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长英,打女人算什么能耐?你做男人的方式真是越来越令人恶心了?”

姬长英看了一眼越泽,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不过他能感觉到今天晚上他似乎没有那么容易脱身,怪不得刚才钟老二一点都不怕他,甚至还公开挑衅?

他就应该猜到这里面有诈。

不过这丫头不是受了重伤吗?

而且一消失就是五年,他还以为她已经找个地方隐居了呢,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摸不清对方底,姬长英只能顺着她说:“妹子,你是不知道,这女人被我宠坏了,一见面就让你看笑话了。要是这女人有得罪你的地方,哥哥这给你陪个不是?”

姬长英在众目睽睽之下给她赔不是?

认识姬长英的人可都知道这位大少爷的脾气,就是他家老子说话他都不听。

四十多岁的人了,连婚都没结。

只因为姬大少一意孤行要当丁克,直接宣布让姬家在他这一房断子绝孙了。

可就算是这样,姬老爷子也没将他赶出家门,而他依旧顶着姬家的名头到处作威作福,这就是能耐。

背后谁不冲他竖起大拇指,暗暗的议论:姬家大少最拿手的就是耍的一手好逼。

“你的女人惹怒了我,我自然会找她算账。传说民间有三大绝学——揪头发、挠脸、扒衣服。方式认她挑,我易珩奉陪。可你现在突然动手,算什么事?”

姬长英知道这丫头的脾气,要是她认准的事,没有说法,那她绝对会不依不饶。

他也不跟她绕弯子了,直接开口说:“妹子,要不你说个章程?你说怎办就怎办?”

易珩猛的一抬手,姬长英立刻缩起脖子,吓的猛地倒退了三大步。

少女眼角斜瞟过去,一脸疑惑的茫然。

姬长英对上她的目光,这才发现自己反应过了,脸上顿时滚烫的发热。

高岳乐低声说:“不是吧,他刚刚跟猴蹦子一样往后缩,是被易珩抬手吓的?他就这么怕易珩?”

慕叶成撇了撇嘴,“无论是不是真的,反正接下来是有好戏看了。越家小子,一会儿要看你的了。”

高岳乐:“你这话什么意思?”

慕叶成:“你笨啊,刚刚那少女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女人跟女人的仇女人报,那相反的,男人和男人的决斗,当然是男人和男人了啊。”

高岳乐一把拉住越泽,“真要动手?”

越泽皱了皱眉,“你总问相同的问题有意思吗?”

高岳乐想了一下,咬了咬牙低声说:“如果你真要动手,帮我一个忙怎么样?”

高岳乐的目光实在太炯烈又专注,越泽忍不住恶心了他一句:“你确定你的取向没问题?高岳乐,麻烦你一把年纪了就别装纯了,你不知道这样近距离跟人对视的行为,通常会让我觉得你就是一个隐藏很深的变态。”

“滚蛋。”

一把推开他,高岳乐快速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要是动手了,想办法扒了姬长英的上衣,特别是右侧前胸。”

扒衣服?

知道高岳乐说话不修边幅,可没想到他这变态还带传染的?

被万恶的资本家盯得伤了自己的眼睛,高岳乐咬牙切齿的说:“我不是变态。”

“那你是什么?”

“我大哥说过,就他现在掌握的三具尸体中,其中有一个女人的手掌僵硬的形状很奇怪,好像手里原本握着什么东西?而且他曾派人潜入过那个小区,当时还复制出了一部分的**视频。有一个视频显示,晚上十点多有人出入案发现场。不过这个人把自己包裹的很严,看不出是谁。但他的手却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右前胸,身体向前佝偻,很显然是他身上有伤做出的下意识动作。所以他怀疑,那个女人的手里应该是握着一把形状很奇怪又类似匕首的东西,而且那把东西应该沾了血才被嫌疑人收走的。”

说到这,越泽跟他大眼瞪小眼,这家伙是拿他当警察使了?

“你别这么看着我,尽力就好,我又没有让你跟他拼命?能拽下他的衣服最好,不能就算了。”

高岳乐被他盯得,顿时觉得自己的要求真是过分的不要脸了。

可他能怎么办?

他家老大为了这事简直挠破了头,就是弄了点视频资料都得用偷的,他要是能帮上忙的,哪怕死皮赖脸,他也认了。

“我试试吧。”

越泽的回答令他更是无地自容,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骂自己句:混账玩意。

“你怕什么?”

易珩淡淡的瞟了他一眼,没出息的东西,果然就是窝囊货。

几年过去了,还这么怕打?

刚才他打人那威风哪去了?

“我又没有要打你?而且就算要打,也用不着我出手。”

不是她出手?

姬长英一听这话倒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不是你出手啊。”

少女很乖觉的顺坡下驴:“我学艺不精,根本不懂功夫,哪会打人啊?所以我只能找我的靠山出手了。”

妈妈呀——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这丫头还不懂功夫?那谁懂?他懂吗?

难道他挨得拳头都是鬼打的?

他的心理阴影是做梦留下的?

不过姬长英没敢还嘴,只顺着她说:“那你要找谁跟我打?”

“我男人。”

“你男人?谁?”

姬长英顿时瞪大了眼睛,这丫头有男人了?

这丫头今年应该还没成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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