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再洗一次澡是两个人共同的习惯。尤拉诺维奇是单纯在这方面有点猫一样的洁癖,而缪苗则是平日里起床后会去晨练,晨练完后满身大汗不洗不舒服。这个习惯维持至今,即便今日缪苗没有锻炼,她还是想洗个热水澡。
“你先洗?”缪苗从床上起来,向身旁尤拉诺维奇问道,下意识谦让他已经是她的习惯了。
后者也是刚刚起床,一看就知道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略显烦躁地挠了挠自己凌乱的金色长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缪苗又试探地问了一句:“那我先洗?”
尤拉诺维奇慵懒地眯着自己蓝色的眼睛,他瞥了缪苗一眼,然后翻身抱住了她的腰,将头埋在她的腹部,耳根在发红:“一起。”
“嗯?”
“一起……洗。”他突然仰起头,朝缪苗壮胆式的大喊,“一起洗也没关系吧?!非得要我说得那么清楚吗!”
缪苗:“……好好好。”
他们两个人如今的相处模式非常奇怪。尤拉诺维奇如同缪苗所言就是个胆小鬼,干起来的时候是很放纵,什么事情都敢干,但干完之后又分分钟缩回了原样,蹭得累,傲了那么多年,还是个死傲娇。
得到了她的应允,尤拉诺维奇立刻从床上翻起,顺便直接把床上的缪苗也给捞在了怀里,进入了浴室里。
水已经将浴缸盛满。缪苗直接被拖进了浴缸,金发青年从她身后禁锢住了她,让她坐在了他的怀中。
气氛有点微妙。好在水温很高,蒸汽缭绕,缪苗不觉得身后的青年会察觉到她现在有些羞怯。
当然,她自己也没有发现她身后的尤拉诺维奇也是满脸通红,那绝非是水温导致的。
他心爱的姑娘就坐在他的怀里,以他的角度还能看见她脸上被水汽蒸熏的红晕,肩膀的皮肤跟凝脂一样雪白细腻。她的温度,她的吐息,她的身体……这是他的东西,已经完完全全是他的东西了。这几年来,不断肖想,不断觊觎的人,已经是他的了。在福特号的那个夜晚和她第一次做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真切的认知感,因为她那个时候还不是真正的她,而如今却不一样了,她是真的回到了他的身边。
想要永远这样抱着她,她给他带来了太多的期待和恐慌感,一旦前者变高,后者也会随之攀升,恐慌感增剧,他就没有办法在她不在的时候继续保持理智,正如他得知那件事情时一样。
“对了。”缪苗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为什么你会下来?”
她指的是为什么尤拉诺维奇会从空间站上下来,他跟缪苗不一样,像是他这种身份特殊的人,军部甚至很少会放他离开驻扎基地到外闲逛。
“因为你差点干出的蠢事!”尤拉诺维奇又炸起了毛。
因为这档子事他可是差点直接跟军部里的人打了起来,最后以“如果不放通行他就直接同步掉密苏里号驱使它撞向恒星”为要挟,才让那群死板的家伙们让他下了空间站。
至于布莱克那个王八蛋,有时间再回去修理他。
察觉到了尤拉诺维奇怒意,缪苗当即转过了脖子,侧头亲吻了一下他的嘴角:“对不起,但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原谅我好不好”
这招非常管用,对方顷刻间收声,微翘的发尾都仿佛捋顺了不少。
缪苗还没来得及暗自庆幸,尤拉诺维奇便伸手拖住了她的后脑勺,朝他的方向一带,原本停于唇角的一个安慰性的亲吻就变成了一个极具暗示意味的深吻。
既然这样能够让他消消气,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样想着的缪苗干脆完全转过身环上了尤拉诺维奇的脖子,自主回应起他的亲吻。比起一开始的生疏,现在两个人都可谓是相当老道了,这种事情只要多干,谁都能无师自通。
已经快要擦枪走火,可昨天的那一下让缪苗对这件事情暂时性地有些抗拒,毕竟那里还是有些不适,她微微推开了在她嘴唇上肆虐的尤拉诺维奇,摇头表示拒绝。
两人之间没有任何距离,她胸前的柔软抵在他的胸膛上,而有什么坚硬的东西也抵在了她的双腿之间,她再熟悉不过了。
“跟我做。”这次轮到尤拉诺维奇环住想要抽身离开的她了。
缪苗摇头:“不舒服。”
□□冲头,又蓄势待发,这让尤拉诺维奇开始口无遮拦:“那就用手帮我。”说得非常顺口和熟练,直接暴露了他这几年来都是怎么度过每个夜晚的。
缪苗叹了口气,然后将尤拉诺维奇推上了浴缸的边缘,让他坐好,试探性地用手握住了他的灼热,他的**也瞬间粗重起来。
只是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于她而言非常简单,然而这种重复时间一长也就变得枯燥无味了,特别是对方看起来还迟迟不肯泄出……当年在扶桑的那次,他可是相当好打发和解决的,为什么只是过了两年就变得那么难缠?
缪苗眨了眨眼,难道说是因为那个?她依稀记得他每次对她的那个部位反应都非常之大。
她松开了手,尤拉诺维奇因为她的停止弓起了腰腹,任谁在亢奋头上被中止了兴致都会非常狂躁。
然而还没发作,缪苗便扶起了自己最柔软的部位,夹住了它。
***
事后,缪苗深藏功与名地率先走出了浴室。
即使已经用水再次淋浴过了,那份黏腻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胸上久久不能消失。早知道用这种方式就能快速解决问题,她也不用弄到手掌虎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