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峰笑道:“东行君的琴艺不算好,若是长友君能够弹奏,想必更好!”
长友青山眼睛一亮,道:“我……我能学么?”
陈衍秋突然哈哈一笑,道:“自然是能学的,莫说是这曲英雄,便是中土最为著名的《广陵散》也未尝不可!”一言未毕,木村太郎三人齐声惊呼道:“《广陵散》?”长友青山讪笑道:“我知道你们定是有事,所以才不停的投我兄弟所好,只是你说这《广陵散》,就未免太欺人了,此曲是中土奇人嵇康所编,他死后,曲不再传,你说的《广陵散》,要么是你骗我兄弟,要么是你被人骗了。”
陈衍秋心道中土的奥妙,岂是你等蛮人所能知晓的,《广陵散》原曲遗失不假,但后人根据嵇康的风骨重新编纂打谱,新的《广陵散》亦是奇妙的好曲。于是微笑道:“我有一位知交好友,爱琴成痴。据说其家祖曾和嵇康有旧,于嵇康归天前听过原曲,据此整理了新曲,也叫《广陵散》,虽不及原曲意境,但也是最接近的了。”说着伸手在怀里掏了掏,实则是在空间石戒中取出了一本册子,古旧的很,册子首页赫然写着《广陵散》,随手翻了一翻,内页中果然记载着琴谱。
长友青山神色激动,问道:“东行君有何事?暂且说出来,我三人能做的,定当做好!只求借琴谱一观。”
陈衍秋道:“你我同是东洲之人,我自不会有什么为难各位的事。我只是想问,织田教主筹划多年的事,三位为何不闻不问,选择偏居于此?”
木村太郎神色尴尬,道:“当年教主主持大事,我三兄弟和一位教中长老作为先锋来此,但后来长老遇见了一位了不得的人物,二人交锋,长老居然受了重伤,拖了数日而死。长老死前交代,让我等先行隐藏起来,待教中人来支援,不然就一直潜伏下去。”陈衍秋见他神色有些闪躲,稍一想,便明白了其中道理,嘿嘿笑道:“恐怕更重要的是木村君被那个了不得的人物吓破了胆,自己躲起来了吧?”
长友青山怒道:“胡说!我三人虽然隐居此地,和外界隔绝,但数十年来痴心不改,一心想着完成教主大计!”
陈衍秋扬天呵了一声,道:“就是在此地蛰伏来完成?”
木村咳了一声,道:“十多年前,我三人遇见了一个怪人,修为高深,但神志似乎不甚清醒,后来我们才知道,他们叫武徴。此人难有神志清醒的时候,我三人将之引诱到庄中,用最牢固的囚牢困住了他,研究他的武技。这些年来,我们三人修为精进,如果再遇到当年的那人,当有一战之力。”
陈衍秋道:“就这些?”
木村太郎道:“自然不是,庄中此时有仆人三十,另有归化的武者二十,个个都是好手!而且在那怪人武徴之后,还有一位用剑的高手来到此处,他整日与武徴印证功夫,又将之转教授我们。”
陈衍秋皱眉道:“用剑的高手?”
木村太郎道:“我知道东行君是教主高足,自然以为我等该死战,但当年长老尚不能于中土随心所欲,何况是我们?据那用剑的高手所说,武徴的修为是中土顶尖高手之列,若是能得到他的武技,难道不算是为教主分忧么?”木村太郎心情激荡,自陈衍秋自报家门后,怀着对教主的愧疚,自然对陈衍秋的身份没有太多的怀疑,又因为陈衍秋后来的表情,以及言语中自然透露的金乌教的点滴消息,使得木村太郎对其疑虑全消,如今陈衍秋这么质问,更是坚定了陈衍秋的身份,此刻自是全力争辩。
陈衍秋心道,武徴,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啊,呀,是了,李飞花的师父,元始宗前宗主,武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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