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暧昧到让人脸红心跳的气氛,也在越泽的笑声中,渐行渐远。
易珩撅着嘴就想哭,在他低沉的笑声中,她委屈巴拉的控诉着:“难道这种事都要我主动吗?”
少女“恼羞成怒”,一狠心一咬牙,头一低,张口就咬了下去。
她牙齿重重地咬在了越泽的下巴上,那习惯性被发泄的部位,也是敏感到,他疼的眉头皱起,头皮发麻。
可越泽却沉默着,那双眸子深邃幽沉,就像是一口古井,沉静得毫无波澜。
只是一双手臂将怀里女孩那软软的身子,用力拥紧,满满得都是充实感。
而他的声音沙哑的呢喃了一句:“傻丫头……“
傻丫头紧紧拉住他的衣领,愤怒的瞪向他,“你才傻呢,给你亲,都不亲。”
越泽的手轻柔的抚上她的发丝,含笑的声音中,隐藏着一股致命的磁性和吸引力,“等你再大一点,再大一点就给你亲。”
再大一点,你想做什么,都给你。
只是这句话却被越泽深深的埋在了心里。
几天晚上连续的突击和补课,易珩终于在最后关头看见了那本周文月一直在她耳旁念叨的“考试秘籍”,也就是越泽做的笔记。
当拿到手的那一刻,少女差点哭出来,甚至还想过做一个领奖感言。
要知道这东西,可是她想出卖色|相换来的呢,怎么看都是价值连城啊,这几天的付出都值了。
“你怎么不早点给我?”
易珩埋怨的朝越泽瞪了过去,“你明知道我要的就是这东西,还耍我?”
越泽坐在沙发上,一脸无辜的回答:“我怎么知道你要的就是这东西,你又没有说过。”
“既然你不知道,你为啥突然给我这本笔记?早干嘛去了?”
越泽低头轻睨着,坐在地毯上的少女,面无表情的脸上,透着一股略显怨念的冷淡,“我以为你这几天用完我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如果我再拿不一点真材实料,岂不是要被你打入冷宫?”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可恶?”
“那你这两天在学校躲我干嘛?”
易珩有些心虚的偷瞟了他一眼,梗着脖子说:“我哪有躲你?”
只不过是看到你的时候,绕道走了一下而已。
其实这两天越泽的工作量减少了,不用去越氏的时候,他常常会出现在学校。
说实话,就他这两天在学校出现的频率,恐怕赶上他一个学期的出现频率了。
同时也因为他的出现,校园里的男生女生也变得分外兴奋,总是时不时的去找寻他的身影,一听说他在哪出现了,就一窝蜂的跑过去围观。
就是学校的管理人员也有些发懵,明明是背考周,可这出勤量却是居高不下。
所以就算易珩再厚脸皮,也受不了常常被人围观,所带来的压力。
可越泽好像很喜欢看她被围观的样子,一到饭点准出现在她们班的门口,哪怕就是路上遇到,也会跟她挥着手,让她过去。她从来不知道越泽的性格还有这么外放的时候,当初说在学校他们不认识的那个禁欲男哪去了?
而这样的结果,就直接导致了,易珩所受的待遇。
虽然没有人找她麻烦,可那些虚伪的笑容中,总是让易珩感觉到了磨刀霍霍的威慑感。
这让易珩顿觉头皮发麻,第一反应就是转头就跑。
为了避免越泽叫她名字,而产生的围观群众大肆“捕杀”的目光,她甚至将头越埋越低,同时还不断的念着咒语:“别看我,别看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可事实上,结果总是事宜愿为的。
越泽的身上就像按了雷达一样,没有一次错过她的身影。
以至于,易珩到最后直接装成了耳聋眼瞎,听不到也看不到,脚步不快不慢,力保淡定,让他看不住自己躲着他,同时也不搭理他,这样她也就不怕别人看了,反正她聋啊,瞎啊。
可越泽显然没有这种间歇性大脑炎的病史,所以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丫头在躲他。
而这种感觉对于越大少来说,并不是一种好的体验。
毕竟他在工作最忙的时候,还在想着这丫头的一天三餐有没有吃?
伤口还疼不疼?
学校是不是还顺心?
但现在却发现,他的“良苦用心”算是被狗吃了。
翻脸不认人这招,就她耍的让他一点脾气都没了。
“你生气啦?”
越泽别开头,想着:长着眼睛自己不会看?
易珩知道自己确实做的用些过分,一只小手已经拉住了他的衣服下摆,用力的扯了扯,再摇了摇——
越泽用余光瞟了过去,唇角忍不住勾起一个很小的弧度。
“你干嘛?衬衫都被你拉皱了。”
少女抿着唇角,“嘿嘿”一笑,哄着他轻声说:”那你别生气了呗,要不我给你亲一下,当赔罪?“
亲一下?
自从那天他说了一句“等你再大一点,再大一点就给你亲。”之后,这丫头就时不时的用这句话来逗他,还真当他不敢亲啊?只是想到她的年纪还小,最后他的吻也只是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再看身前的小姑娘,笑的一脸的没心没肺。
终于到期末考试的当天了,仅仅用了一天研究了越泽那本考试秘籍之后,周文月“突发奇想”也是“蓄谋已久”,教着易珩做了一项考试前必备的一个准备工作。
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