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弱个屁,你那明明是瘫了。

钟意狠狠的瞪着她,这个小没良心的,就这么把他交出去了?

天知道,他有多希望这丫头能给他解决掉这个大麻烦。

“丫头,凭我们俩的关系,你可不能这么对我。”

“我跟你有什么关系?”易珩抬手指着他的嘴巴:你最好好好给我说,敢说一个不该说的字,不用别人,我就能恁死你。

钟意的目光从越泽的脸上掠过,这丫头真是有色性,没人性。

“简单的说——就是从你自己打群架,到指挥我去帮你打群架的关系。”

越泽看了一眼贴在自己胸口的少女,“所以他是你的打手?”

“钟意他学的是医经,他懂得打架打哪最疼,怎样可以避开要害,他就像个打不死的小强,哪怕一枪打在他的头上,都会被他躲开的。而且你只需要担心的就是,要在黄金时间找到他半死不活的尸体,然后捡回去回炉重塑而已。”

“丫头,你一定要说的这么没有人性吗?”

“我要是没有人性,刚刚就不会管你。”易珩扭头看了一眼诸葛婧,美女姐姐,你可以再试试你的摄魂术,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他可没有我的内力,只要你看着他的眼睛,我保证你任何愿望都可以达成。”

“真的吗?”

诸葛婧的手指妖娆的卷缩,黑色的眼线自眼角到眼尾处慢慢地收成一线,如同一笔浓墨写到了头时扫出来的那片氤氲,配上女人的妩媚,险些要勾到人的心里。

“当然是真的。”

少女说着一只手从她的眼神中撩过,“不过——美女姐姐,我只有一点要求。你只能对人有非分之想,如果是其它的,你想都不要想。”

“小妹妹,如果人都是我的了,还有什么是我不能想的呢?”

诸葛婧之所以被尊称为一声六小姐,不仅她行六,也不是她长的尤物,而是这女人配得上蛇蝎二字。

这女人身上很诡异,凡是侵犯过她的人都没有好的结果,无论男女,虽然不至于死在她的手里,可以后的日子必定会痛苦缠身。而诸葛家又是玄门出身,很多人都说诸葛婧会一些法力,所以才会让那些人得了因果报应。

所以尽管风姿卓越的诸葛六小姐,可敢上前与之攀谈的人却及有分寸,不说目不斜视,可不该看的却是多两眼也会惹下祸端。

越泽深知这女人身上有问题,不得不担心易珩的道行到底能不能镇住她,下意识的伸手圈住少女的腰,目光警惕的盯着诸葛婧的一举一动。

“你不能想的多了,那本专门克制你的医经,就是你永远无法骁想的。”

闻言,钟意笑的温吞,他怎么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一样宝贝傍身了?

是啊,如果诸葛婧的目的是他身上的医经,那这丫头就是不想管都不行。

左丘可不仅仅是捡破烂的,他们这架天平更是用来平衡利害关系。

身负医经的人,又怎么会受制于毒经?

而且左丘的原则就是:没事不找麻烦,可麻烦来了,他们也从来没怕过。

“小丫头,刚刚姐姐还真是很欣赏你,小小年纪有这样的身手真是了得,可一双眼睛看的也透彻,本想视你如知己,可你偏偏说了姐姐最讨厌的忌讳,你说姐姐该拿你怎么办呢?”

看着她的手指伸向自己,指甲轻轻一扣,细微如发的动作看在易珩的眼中却是莞尔一笑。

就像小孩玩过家家的把戏,自己挑拣的角色,自己编排的剧情,而且还自以为是的把自己放在了一个令人不可僭越的高度?

只可惜——

她找错了人。

“慕叶成闪开。”

易珩一声喝厉,慕叶成连呆愣的时间都没有,只是听出她语气中的警告,那种对于危险的敏锐,令他不假思索的转身向一侧闪身,又是一杯茶碗打出。

墨色的液体直接飞溅,可令人惊奇的却是,那飞溅的水珠彷如有着被规定的轨迹,如泉涌而出,划着规定的曲线,朝诸葛婧迎面拍了过去。

诸葛婧反应也是够快,扯出压在面前的餐布,横斜抖开,两方碰撞,白布上出现了一片深色的污痕。

豆蔻的手指拍在圆桌之上,诸葛婧令色的朝她瞪了过去,“小丫头,给脸不要脸,今天就让我教训教训你。”

一股异香顿时飘散而出,易珩的眼睛先是易闭,转而睁开——

可就在诸葛婧动的那一瞬间,越泽察觉到危险,环在她身上的手背骤然收紧,将人向后带去。

但就在他转头朝她看去的那一刻,他整个人不禁愣住了。

身体突然被一股力量支配,后背被人推出一掌。

只听熟悉的声音已经在他身后响起,“给我照看好他,不然我就让你不得安宁。”

这话没有主语,可钟意却自发的接住越泽,将他拴在自己的身边,“放心吧,有我在,保证不会出事。”

两道身影突然交汇在一起,罡风如隐形之刀夺出。

少女根本不理会飘散在空气中的毒物,手指成爪,直接探向诸葛婧的雪颈。

黑发散开如雾,却有着一层说不清的力量萦绕周围,她的一只手臂向上抡起一个小周天,明明不着寸缕的手臂,却如飞袖展动,穿行渡越,漫在空气中的毒物,被一道烈风卷起,似彤云浮动,继而慢慢汇聚凝合。

看似极慢的动作,但却在一瞬间完成。

诸葛婧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脖颈发紧,窒息般的压抑令她呼吸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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