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亚宵心中莫名有些难过,他对星儿甚是喜欢,有好几次为了能见她,他都去了张府等半天。
可无奈几次去都落了个空,昨日好不容易见着,没说几句话就被张梓呈给搅合了,现在又被张梓海看上,自己哪有本事和皇上抗衡,哎!终究与她无缘。
“段将军、海王爷,星儿该走了,不然待会儿我家王爷生起气来不是星儿能承受的。”说完她便转身离去了,冲着来时的路原路返回。
待到凌雪找到张梓呈时,张梓呈脸色铁青冲着凌雪怒吼:“不是告诉过你,让你乖乖待在这儿等本王,你竟敢又一次把本王的话当耳旁风。”
“王爷,你说话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说呢?一定要凶巴巴的。我只是腿酸,想坐会儿,说起来这事都愿你,凭什么你坐轿子,我走路。”
“行啊!你作为贴身婢女不好好听主子的话,还怨本王没给轿子让你坐,你懂不懂尊卑有别,本王告诉你就凭本王是王爷,你是丫鬟,你就不能坐轿。”
“哼!什么鬼道理,在你们这个封建社会,乱规矩真多,丫鬟不就跟我们现代的保姆差不多,但是丫鬟跟保姆根本没法相比,我们那个世界都是平等相处,保姆也是人,丫鬟也是人,什么狗屁尊卑。”
“……”
两人一路上吵吵闹闹的背影不知不觉消失于皇宫大院。
“李公公安排一下十日后朕想去狩猎顺便下一道旨,让五弟带上赵星儿一同参加。”
忽然想起了赵星儿,张梓海身体一阵燥热,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今夜翻萧贵妃牌子。”
“是,老奴这就安排。”李公公退下后,立即就着手安排起来。
黑色笼罩了一切房屋,月色朦胧,树影婆娑,风儿轻轻,吹拂着群星那晶亮的脸庞,月光照入屋中一角。
“哎呦!皇上别急,臣妾有个好玩的新花样,皇上想不想试一试。”潇林玉用手阻止欲要扑过来的男人,她轻咬嘴唇,样子妩媚又性感,让多少男人都想与之承欢。
张梓海浴血膨胀,双颊通红。“爱妃,朕已经等不及了,先解了朕的苦楚再来玩新花样可好。”
女人又是一阵撒娇,欲拒还迎般勾引着张梓海,不得不说潇林玉勾人的把戏任哪个妃嫔都要甘拜下风。
次日张府内
“赵星儿,你去给本王下厨做一道鱼汤,要上次在冥村那个味儿。”张梓呈一脸悠闲的坐在书房藤椅上。
而站在一旁的凌雪直打瞌睡,卯时,张梓呈就命人把凌雪给唤了起来给他研磨,这半会儿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应该再找点事给她做做,省得她闲的慌,竟打起了瞌睡,真是服了赵星儿,站着都能睡觉。
凌雪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醒了,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冲着张梓呈说道:“王爷又怎么啦!”
“说过的话,不想重复第二遍。”
“张梓呈,不要太过分了,你现在变着法折腾我,明明膳食有厨房备着,为什么一定要我去给你熬汤。我不去,就不去……。”
张梓呈不可思议的轻笑了两声,死女人竟敢直呼本王的名讳,可是自己居然有点高兴,叫名字总觉得听着舒服,但是若是让外人听到自己的名讳被一个丫鬟直呼,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赵星儿,本王的名讳也是你随便直呼的么?”
看到张梓呈一脸正经的样子,凌雪撅了撅嘴,她在电视上也有了解过,好似确实不能直呼身份尊贵的人姓名。
“知道了,王爷。”
“算了,本王今日心情好,且不与你计较,下次可不准没大没小的直呼本王名讳,可明白。”
“是,王爷,但星儿有一事相求。”
“说来听听。”
“我想睡觉,想睡觉,可不可以放星儿睡上一觉。”凌雪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冲着张梓呈说道。
张梓呈挑眉好笑的看着她,顺便瑶了瑶头。
“行了,本王今日没心情和你斗嘴,去厨房把饭菜给本王盛上来。”见说不通,凌雪气的直跺脚。
凌雪正准备转身时,对面迎来了皇上身边的贴身公公。
两人纷纷下跪,待到李公公把圣旨宣读完后。
张梓呈接过圣旨,眉头微皱,很不解的看向凌雪,为什么狩猎要带上她,难不成她与皇上见过面,以皇上那脾性,定是看上了这死女人。
想到她有可能会成为皇上的女人,张梓呈心里有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好似自己喜欢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他突然很后悔那日带她去皇宫,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
段府内
段亚宵拿出长剑,身着白色衣裳,在段府后院舞剑。
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
张婷宜站在段府角落里,一直看到段亚宵舞剑结束,嘴角微微勾起,眸子中的柔情只为他绽放。
段亚宵收回剑鞘,抬眸的瞬间才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张婷宜。
“公主,什么时候来的,为何不叫我停下。”
张婷宜上前一步嘟唇冲着他说道:“亚宵哥哥舞剑之时,我怎能打扰,正好婷宜也想学学。”
说着,张婷宜便作了个舞剑的动作。
“公主若是想学习剑术,我可以为你找个剑术好的师傅,你觉如何?”
张婷宜凤眸转了转随即说道“哪有人有亚宵哥哥的剑术好,若是想教婷宜,那必须是亚宵哥哥才行。”
段亚宵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