王。”
魏王连惊带吓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内侍连忙上前,捶的捶,喊的喊,王城内乱成一团,请来医者仔细查看,开了一副药喝下,出了虚汗睁开眼睛,嘴里念着,“魏然,魏然。”
魏然弯身过去,“大王,魏然在。”
“魏国不能亡。”
“大王放心,魏然必然全力从中周旋,只要秦军一到,赵军必败无疑。”
赵魏边境,赵国大军齐聚,一众将领擦拳磨掌,中军大帐,赵括眼睛睁开,“最后一天,魏国最后的机会。”
天光大亮,魏国要塞大门紧闭,赵括手中长剑一指,“魏人听着,若是敢对本王信使不利,必杀光魏人!”
城上守将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但见城下赵军阵营齐备,数十投石车准备妥当,如此阵势远非几千守军所能阻挡,索性献城投降。
城上守将高声道:“大王息怒,末将愿献城归降。”
“将军大义,赵括感激不尽!”
时间不长,城门大开,赵军前军纷纷进入,但见城墙之上魏国旗帜撤去,赵国旗帜随风飘舞,魏国兵士退下城墙集结等候发落。
赵括等人入城,如此轻松攻克魏国边境要塞同样出乎赵括意料,原本以为必然是一番苦战,当然有绝对把握在半天之内攻下要塞,进而长驱直入。
魏国守将躬身跪拜,赵括弯身扶起,“将军以诚相投,日后就是自家人。”
“谢大王。”
赵括打量一番,归降魏军不过几千,盔甲大多破旧,战力可想而知,“前方兵力布置如何?”
那人忙道:“此处虽为要塞,确非重兵把守之地,只因末将与那魏然不合,这些年兵饷一直克扣,前方百里处有一处要塞,易守难攻,兵力接近两万。”
“将军是否愿意再立一功?”
“大王请讲!”
赵括低声附耳几句,那人连连点头,“早闻大王睿智,如今终于信了,魏与赵争锋实是不智!”
魏国边境喊杀声阵阵传出,魏国险关,一人手持长剑向下看去,身后探子躬身道:“将军,赵军大举犯境,边关岌岌可危!”
守将冷哼一声,“就凭那些人根本不够看,本将军早就想会一会那赵括,如此正好,看赵括如何过得此关。”
身后副将道:“赵人战力惊人,赵括用兵如神,将军万万不可大意。”
“晓得,吩咐下去全军备战!”
一队队兵士快速向后逃窜,身上盔甲尽显残破,接近关口,城上守军警觉,立刻通知将军,那人一提利剑快速奔上关口,放眼看去,从旗帜还有服饰完全可以辨认出,根本不是赵人而是魏人。
众人接近,为首之人冲着关口高声道:“钱将军,还请打开城门放我们入城!”同为魏国将领两人自是认得。
关口魏将一脸不屑看着来人,“将军,这是何意?”
城下之人叹口气道:“赵军大举进攻要塞,攻势太猛无法坚守,只得率兵退走。”
“有多少人马?”
“无法判断,应该不下十万。”
“十万!”关口将领眉头一皱,十万赵军精锐,远非自己手下一万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