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视,可在行动上却一点不敢打折扣,从这一点上也能看出左丘的规矩有多么的严格。

简单的休息了片刻,越泽的行李也跟着送到。

不过也只是一个行李箱,装着一些欢喜的衣服而已。

来之前易珩已经把左丘的入门规矩大概的说了一下,所有对外联系的工具都不允许携带,而在左丘看到的一切也不允许外传。

到了午餐的时间,有人来请他去餐厅用餐。

不过餐厅里也就只有他一个人,以及左丘的几个家奴。

“我能问一下,这里就只有我一个人吃饭吗?”

旁边的家奴虽然很少说话,但却是有问必答:“老宅的餐厅是独立的,未经允许只有住在这所宅子里的人才能在这里用餐。”

“那其他人呢?例如:木羲?”

“木少爷的午餐会有人给他送过去,他们都会在自己的院子里用餐。”

“是这样啊,那我等一下可以在院子里走走吗?”

“当然可以,越少爷可以随意在老宅行走,这是小姐吩咐过的。只不过您要出老宅,需要有人引路,到时候您吩咐一声就可以了。”

越泽点了点头,客气的说了一句:“多谢。”

老宅的午餐菜品很齐全,他刚刚在房间休息的时候,就被询问过中午要吃什么?

中餐西餐都有,还有传统的法餐,独特的意大利餐,新颖的泰式餐,营养丰富的韩餐……甚至还有极为考究的药膳。

也因此他的房间中,多了一大本很厚的菜谱。

他可以随意在上面点,他想吃的任何菜品。

就这一点,他又被震惊到了。

看似简单的老宅里,却有着“极奢”的存在。

吃完饭,越泽就到院子里散步。

老宅的庭院不小,有花房、泳池、喷泉、莲池、还有一片温室的菜园。

越泽看了一眼在忙碌中的花房,漫无目的的走了进去,也没见旁边的家奴拦着他。

只不过越泽站在花房里看着里面栽种的花就有些愣神了,在这里栽种的花中,他竟然没有几个认识的?

虽然他并不种花,对花的了解也不是很多,可他小的时候,母亲画国画,也有画很多的花草,他见过的花品也是不少。

而且看花房的布置和这悉心照料情形,他又感觉这些花恐怕并非凡品。

想着他不认识一二,也是情有可原。

可难得的是,这么珍贵的花品竟然开的还如此的好?

甚至一些藤蔓类的花直接爬上了花房的屋顶上,开的也是千姿百态。

都说花中极品大多难以养活,现在看来,左丘的确有自己养花的门道。

但令他奇怪的是,这些花中怎么隐隐的涌出了一种臭味?

就类似……榴莲的味道?

走出花房,越泽溜达的走出了老宅的庭院,穿过前面多少有些熟悉的回廊,他在一侧的石亭中,看见了两三个坐在其中品茗的男人。其中一个他还认识,就是那个叫木羲的“居士”。

易珩跟他说过,“居士”就是在左丘中,长居人士的定义。

这个时候,越泽不太想和他说话,他总觉得木羲跟他说的那些话,都是若有所指,而且给他的感觉并不是很舒服。

无论是左丘的风水,还是几座连在一起的“生龙”大山,他总觉得这里并不是人可以居住的地方。

特别是木羲说的更加夸张的“生龙之血”,难不成他还要把这里的水脉都看成那头“生龙”的血管吗?

这种说法简直天方夜谭。

可就在越泽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木羲却眼尖,直接捕捉到了他的身影。

“哎,越家兄弟,又见面了,有缘有缘,过来喝口茶吧。”

听见木羲叫他,越泽的脚步不得不硬生生的停了下来,再看坐在木羲身边的两个男人都转身看了过来,他这时要是转身走了,恐怕真的不太好。

迈步朝他们走了过去,越泽还谦和的说道:“不会打扰几位喝茶吧?”

“当然不会,木羲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一起坐吧。”坐在木羲右侧的男人笑着说道,同时还拿出一个茶碗,烫过之后,倒了一杯新茶给他。

“你姓越?”

还没等越泽道谢,坐在木羲另一侧的男人便直接的问了他这么一句话,而且那双狭长的眼角微眯着上下打量着他。那眼神让越泽感觉不是很舒服,而当他坐下来之后,也是避无可避的点了点头,“我姓越,单名一个泽字。”

“越泽?水深的湖沼或水草丛杂的湖沼下有水曰泽,言润泽也。是这个泽?”

听另一侧的男人又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虽然语句生僻,但却不算难懂。

越泽又点了点头,“就是这个泽。”

“那倒是和泽怰有点缘分啊,你的名字,正好是他的姓氏。”

泽怰?

原来问他名字的这个男人姓泽?

这个姓氏倒是少见,越泽甚至不知道还有人姓这个姓氏的。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姓。”越泽只是出于礼貌的回应了一句,却听泽怰冷淡的回了一句:“可你的大名我却是如雷贯耳,左丘未来的上门女婿嘛,越家的那位少爷。”

上门女婿?

越泽听出他语气中的嘲讽,脸色不由得沉敛了几分。

木羲看出越泽的不悦,赶紧笑着打哈哈说:“喝茶,喝茶,这可是今年的新茶,有着一股难得的清新口味。越兄弟,你也别在意,泽怰说话就是没个把门的,好话不得好说。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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