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夫君荀珏显然并不是如此想的。
荀珏身上的伤口都颇深,伤势破为严重,他又不仅仅是没有好好处理耽搁了治疗,而且还使得它更加恶化了。
荀珏去请济光先生为他诊治的时候,他的老师一把脉,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他简直就是胡闹!怎么能如此糟蹋自己的身体呢?
“那种情况下还行房,而且还是房事过度,你是□□吗?真是想死在女人身上吗?”济光先生对着荀珏怒斥道。
他这话让荀珏被呛得咳嗽出声了,虽然荀珏早就知道被挨自己的老师一顿臭骂,可是他实在是没想到济光先生会说得如此的让他难为情。
“老师!”荀珏忍不住对着济光先生求饶道。
“怎么?你能做还不让老夫说?”
济光先生却是越发来劲了,他这次实在是被荀珏给气狠了,他真是不要命了!
“老师,你知道我命硬得很!”荀珏最终只得对济光先生如此说道。
他气闷地不想看见这个糟心的徒弟,可是手上却还是尽心尽力的为他治疗着。
有济光先生在,荀珏身上的伤好的很快,他也在自己伤好之后,就立刻过去见季矜了。
天知道这些时日他强行克制自己不去见她,他忍得有多辛苦。
这天季矜正在院子里抚琴之时,突然荀珏从身后抱住她,他的大手也握住季矜的小手轻笑道:“这里弹错了一个音。”
荀珏握住季矜的手,两人一起弹奏,帮她纠正。
感觉得到荀珏的气息靠近,尤其是被他所包围的时候,季矜的身子不禁轻轻一颤。
他们曾经肌肤相亲过的感觉,不是那么容易被自己的身体忘却的。
然而荀珏却并未放开季矜的手,一直拉着放在自己的手心里轻轻把玩着,在季矜的身旁坐下。
季矜感觉自从那日过后,荀珏如今对待自己仿佛更加随意亲昵了些。
这不禁让她的心中充满困惑,事情似乎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是这样发展的吧。
“姝姝,这君县我们待不久了,很快便可以回到濮阳去。”荀珏低着头轻柔地捏着她的指腹道。
“你很快就可以回到岳父岳母的身边了,开心吗?”荀珏抬起头来看向季矜淡笑道。
然而他这话却让季矜眼睫一颤,忍不住猛地抬眸直直看向他,却唇瓣轻启道:“我自然是开心的。”
看出季矜对自己的防备,荀珏低低地笑出声来:“姝姝,你不用如此紧张。”
“我要去赵家赴宴,你和我一起去吧。”
荀珏却很快地就转移开了话题,他伸手轻抚季矜的脸颊,转而和她说起了赵家之事。
“赵家?不是只邀请了你一个人吗?”季矜抬头不解地看向荀珏:“而且,那种场合,女眷不宜出席吧。”
“这个我自有法子,姝姝你只要应了我,可好?”
荀珏朝着季矜神秘地笑了笑,可是他却轻轻拉着季矜的手摇了摇,语气之中带着几分低低的请求。
季矜被荀珏如此神色弄得一愣,可是她却忍不住轻轻点了点头,这让荀珏喜不自禁。
赵府,“来,侯爷,在下再敬您一杯。”
赵家家主一脸笑意地对着荀珏举杯相敬,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他的确是收到了行刺失败的消息,毕竟派去的人无一人生还。
只不过赵家家主还不知道他们的行刺目标换了个人,将侯夫人改成了侯爷。
这件事情荀珏也没有泄露出来,只是告知了县令而已。
既然侯夫人那里没有办法下手了,那么侯爷这边就必然要玉成此事。
上次是因为地点在县衙,又有侯夫人在所以他们才没有成功。
因而此次赵家家主将荀珏单独请到了自己的府上,他就不相信如此还不能成。
“家主客气了,请!”荀珏也同样举杯大口干了。
今日他来赴宴,并没有带其他人,就只带了一个姿色普通的侍女,并不会让人多看一眼。
然而,荀珏却借着遮掩,一直在暗中把玩着这个侍女的小手,他甚至是有时候还会得寸进尺的一路轻抚了上去。
这不禁让这个侍女,也就是季矜,没好气地伸手掐了他一把。
荀珏疼得身子一颤,然而他却面不改色,手下动作也没有丝毫收敛,让季矜都险些忍不住轻吟出声了。
这个混蛋!季矜努力克制着自己身体里涌上来的一*强烈的感觉。
好不容易等赵家家主的宴客结束了,这个过程对于季矜来说实在是有些漫长。
只是她起身的时候,都险些腿软地站不住了,幸亏荀珏暗中扶了她一把,可是季矜却丝毫不领情。
赵府的下人将这对主仆领到房间里之后就告退了,而隐忍了一路的荀珏也终于再也按耐不住了。
他猛地抱起季矜的身子,将她按在门上狠狠地亲吻了上去。
自己挑逗季矜,不仅仅是让季矜的身子不适,更多的却是他将自己身体里的火给点燃了起来。
若不是荀珏的自制力一向过人的话,他刚刚在宴席上就会出丑了。
季矜之前身体里的感觉还没有过去,此时又被荀珏如此对待,她的身子当真是软得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看着荀珏脸上狂乱迷醉的神情,都说酒是色之媒介,当真是一点不错。
荀珏的确是在宴席上被赵家家主灌了很多的酒,自己心爱的人又在身边,这些时日他自己又思念她许久了,让他如何还能够忍得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