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实这时候大家都很头疼,毕竟是一件事和太多的宗教人士扯上关系,而我同时也意识到虽然高婆婆算是收敛了我身上的一些蛊,但本身不肯罢休,而且最要命的是,她开口的时候就给我下了宣告。
“你身上的毒,现在已经很难解了,你要是想不开杀了我这个老婆子也没关系,不过我没几天活头了,倒是你,挺可惜的就这样没了,小伙子要是你下辈子还能投胎做人,还是记清楚什么人可以得罪,什么人得罪不起吧。”
这时候高婆婆倒是一副滚刀肉的模样,而同时因为对方说出的一些事,终究是没有理论根据,就算是我背后的伤痕,其实便衣们看,貌似也没有什么特别夸张的地方,甚至都看不到那一股黑气。
我倒是可以看到,甚至我现在,看到其他人,都无意识的感觉他们脸上呈现出一种很明显的气场,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自己莫名其妙就成了大师了?
当然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重点是我知道高婆婆没骗我,所以其实现在我去不去黑子那边,反而不是重点了,自己的小命也同样重要,何况白狼现在既然没出现,要么证明他的监控不那么严密,要么就是暂时还不准备对我做什么。
我倒是倾向于第二种可能,毕竟自己始终没逃出对方的手掌心,只是现在我遇见了这一系列的事件,本身还是想要发挥一点余热的。
天知道我什么时候会暴露身份,既然如,不然早一点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起码就算是自己突然跑去自首,也会觉得毫不后悔了。
“没关系,现在就算是怎么发泄也毫无意义,不如早一点寻找到真相,我也不想要这兄弟客死他乡,都说落叶归根,虽然你们可能会觉得这些事不是自己做的,肯定还是要高婆婆自己遭报应比较好,但是想清楚了,这也是一条人命。”
我指着这边的土地说道,事实上的确是死在土市的,他们当然有很多借口可以找,但在我看来也是毫无意义的,不如做一些能让死者安心的事情,这才算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枉费来人间走一趟。
“苦了你了,孩子,不过最近村里面来了一个大师,当然他不太愿意帮人就是了,随便都不搭话,就是喜欢吃俺们这的馒头,轻易也说不上什么话,但是一开口,都是挺准的。”
这时候因为知道了我的一些遭遇,或许是同情心理导致,大家的态度无形改变了很多,我倒是不觉得自己一定要做一个煽情的举动吧,只是如果说我自己还能够在最后的时间做点什么,起码暂时还没后悔就好,我还有任性的资本。
老汉说最近来了一个学佛的人,当然身份比较复杂,准确说也算是一个散修,而且对道家也有一定研究,而且算是一个不修边幅的,特别是生活细节上,比较缺乏一些常识,这种人,其实一开始也算是当做骗子对待的。
只是时间长了,虽然这人看起来不靠谱,但一些类似的事,这人还是多少管过一些,只是脾气很怪,很多时候也看对方的态度,不然那就算是给钱也不帮忙,这算是他的一点点原则。
当然这也让我比较惊讶,其实现在我们需要的就是这种对象吧,脾气古怪一点没关系,毕竟真正的世外高人,在世俗看来肯定就是格格不入的,但既然有人说是一声大师,那肯定是有其道理了。
“嗯,不过这件事也不能急,我们还是继续找找其他的思路吧,现在重点是谁下手的,其实我也知道你的难处,婆婆,你肯定是通过一些方式感觉到的吧,也未必认识那个人,我知道,你虽然是很多时候只看重钱,但估计也没怎么害过人。”
这时候根据一种很理论的方式,我依靠资料开始给眼前的老太太看相,当然这更像是一种很生僻的方式,也就是通过震断人面上的一些端倪,从其中推算,要是能看出一些门路来,其实也几乎不纯粹因为长相了。
“哼,算老老婆子我头上来了?你知道我心里有数的,别拍马屁了,你要的答案其实自己也清楚,我要是能帮的,心里不情愿也就做了,只是不舒服你们朝三暮四的,今天说你老人家本事大,明天看到来了个外人,又说人家本事大,而且不收钱。”
高婆婆一开口,那真是浓厚的怨气,我这才明白她为什么很多地方一定要出工不出力了,但其实也不算是一个彻底的恶人,只是说很多时候完全看面子了,真心的过去她甚至用垄断来形容都不为过,虽然我也觉得这种带着行善性质的事,用垄断说真不合适。
只是情况如此,而且的确这人还是有一些本事的,只是那个大师来了之后,也就是寄宿再老汉家的那个人,无形中就改变了很多事,而我也才知道,原来他们找我,其实是因为我看起来还真是个门外汉,但又像是又半桶水。
就像是很多人要办一件事,很喜欢找那种实习的一样,甚至和人家说,这算是给你练手的机会,要是还提前就太贪心了,这种心理其实反而就是贪,人不满足,肯定就会动歪心思,所以这群人,其实还是自己作的。
“怪不得,这事情大家也肯定有问题了,有的人的确把钱财看的很重,其实他赚得多,也未必留得住,有的人不太看重,你可以尊敬他,但不能一定要求每个人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