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得意。”钟意嗤鼻一笑,“你是还没有见过那家伙白痴的样子,我家老爷子让他去菜园子里摘根黄瓜吃,他不认识黄瓜也就算了,可谁知这才是他白痴的开始。他竟然问我爷爷:黄瓜还有活着的吗?黄瓜活着?就是还有没摘的黄瓜吗?这种比喻,我家就是世代学医的都没有学过这种表达方式。”
“哦。”
易珩对他的话反应不大,相反她的思绪开始飘了起来。
“哦?你就这种反应吗?你知道对男人的过分纵容,就是对自己的慢性自杀。”
“别吵。”少女挥手让他安静,“你之前的意思是,越泽去过钟家了,而且还见过你们家老爷子,最后还进了钟家的“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