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既然是荣国府强娶,那么现在她老娘要出嫁了,这嫁妆自然是要由荣国府出了。
探春不喜欢丫头或是奶娘陪睡。这个习惯到是方便了探春今夜的行动。当天夜里,探春趁自己外屋的丫头都睡实了,便悄悄地起床。
她住在老太太的院子里差不多两年了,老太太的库房在哪里她早就门清。
老太太有两个库房,一个在屋里,一个在院里,她今天要光顾的便是那间在院里的小库房。
夜深人静,除了院子里挂的几盏灯笼外,竟无一人在院中守夜。
探春虽然知道不会有人发现她,可此时还是小心翼翼地向着老太太的库房移去。
一直到了那库房的墙根下。探春才将脖子上的马良神笔摘下来。
她没有什么绘画的天份,以前也不曾系统的学习过。此时也只是将将话出个半圆形的小门罢了。
门画好,不过泛眼的功夫,便从画在墙上的假门变成了开在墙上的真门。
探春伸走拉开,然后满头的黑线。
门里面是一个又一个靠墙放着的大木头箱子,而且还是上面摞了几个的那种。她压根就推不动。
四十五度角望了望漆黑的夜空,探春又搓了搓手,将那几个大箱子直接缩小。
库房里漆黑一片,不过探春早有准备,将她房间里的烛盏点亮,然后才拿着烛盏在这库房中左右照看。
探春没有动那些布料,也没有动那些大箱子。
她今天来主要是为了银票。所以她专门查看那些小巧的匣子。
小巧的匣子上都有锁,但也难不住探春,她直接在那匣子的下方开个洞,看到是银票后,直接将银票取出,又用玉笔将开出来的洞划掉。
贾母不愧是贾家活的最久的人,这私房也当真是多的数也数不清。
大到万两,千两的银票,小到几十两的银票都分别装在描金的小匣子里。
探春看的那叫一个心喜哦,拿的更是毫不手软。
她出门前特意带了荷包,将这些银票缩小了放到荷包里后,又翻看了几盒匣子用料特别讲究的首饰盒。想了想,扬起一脸的坏笑,在匣子里面各拿了几样首饰单独存放。
忙完这些后,探春便想要离开。可是转念一想她来都来了,若是不多带走一些东西,好像有些亏。
再一个,如果拿的太少,东西太轻,那么被人知道后,被锁定的范围也会很不如人意。既如此,何不将水搅的更浑一些呢。
浑到无从查起。
而且今天的事情被发现后,她就是再想要打土豪,估计也不会像今天这样方便了。
狠了狠心,探春又搓了搓手,对着满屋的大小匣子箱子就摸了个遍。
然后转眼间你就会发现原本满满的库房竟然一下子就变得空荡荡。
拿出一块手帕子,探春蹲下身挨个的将地上所有的箱子都捡到了手帕上。
看着一手帕子的微型箱子,探春感觉略微妙。
这么一想,王夫人其实也是个大忙人呢。
按现代人的职业分法就是负责信贷以及黑律呢。
王夫人先是关心了一下元春功课进度,然后又关心了一下宝玉的日常起居。最后以元春上课为由,让她带着迎春离开。走的时候再顺便将宝玉送回老太太那里。
元春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被母亲留在这里的探春,一脸自然地离开了。
王夫人见到长女幼子离开了,扬了一下下巴,也打发了周瑞家的出去,周瑞家的出去时又给王夫人身边的丫头使了脸色。
于是整间屋子便只剩下王夫人和探春两个主子。
探春坐在王夫人的对面椅子上,拿了一块点头在那里磨牙,王夫人轻轻抿了一口茶,看了一眼下面的探春。
“三姑娘昨天睡的好吗?”
俗,真俗,你都俗死了。
还以为你能用什么样的开场白呢?
真没新意,没创意。
心中一排黑线在吐槽,不过面上还是一副稚嫩模样。
“好。”点心渣子沾在了小乳牙上,说话时探春也没有想到要咽下去。而是直接张大了嘴,准备恶心不死面前的女人,也要让她再也不想吃面前的点心。
然后,然后探春做到了,因为王夫人确实被恶心到了。有生之年,凡是见到这种点心,都会想到今天。
黄黄白白的东西沾在小乳牙上,然后大张着嘴,嘴唇上也都是点心渣子什么的,好不恶心。
见到这一幕,王夫人瞬间扭过头去了,喝了口茶压了压那反胃的感觉,然后视线偏上十五度的地再度看向探春。
“三姑娘今天怎么没有让奶娘抱着你呢?”
来了。
探春心知正题是终于来了。于是非常孩子气的回道,
“奶娘臭,硬硬的,屁屁疼。”
王夫人听了以后,那是有听没有懂。然后只得将视线下移,看向那张小脸的上半部。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游手好闲妞投的地雷,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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