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放在崔俣身上……就有些微妙了。
因为崔俣长的不是一般的俊秀,是比很多美女都美!女人看了要脸红嫉妒一番,男人第一眼根本移不开,非要上下确定一番是不是女扮男装,任何男人之间带有□□调侃的玩笑话,到他这里,就变了味,怎么都觉得有调戏意思。
崔俣本人倒不介意,生成这样,类似的事遇到太多,已然习惯,他脸皮也不够厚,哪怕越王真是要调戏他,他也不会不好意思。
杨暄就不行了。
面具背后的狭长双目差点着了火,几乎忍不住把崔俣拽到身后挡起来,趁着别人不注意,杀光现场所有人,挖了越王的眼珠子!
木同不知道抽什么风,非常不合时宜的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拉回了杨暄思绪。
杨暄平稳呼吸,心内冷笑,他也不是没办法治越王……
越王见崔俣笑而不语,被调侃也不生气,更加欣赏,见崔俣茶杯空了,缓缓倾身,想亲手为他执壶添茶。未料手还未伸出,崔俣背后那个戴面具穿玄衣的侍者先他一步上前,稳稳热起茶壶,给崔俣添了茶。
越王眼神一定。
这个面具玄衣侍者,方才没注意,如今一入眼,怎么竟移不开了?好像这侍者身上带了什么独特气质,湟湟如日,辉辉如月,即使埋没人群,只要你看他一眼,就不会再忘记。
果然高人身边,没有普通人么?
越王视线滑过木同,这个虽然有点二,但丢在人群里也是特别……
越说话,越观察,越王对崔俣的好奇就更深,根本没把崔俣的拒绝当回事,甭管眼下还是以后,只要崔俣能跟了他就行!
“先生好生谦虚,”见崔俣再次低头饮茶,微微垂头的角度,眉飞两鬓,鼻梁高挺,目光下意识更专注,“能则凶吉已经很难,拒本王所知,这天底下,没几个人有这份本事,能回回料中。只能感知半个月如何?只要总在一处,半个月又半个月,无数个半个月过去,不就是一辈子了?”
越王挺直腰背,面色突然沉肃:“先生的劝,本王都听进去了,然本王想要的,是同先生比肩,共赏锦绣河山!什么大祸,什么小灾,有了先生高才,本王还怕什么?本王相信先生本事,只要愿意辅本王身侧,所有灾祸,不过道路上历练,先生一定会让本王福祉绵长,灾祸不扰!”
这是怎么都不愿意放手了。
崔俣长长一叹:“在下本不想这么说。”他的声音融在风里,很淡,很轻,却绕在人心底最深处,“事无不可对人言,殿下可做好这种准备了?”
“本王——”
崔俣立刻伸手阻了他的话:“殿下请先听在下一言。”
他看了看越王身后护卫,似乎在提醒越王让这些人下去,越王却摆了摆手:“他们都是本王近身心腹,先生有言尽可讲来。”
崔俣目光一顿,笑了:“这可是殿下说的。”
他这个笑有些神秘,有些调侃,越王没看懂,自也没让人退避。
崔俣闭眸想了一会儿,修长莹润指尖点在桌面上:“在下方才窥了个天机,殿下今夜会宠幸一个穿桃红绣荷叶镶金边小衣……咳咳,的女子,行云布雨……嗯,大概一刻钟,因……事激烈,殿下背上会留下两道抓痕……还会因此事,后院小小不宁几日。三日内,殿下会不经意见到两次红绳,见到红绳不久就会有点小烦恼。殿下夜汗略多,这亵裤……”
“停不要再说了!”
越王额角青筋一抽,他怎么没想到,身边要是时时跟个神算,岂不是自己干了什么人都知道!公务还好,夜御几女,一次多久,穿不穿亵裤,喜欢什么颜色的亵裤,一天吃几顿饭喝几盏茶,哪个菜夹的多哪个茶不喜……这些要都传出去,他的威严何在!
崔俣摊手:“你看,再事无不可对人言,也是有底线的,很多事情,就是不能与人分享。在下本事还未练到精进,不能主动定向探天机,天机给了什么,在下就知道什么……遂在下以为,这距离,有时候是有必要的。再者殿下如今百事顺遂,还不到需要在下的时候……”
越王黑着脸,终于明白了崔俣的提醒,眉头皱着,神色有些烦躁:“本王听说你与别人窥天机时,总能指点正确方向?”
“这个是的,”崔俣微笑,“因为一些*说出来别人不好意思,我也不好意思,便从未提过。”
所以也是看到别人这样那样了!
越王紧紧抿唇,沉默半晌,才又说话:“先生不愿为皇家规矩束缚,本王也不好强求,不能结成知己长伴左右,做个朋友却是使得的。”
崔俣笑容一如既往灿烂清澈:“这自是无妨。”
“先生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为,想必红尘历练久后,就会精进了……”越王紧紧盯着崔俣,“本王等着那一天!”
崔俣微笑:“在下亦期待那一天到来。”
如此,算是两厢圆满,皆大欢喜。
紧张气氛过后,越王面色恢复,浅谈两句,亭子里就变的轻松很多了。
越王适时提议:“先生初到洛阳,怕是有很多不习惯,本王观你身边就这两个伺候的人,一个傻,一个冷,没个知冷知热体贴的,本王那里倒是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