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奄奄一息时,他们才收手。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杨玉珍安排了宫里御医将其医治,待到伤疤结痂,她又安排了好些个侍卫lún_jiān了小翠,她想要死,却死不了,每天都被绑在木架上,吃饭有人喂,来来回回折腾了半个多月。
她身心疲惫的望着那牢房中唯一的光源,嘴唇干裂的厉害,那些魔鬼已经有三天没来折磨她,心中油然而生的松了一口气,她真希望自己就这么死去该多好。
然而当她以为这些丧心病狂的魔鬼会放过她时,她真是想错了。
杨玉珍带着几个侍卫进入牢房,将她放了下来,然后四人将其摁在木凳上,将其手足砍掉以及舌头拔了出来,完成了一系列残忍的折磨后,杨玉珍立马安排了御医将其止血,还不能让她因为失血过多而亡,她要她感受到最最极致的痛苦才行。
待到小翠醒来时,自己被装在一个有着盐水的坛子中,她浑身巨疼,却怎么也叫不出来。那种痛苦是无人可以体会到的,她发誓一定要化为厉鬼为自己报仇,要让那些施暴者付出代价。
她的尸体被一直泡在坛子中无人问津,她被人彻底给遗忘了,身体有盐水泡着虽说不会臭太快,却也随着时间的过去慢慢变臭乃至腐烂。
小翠死的那天,天空足足下了三天暴雨,好似在为她的死而感到不值。
风呼呼的吹着,门窗被吹动的“砰砰”直响,潇林玉坐在纱幔后面,细细听着杨玉珍这半个月的工作成效。
听着听着便勾唇浅笑,对她所做的事似乎相当满意。
随即与她身旁的丫鬟阿秀耳语几句,阿秀点了点头,走过去冲着杨玉珍说道:“贵妃说干的不错,这是给你的赏钱。”
杨玉珍拿着钱,高兴坏了,跪在地上磕头谢恩。
她走后,潇林玉吩咐道:“去把那荒废的院落找人把大门换成墙壁。”
阿秀眉头一凝随即说道:“主子,不可,若是大张旗鼓的封门换墙,反而会引起皇上的注意,不用管那院落,反正都荒废了那么多年,不会有人在意。”
“说的不无道理,就算皇上真的发现,也不会知道那具尸体曾经和他承欢过。”
潇林玉剥了一颗葡萄塞进嘴里,眸光中的阴险让她死死盯着纱幔一角,她开口说道:“接下来就是东陵王府上的那个女人。”
阿秀笑了笑,随即说道:“主子,不用担心,有人替我们弄死她。”
潇林玉眼光不屑的瞟了一眼面前的葡萄,仿佛那葡萄多没用似的。
“哼!那废物公主,原以为她会有多厉害的手段,也不过如此,还白费那么多心思在她身上。”
“主子其实说错了,公主手段高明,那天要不是段将军出手阻挠,那女人早就见阎王了。”
潇林玉笑了笑随即说道:“罢了罢了,区区一个俾女,本宫不会放在心上,这等事,让公主解决,本宫只需推波助澜即可。”
“主子,英明。”
东陵王府内
“赵姑娘,你别追了,我都快累死了。”陶钧易靠在走廊木柱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今日一早,同凌雪见过面后,就被追赶,两人在东陵王府足足跑了三个时辰。
凌雪也好不到哪里去,只见她气都接不上来,一句话愣是喘了半天才说完。
“陶主管,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有些事……还是要说清楚的好。”
陶钧易苦着张脸,若是不给她个交待,估计这阵子都会没完没了。
“行了!赵姑娘,咱们坐下来谈谈。”
凌雪松了口气,早点妥协也不用跑那么久,她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珠,随即冲着陶钧易走去。
“赵姑娘,关于俾女一职,你不是做的挺好的嘛!而且王爷很满意。”
凌雪瞪大双眸,一股怒火直冲头顶,她指着自己的脸说道:“对我满意,他倒好意思说,每天只喝我泡的茶,只喝我做的汤,就连他的衣服,也必须交由我亲自洗,最可恨的是天还没亮就让我起床给他研磨。”
顿了顿,她越说越生气,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全都翻出来才能平息她此时的怒火。
“做这些事,其实不难,难得是,一会儿茶凉了,让我必须重新泡,光是喝茶,就要折腾我不下十次,反正我不管,贴身人,还是交由你来做,他,我是伺候不了。”
陶钧易面露难色,这该如何是好。
就在此时,张梓呈下朝回府,两人的谈话内容已被他尽数听去。
他上前几步走到两人身后,声音倏地想起:“你对本王的怨言是似乎很大。”
听到声音两人纷纷回头,陶钧易看到是救星来了,高兴坏了,赶紧躬身行礼准备告退。
张梓呈眸光转向陶钧易随即说道:“你去书房侯着,本王有事要说。”
陶钧易躬身说道:“是。”便冲着书房走去。
陶钧易走后。
凌雪冲着张梓呈大声怒吼,这股子怨气必须发泄出来,否则会把人逼死。
“对,我对你的怨言确实很大,当初是陶主管说他请假回去照顾生病的父亲,现在他人回来了,这些伺候王爷的工作理应还给他。”
顿了顿她继续说道:“还有不要拿我还差你一千两银子的话来说事,现在一个月的时间早就快到了。”
张梓呈那双锐利的眸子淡淡的瞟了她一眼,随即说道:“不是某人说要嫁给皇兄,本王这是替皇兄调教不懂礼数的俾女,若是这就累了、烦了,岂不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