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思维性,所以成为献舍的对象,不需要同意和不同意。而且引来的那些东西,无论能力强大,还是弱小,都会受到身体的限制而无法发挥出致命的伤害力,而重要的是他们可以受制于人。”

易珩隐隐的有了一个猜测,“受制于人之后,再被封在坛子中,还隐藏在祖地的密室中?诸葛家这预谋可是不小啊。你能确定那个坛子里的婴孩,还是普通的婴孩吗?”

沈巍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脸上的笑也变得古怪起来,“别忘了那些孩子已经死了。”

“所以呢?他们现在算是献舍成功了?”

“算是吧。”

“真的?”

沈巍点了点,“真的,所以我才会又回去那里待了一个星期。”

易珩的身体不由的向后退了两步,防备的盯着他那张脸仔细的看了看——

沈巍眼皮慵懒的掀了两下,冷飕飕的撇了过去,“怎么着?现在才害怕我?是怕我被附身了?还是怕我弄死你?”

易珩又往后退了两步,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上过粪吧?我更怕你这一身的大便味。”

沈巍的眼瞳左右摇摆了几下,又低头闻了闻身上的衣服,“味是不小啊,我之前怎么没有闻到?”

易珩直接甩给他一个大白眼,“现在我可以确定你没有被附身了,要是那什么邪神都是你这智商,也够要命的。”

沈巍上前两步,出手如电,没等易珩出手格挡,就被他拎住了衣领。

该死的,老怪物。

她怎么就是打不过他呢?

“小丫头,很闲是吧,过来,给我抄点东西。”

不情愿的被他拎进了木屋里,然后就被一本书给扎在了头上。

易珩:“……老怪物,你要死啊?打人不打脸和头。”

沈巍转身进了旁边的净房,“少废话,把书上的东西给我誊抄一份。”

易珩把那份书翻开看了看,是一本古老的经书,全是繁体字,而且还有破损。

她一边看,一边打开了桌子上放着的砚台,研磨起来。

“老怪物,这东西的年限很长了,都破损了,你都没有先去修复一下吗?”

“这东西是我从别人那淘来的,还没有修复呢,你先誊抄一遍,我再去找人修复。小心点,别给我弄坏了。”

易珩撇了撇嘴角:“那你就不会用手机拍下来?干嘛非要我誊抄?费时费力?”

一阵水声传来,沈巍的声音也跟着一起传了过来。

“因为你的字好看,唯独就这么一个优点能被我看上,我还不善加利用的话,你这丫头还有什么用?”

这话虽然说的难听,不过倒是一句大实话。

易珩从小就写毛笔字,倒不是专门练的什么特长,只是易老爷子对她的要求。

所以她那执笔蘸墨的动作中都透着一股行家的“专业姿态”,用老爷子的话说,人要如其字,唯有目光和心迹直白的人,才能写出真正的一笔好字。所以她就是老爷子口中的小白,而且十分纯粹。换句话说:她的字也是相当的好。

这边沈巍在洗澡,那边易珩在写字。

两个空间领域,谁都不妨碍对方的存在。

可偏偏就是两个人在静下来之后,都爱嘴贱。

沈巍:“你把你那个小未婚夫带回来了?”

易珩:“钟意也找上门来了。”

沈巍:“他住在老宅?”

易珩:“那家伙还想住在藻居。”

沈巍:“怎么样?他能适应在左丘的生活吗?你没有把人惊吓到吧?”

易珩:“如果钟意知道沈巍就是太如,你说他会不会被吓到?”

沈巍:“我见过你爷爷了,他跟我说,越家的事,你都知道了?”

易珩:“我应该谢谢你啊,跟着隐瞒了这么长的时间,还真是难为你了。”

沈巍:“二十年前,越家开始接触航运买卖,可主要经营的买卖却是毒品和军火。可这个航运公司却注册在一个姓谭的男人名下,而那个姓谭的男人,在法律上说应该是越泽的外公。”

易珩的手臂随之一顿,原本工整的字迹就多出了一个尾巴。

沈巍:“而两年后,越泽的外公随船运货,却被一群身份不明的人劫了船。那次的事情,船上死了二十一个人,包括他的外公。而海警在解救人质的同时,还发现了那艘船上的秘密,那艘船是被改装过的一个海上赌场,流通的资金、物产……涉及数十亿美金的赌资和毒资。”

易珩放下手中的毛笔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巍:“你不是想知道吗?那就让你知道的更彻底一些,谭家因为这事彻底破产了,而不到一年,越泽的母亲也出事了。再没过多久,人也没了。我想说什么你知道,如果你不是做了这个决定,我也不会告诉你这些。”

易珩眉梢动了动,“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这个婚约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沈巍:“如果越泽还记得帝王卦,那你们的缘分就还没有断。”

易珩:“可你也不确定他会想不起来。”

沈巍突然沉默了片刻,低声问了一句:“问问你自己吧,你希望他想起来吗?”

易珩无言以对。

她确实不想这样。

只要他不是自己记起来的,她也绝对不会勉强他。

“丫头,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明白,如果仅仅是看越家的背景,他还真是配不上你。而越泽的母亲就是最好的例子,越泽的奶奶野心不小,她能为了越家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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