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话,我有点绝望了,最后只好对爷爷道:“我确定了,最后肯定是把那人的手臂砍掉了,对么?不然肯定治不好。”
听到我的话,爷爷微笑了一下,看着我道:“一手啊,医者父母心,能不动刀就不动刀,能不伤残,就不伤残。咱们中医讲究的是什么?讲究的是天人合一啊,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怎么能把人家手臂砍下来呢?这不是坑人么?你让人家缺了一条胳膊,后半辈子怎么生活?”
“那咋弄?莫非姥爷有什么秘方?”我看着爷爷问道。
“嘿嘿,要说秘方嘛,还真有一个,”爷爷听到我的话,随即看着我,笑了一下,抽着旱烟袋道:“这样吧,毕竟你也算是学屋里出来的,脑子都僵化啦,我这次就不为难你了,给你讲讲这里面的门道吧,也算是给你一个提醒,以后啊,你考虑事情,可就得宽广一些,不能这么拘泥了,知道么?”
“知道,知道,您快说说,后来的到底是怎么治好的,”我满心期待地看着爷爷说道。
听到我的话,季北川也是张大眼睛看着爷爷,心里自然也是很想要知道答案。
见到这个状况,爷爷不由笑了一下道:“告诉你们吧,其实这个秘方啊,就是摸着石头过河,有当没试一个。这怪病,谁也没见过,医书上也没有记载,那怎么办啊?那就只能把能够想到的药材都买过来,然后一样一样喂给那疮口吃,看看它到底怕什么,然后才好治它啊。”
“啊?这就是秘方啊?”当时听到爷爷这话,我一时间差点没把下巴掉到地上,敢情姥爷也没啥秘方,就是笨方法,挨个草药试探下来,最后找到了解药。这方法我也会啊,没什么难的呀。
但是,当下,我反念想了一下,很快就有些开窍了,感觉姥爷的确是非常睿智的,毕竟,在那种情况下,这是最好,也是最保险的一个办法,虽然笨了一点,但是只要坚持做下来,肯定就可以找到解药。最重要的是,这个办法看似很笨,但是一般来说,却很难有人能够想到,因为,我们人类总是觉得自己很聪明,很多时候,做事情总是想要一蹴而就,总是想着特效药,所以,对于那些最为朴素,最为简单的方法,反而不容易想到和使用了。
“后来试出来了么?”季北川有些好奇地问道。
“嘿嘿,当然使出来了啊,那疮口一开始什么都吃,给啥吃啥,但是,最后唯独不吃贝母,一给它递贝母,它自己就把嘴巴闭上了,显然是怕这个东西。所以,我们就把它的嘴巴撬开,把贝母研碎塞进去了,后来果然有效果,没几天,那疮口就结痂痊愈了。”爷爷对我说道。
听到爷爷的话,我不自觉点点头,感觉这个事情的确比较稀奇,然后又忍不住问爷爷道:“照您这么说,那个小护士也是得了这个病症,她身上也有这种鬼头疮,而且还是会说话的那种?”
听到我的话,爷爷不由微微皱眉,抬眼看着远处的风景道:“这个可就不知道啦,如果她真是得了鬼头疮,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来找咱们啦,如果不是的话,那可就有些麻烦啦,说不定是其他什么更怪的症候呢。”
“那我们就等着呗,看她能忍多久,”我说完话,看看时间,发现差不多中午了,就对爷爷道:“爷爷,要不我们先去吃午饭吧,时间都晌午了呢。”
听到我的话,爷爷点点头,说好,但是随即却是一拍额头,有些懊恼地说道:“哎呀呀,光顾着忙活,正事儿都忘了,走,咱们回去,还是先找邵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