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泽:“……”
靠在床头,易珩的手臂还有些发麻。
她知道这是麻醉剂还没有过去,都已经快一个小时了,这种麻醉感还很明显,她不禁怀疑白胡那家伙到底给她打了多少麻醉剂进去?
疼倒是不疼了,就是麻的更不舒服。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易珩淡淡的说了一句:“进来吧。”
越翔毫不顾忌的开门走了进去,“这是白胡那妖精让我给你送来的药,一天三次。”
把药放在床头,越翔又将一盘樱桃和草莓放到了床头,“老大吩咐的,让给你送来润润喉咙。”
“他人呢?”
“应该是公司的事吧?最近麻烦事多,可奶奶的身体不是很好,老大也就没有让人去惊动她。”
易珩捏着一颗草莓吃了起来,漫不经心的问道:“是跟姬家有关吧?”
越翔原本也没想过这件事可以瞒着她,在旁边坐下之后,也就毫无顾忌的说:“是有那么一点关系,毕竟姬家现在的财产都被查封了,老大秉承利益最大化的原则,准备收购几家子公司,毕竟我们这次也是损失了很多钱。”
“看来他是真的干了一件不小的事。”
“这对老大来说真不算什么。”
易珩咬着草莓突然笑了出来,“我突然觉得我的男人在某一领域真的很厉害,我真是捡到宝了。”
越翔也是十分认可的点了点头,“其实老大在金融市场上的天赋真的是无人能及,有他在就等于带了一个提款机,担心的永远都不是钱够不够,而是这些钱到底该怎样才能花完?”
“所以说他的这种赚钱天赋是与生俱来的,还是你奶奶教的?”
“都有吧?”越翔想了一下,“我们小的时候,奶奶对我们可是很严厉的,赚钱是必修课。其他的课程也是要求的近乎苛刻,所以天赋必不可少,可后天努力也是同样在跟进的。”
“那帝王卦呢?也是从小要求你们练的?”
“当然不会,帝王卦那么高深的东西怎么可能随意修——”
越翔的声音戛然而止,他那双慢慢瞪大的眼睛,早就没了之前的漫不经心。
卧槽?
我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我是不是在做梦?
老天爷啊,告诉我吧,我真的是在做梦。
可惜他的脑袋里一群弹幕飞奔,可面前少女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却越来越清晰,丝毫没有做梦该有的梦幻感?
老天爷爷啊,他这是自编自导了一部恐怖片吗?
这丫头太逆天了吧?
她居然套他的话?
可他也太傻逼了,他竟然一个放荡不羁说了实话。
越翔那欲哭无泪,欲笑要死的表情成功的取悦了易珩,她靠在床头,微眯着眼角,一手拿着樱桃放进嘴里,慢慢的咀嚼着。
“呵呵,藏的够深啊?”
她说。
不紧不慢的语调,清徐有力,几个字就跟千斤坠一样“噼里啪啦”的砸在了越翔的心口。
“咕噜”
咽了咽口水,越翔猛地站了起来,惊吓过度的他都不知道自己该迈哪个腿,想着也许自己可以蹦着离开的方式,匆忙的说了一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行啊,你走吧。你要是能出这个门,都当我是泥捏的。”
越翔真的要哭了,他可以想象得到,如果自己再动一下,非被手刃了不可。
“嫂子,我求你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讨好我也没用。要是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能形容出五感的体会?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你是不是已经开了五感?”
感觉到一股慑人的气息迎面扑来,越翔立刻别开头装傻:“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死到临头了,还敢跟她藏猫猫呢?
“好啊,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告诉我你想听懂什么?或者说,我要怎么说你才能听懂?要不比划一下?你做个选择,是想让我弄瞎你的眼睛,还是弄聋你的耳朵,或者割掉你的鼻子和舌头?”
越翔一把捂住自己的脸,他突然有种妥妥被她调戏了的错觉。
要说易珩真的会下手?
他还是敢赌她不会的。
可要是让他继续装傻下去,恐怕他是真的办不到。
这丫头哪是那么好骗的?
“好吧,我承认我们对你有所隐瞒,可帝王卦事关越家的未来和机密,没有奶奶的命令,我是不会跟你多说一句的。不过如果你想问有关大哥的事情,我倒是可以说一些。”
“那你先回答我一些问题。”
越翔虽然不情愿,但却只能点了点头,“只要你不问我不能答的,能说的我会告诉你的。”
重新坐了下来,越翔感觉屁股底下都扎人的疼。
易珩:“你们早就开了五感对吧?”
越翔摇了摇头,“你说对了一半,但不是我们是我和老大开过,越韬没有。”
易珩:“所以你们是帝王卦的传承人?”
越翔摇了摇头:“你又说对了一半,传承人是老大,我不算。”
易珩想了一下,“你是越泽失忆之后,开始修炼的帝王卦?”
越翔有些惊讶她反应的灵敏度,随即有纠结的皱了皱眉:“你果然知道了老大失忆的事,所以你才会去梅岭。不过如果你是要查老大失忆的过程,我可以告诉你,但有价值的信息不多。我赶到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