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着你,也不会在钟意面前说你和太和的半个字。”

沈巍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极其吝啬的吐出一个字:“说。”

第一个问题:“左丘一脉曾经有过一个女孩降生,是吗?”

沈巍就知道她的问题不会那么容易回答的,“是。”

易珩感觉自己砰砰跳动的那颗心,沉了下来。

又那么一刻她有些愣神,喉咙上仿佛有着什么东西堵在那里?

“那是一对双胞胎的女婴,是吗?”

沈巍的眼睛出现了一抹讶异的流光,“真没想到,你会查到这些?”

易珩深吸了一口气,“看来我又说对了。”

“是。”

“两个女孩中,有一个死了,而另外一个却被逐出了左丘,从此她们的名字便从族谱上消失了,对吗?”

“这算是一个问题吗?”

易珩淡淡的一笑:“你也可以当三个问题。如果你的答案是肯定的,我就能说出当年的事情;如果你的答案是否定的,我最后也会找出答案。”

沈巍伸手扶了扶额头,“看来这五年让你离开左丘是错的,老爷子应该会为这事很懊恼。”

“很多事到最后你们都是要告诉我的,不是吗?我可是左丘真正意义上的继承人,等了这么多年,难道你们不想寻求出一个答案吗?”

“答案?你以为是一个什么答案?”

“凡是有因就有果。左丘的始祖就是一个女人,而我也是。因果循环的道理,应该可以适用吧。”

“你不要想得太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吗?”少女的勾起的唇角却是笑的阴冷:“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的绫云织梦不能见血?又为什么……会有人修炼鬼道?”

沈巍的手指猛地攥紧,木然的五官呈现出一种雕刻般的轮廓深度,“……你在说什么?”

“沈巍,你修的是什么道?是无欲无求的大道?还是无情无义的天道?又或者是……孤单寂寞的鬼道?”少女的眼眶突然红了起来,晶莹的眼瞳闪着细碎的光。

走进钟意住的小院,越泽感觉环境还是不错的。

规整写意,胜在精致。

“没什么招待你的,随便坐坐吧。”

越泽倒也不见外,随便拎了个小马扎坐在了院子里,看着他忙碌的在旁边分拣药材。

听钟意说,这些药材都是他采的,就在后山里。

“你一直站在藻居外面,是在等沈巍吗?”

钟意瞟了他一眼,奇怪的问了一句:“我为什么要等他?”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

“那你在等谁?”

钟意手臂微微一顿,看似不在意的说道:“住在里面的一位故人。”

“故人?住在藻居里的人不是就是沈巍吗?”

“当然不是。他只是可以随意出入藻居而已,那里面还住着一个人,只是他从来没有离开过藻居。”

越泽了然,“原来是这样,那你为什么不找沈巍帮忙?“

“我为什么要找他?原本他也不住在藻居的,起码我之前住在藻居里的时候,都没有见过他,甚至都没有听过他的名字,他是哪位啊?”

钟意这话说的有些酸不溜丢的,就是越泽听着都有几分怪异的感觉。

“那是因为,你来左丘的时候,沈大爷正好出了左丘处理一些麻烦事,你们没有碰见而已。”

听见声音,两人同时看向院门口,易珩拖着疼痛的身体,龇牙咧嘴的走了进来。

越泽劲锐的眉锋微凛,立刻起身朝她走了过去,面色也顿时凝重起来,“你这是怎么了?受伤了?”

易珩摇了摇头,示意他别紧张,“在左丘里还没有人能伤我,我只是被教训了一顿而已,都是皮外伤,骨头有些错位了。”

越泽赶紧搂住她的肩膀,“这还没事?”

“没折,就是没事,教训嘛,总得要我吃点苦头的。”

“看出来了。眼睛都红了,你哭过了?”

易珩躲开他的视线,“才没有呢,我怎么可能哭?只不过眼睛有些舒服而已。”

“你先坐下。”

越泽扶着她坐了下来,钟意也迈着方步走了过来,“贵客啊,易大小姐,您贵脚踏贱地,来我这个小地方,不知道所为何事啊?”

“钟老二,你是眼睛瞎了吗?这都看不出来,你的智商是被稀释了吗?”

钟意唇角紧抿,“我的智商是没有被稀释,可你的呢?左丘有属于自己的神医不用,来我这里,你就不怕我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庸医,把你弄死?”

“第一,我的智商没有任何问题。第二,我身上的伤就是被左丘这位神医打的,你觉得我是应该相信你,还是更应该相信他?第三个问题,你可以说你自己是铁石心肠,毫无人性,这是你对自己的认知,可这种认知不包括我。”

“哦?所以你对我的认识是?”

“面对**和金钱的时候,你依旧还知道一点:自己是要救人的。”

“对我的评价很高啊?”钟意摸了摸下巴,仿佛听到了很舒畅的话,“这是你第一次这样夸我吧?为了让我出手,你还真是会说话。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这个还知道救人的医生,是不是应该伸出援手?”

易珩:“这话不是我说的。”

钟意:“什么?”

易珩微微抬了抬眼眸,朝她瞟了过去,“这话是太和说的。”

钟意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他……说的?”

易珩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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