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事件再一次开始朝着我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这时候说是不需要考虑尸体和其他线索的人当场傻逼了吧,不过他们石化的样子还真是有点可爱啊。
当然我说的还是秀秀和罗天一,必须承认这家伙披着头发之后还真是有点女孩的样子,甚至不输给前者多少。
“其实事情再简单不过吧,我们都上当了,还以为只是碰巧盖上的那些尸体,其实只是一个完美的障眼法吧,目的就是让我们避开这一举动。”
可到底还能维持多久呢,我发现线索和恐惧就像是孪生兄弟一样,在彼此诞生的时候如影随形,渐渐将我推理和内心担忧的一面完全推送到了双重巅峰。
“看看,可这些尸体还是会说话呢,看看他们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痛苦,可我似乎感觉不是被故意切掉处理了,甚至像是一种古老的进食方式,而且这些符号还真是有特殊意味啊。”
现在是没有办法进行血液检查的,这一点的确有些头疼,所以我们看到的情况就是尸体上被动了一些手脚,斩断了不少骨头血肉,甚至还在旁边刻印下了一些鲜血文字,简直诡异。
“嗯,一些食人族,我是说很古老的那种就喜欢这么干,只是这个人好像就是单纯的变态而已,只是模仿能力很强看过一些类似书籍吧,如果是长期吃人肉的杀手还会有其他特征才对,这个人很业余。”
业余,也算是相对而言的吧,当然小哥的专业辅导还是很重要的,瞬间就让我拉回现实,找到了自己推理之中真正需要的东西。
我是说,我已经完全找到凶手的所在了,甚至一些细节还是不能直接说出吧,我需要简单的过滤一下,好让自己不是那么危险,同时也能够刚好指认出什么。
“业余不业余的也许不是重点了,我只知道这个人应该是翻过罗天一的包裹,所以用指甲油在尸体上进行过一些行为,但他当时的举动肯定会被身边人阻止的,所以就产生了分歧,而内部指派的执行人,也许刚好就不忍心下手。”
我明白自己站在了危险的边缘,尤其是这么说的时候红姐的眼神直接就锁定了我,当然表面上我们还是象征彼此各自的身份,她是正常的自己,而我也是一样。
“你的推理还真是有点精彩呢……但目前为止,也只是推理而已,并没有一个完整成熟的思路支撑这些,我很担心你还没有做出什么来,就直接被嚎哭者给杀掉了,他们也许会觉得你很碍眼呢。”
“可我并不会这么觉得,除非是你觉得我碍眼了才对,红姐,毕竟嚎哭者需要做的事就是放大误会和留下一下搅屎棍般的存在吧,如果我刚好就是的话。”
的确,她的话反倒是某种程度上推动了我,当然我明白这么做的后果肯定是致命的,甚至会让我自己都陷入一个极大的被动困境之中。
剩下的两个人按耐不住了!那种疯狂仇恨宣泄的方式,甚至连带着自己的同伴也就是这个明面上的女人都一并锁定。
“但愿吧。”
而我也从红姐的话语中开始明白,原来这口罩女一直在暗示甚至是和我求救……
虽然她是一名嚎哭者但她无法说出自己队友是谁,我的意思是乘客和并不能做到,机长肯定也不行。
而嚎哭者似乎是因为发言重要性和数量问题,本身出现这种发言倾向就会被黑手点杀吧。
这才是可怕的地方所在,我们看起来拥有自由发言的权利,但似乎一言一行都被完全的掌控,现实之中可自由多了。
很多喷子在网络上不知道每年要问候多少人的亲戚祖宗,可在这里,很多事都完全要讲究基本法了。
“可我还是不太懂啊,余辰,这件事疑点还是太多了,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做呢,利用尸体混淆视听的确有用但这样的怪癖不是就愈发暴露自己么,听说吃过活人之后会出现特殊气味的。”
扶正了眼镜,那大学生还是一如既往的给我创造惊喜啊,而我也意识到这一次比赛真的很特别,特别到我自己都渐渐无法掌控大的走向和局面,哪怕队友的配合都让我有些陌生。
“的确是有吧,不过……你们真的没发现自己嘴巴里面奇怪的味道么,没猜错肯定化过的血水在那些变态杀人的时候,就直接灌到每个人的口中了,嚎哭者也还真是辛苦啊。”
变态的经历,还有空中酸涩的味道,这一切因素综合起来简直让他们拥有窒息和疯狂的冲动,只是这一下所有人就彻底懵逼了,不知所措。
“呕……”
事情发展的确是让人猝不及防,当然更让我诧异的还是事情某种意义上的顺利吧,因为凶手这边越是容易发现,就愈发代表神秘人那边肯定藏得很深了,甚至可能就在帮助我的队友之中。
他,他,还是她,我在一张张面孔和各种可能之间徘徊,这种猜疑对我来说也几乎是致命的,我是说当我感受到死亡如此靠近,才明白凶手的胆子真的超越了我们所有人的想象力。
“该怎么说呢,其实我也很不想这么怀疑你,可现在我真的发现能满足条件的人还是只有你了,大叔,好好看看你衣服上的血迹吧,如果不是双重浸泡之后不会是这样的,还有你口中的味道太过刺鼻了,我想你本身就想让人怀疑吧。”
愤怒,这是最常见的一种情绪,也是原罪之中最直接的一种,我看到灰发男子因为各种原因痛苦愤怒,而这本身也算是一种无能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