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的,没有什么东西是我越家给不起的。”

越老太太的回答也是相当的贵重,只要她有的,最后还搭上了整个越家。

也就是还说,哪怕她要越家的所有财产,她老人家也会无条件的给她。

可惜,易珩要的却不是这些。

“我只要越奶奶回答我几个问题。”

“问题?”越老太太那眼角的笑纹微微敛起,她绝对不会忽视这几个问题的重量。

“您可以回答的范畴内,不能说的秘密,我不会选择去听。”

面对着易珩那张俏丽稚嫩的脸颊,越老太太发觉这孩子要比她奶奶还机警,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厉害。

“你问吧。”

易珩转动轮椅的方向,面对着越老太太,目光微抬,沉静凝波。

“诸葛悻在育泽学校做的那些事情,是经过您授权的对吗?也就是说,您知道他的种种行为,继而默认了。”

空气仿佛都停滞了,那种被压抑的气氛激起的是一片慑人的寒凉。

阳光已经失去了那最炙热的温度,寒冷的冬日里,少了这一抹阳光的照射,剩下的只有莫名伤感的孤寂,仿佛一切热情和希望都是消失了。

“是。”

沉默了片刻,越老太太双手交叠在胸前,声音平缓的回答道。

“你纵容诸葛悻在学校做这种事情有后悔过吗?”

其实上次来越家老宅吃饭的时候,易珩就想过问这个问题。

可她知道,那个时候即便是问了,也不会得到回答,甚至很有可能得到的都是一堆谎言。

育泽是一间学校,越家的产业中并非最为盈利的产业,但却是最为烧钱的。

每一年支付给学校的经营费用要远高于盈利。

可越家却最为看重这项产业,因为它培养的是越氏未来的势力和格局。

易珩看过越翔整理过的育泽财务收支报表,上面的每一款项的输出都有明确的记载,而且从账目明细上可以看出越家对这所学校的真正用心。

越韬跟她聊天的时候,也曾说过别看我奶奶鲜少过问学校的事情,可每个月都会问起学校这边的情况,她最注重的就是我们这些小辈的教育。

但偏偏就是这样龌蹉的恶心事,在暗地里的交易却持续了长达五年之久。

难道说,真的是诸葛悻隐藏的太好了,才没有被人发觉吗?

易珩虽然没有机会见识到这个人的“聪明才智”,可见他最后还是实在诸葛铖的手里,这份“聪明才智”还不足以能够和经历过人生起伏的越老太太相比较。

又或者说,他的背后是整个诸葛家做靠山,所以有恃无恐?

也不对,诸葛家就算和约乔司家族合作了,但他们的势力和财力与越家比起来,还是捉襟见肘。

还不足以越过越家来掩盖这所有的事情,况且成澄的死就已经让这个秘密暴露了冰山一角。

不可能学校的高层一点都没有察觉。

而且秦凯说过,校方还有涉事的人牵扯其中,可难道这些人只存在于**交易的甲方一方吗?

她突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其实要完成这种堪称“完美犯罪”的人为什么一定是诸葛家呢?

越家不是更适合吗?

自己家的底盘,自己说了算。

可他们这样做的理由呢?

越老太太重视学校对越家小辈的教育,又重视人才的培养,可她为什么却要帮诸葛家遮掩这件事呢?

难道她不知道这种事情一旦曝光,牵一发而动全身吗?

越家的产业很有可能就会受到这件事的影响全面崩溃,她怎么会选择冒这样的危险呢?

今天易珩才从自家奶奶的口中得到了一个可以将两件事牵扯在一起的理由。

易家奶奶:“你以为我只是看轻了越泽没有保护你的能力,从而才反对你们在一起的吗?小珩如果你这样想,就不配当我的孙女。我这人不看重门第,不看重家世,更不看重所谓的责任和能力。在我看来就算男人再有能力,可未来的路太长,女人需要学会的应该是撒娇的依赖,而不是依赖的活着。依赖可以成为生活的调味料,但却不能成为主食。”

“当年你爷爷和越泽的奶奶之所以会有婚约,是因为当年的越家衰败,越潇潇的父亲患上了抑郁症,最后自杀死了。整个越家顿时分崩离析,只有十七岁的越潇潇受到了兄弟们的排挤,根本无法成为越家的继承人。可她的手里却有一样珍贵的东西,那就是帝王卦。也是因为这件东西,才激起的越家内斗。”

“以她当时的能力,也仅仅是刚刚跨过小乾坤的门槛,到了龟甲测算的入门。那时候的她根本没有保护帝王卦的能力,而玄九门的其他家族却又虎视眈眈,巴不得把帝王卦抢走。就在这个时候,你爷爷身为左丘的继承人,被派出来处理这件事的争端。”

“左丘既是这些古武传承的守护者,也是寻找传承天赋继承人的使者。所以在决定是否要收回帝王卦,平复争端之前,他必须先确认现在帝王卦的持有者不具备原有的天赋,这样他才可以符合规矩的将帝王卦收回,并重新寻找能持有它的主人。”

虽然是奶奶第一次给她讲起这段“三角恋”的往事,可对于左丘守护者的责任和使者的任务,她还是清清楚楚的。

作为继承人,她从小读这些旧历史的原因之一,就是更好的去了解,现有古武传承的情况,并加以约束和规范持有人的行为。

其实他们更像是一种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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