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平英俊的脸上显露出些许的尴尬,道:“并非刻意为之,而是真的学不会!”
陈衍秋道:“岂不知未经雕饰的,才是大造化!”
宁清平也笑道:“陈兄谬赞了,不知陈兄贵庚?”
陈衍秋道:“说起年龄,倒不是陈某刻意隐瞒,我也是真不知道,从我有记忆开始,爹娘便告诉我有七岁,但七岁以前的事,我又偏生记不清楚。”
宁清平道:“这等离奇,却又怎知不是天意而为。”
陈衍秋笑道:“我可没有那么玄妙的身份。从七岁开始,我与一帮朋友一起奋斗了十三年,加上中间的五年,如此算来,我便是二十五岁了。”
宁清平道:“小弟二十四岁。”
陈衍秋笑道:“如此说来,你这一声‘陈兄’倒是名副其实了!”
宁清平笑道:“陈兄说笑了,能者为长,不止是年龄。先前听陈兄说见过古风前辈?”
陈衍秋道:“那是六年前的事了。当时也是偶然,我得了一瓶好酒,结果就偏偏被古风前辈盯上了!”
宁清平苦笑道:“恩师什么都好,就是一见好酒,什么都不顾了!”
陈衍秋正色道:“不然,古风前辈道骨童心,只有他这般的心性才能于剑道上如此登峰造极!”
宁清平一愣,道:“清平自是极为敬重恩师,但是说到登峰造极,恐怕他老人家自己都不会承认吧!”
陈衍秋道:“但于我所知,即便是我当时以望虚六重天的修为对阵,也难以在他手下走上十招!他的修为,必不低于灵虚境!只是他在刻意压制而已。”
宁清平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他自是相信陈衍秋不会于此欺骗他,“恩师事事考虑得周全,自是不想我因他境界高深而使我心中生了敬仰之心,以致乱了道心,这些年来,清平虽有认输,但从未有过放弃和气馁,恩师之心,我还是晃顾了!”
陈衍秋道:“你和古风前辈都非常人,不然他也不会这样对你,你可不要辜负了他!”
宁清平拱手道:“兄长自是放宽心,清平不敢有负恩师!”
陈衍秋笑道:“宁兄可能不知,那日关前我看你,便有仿佛看到年轻时的古风前辈的错觉!”
宁清平道:“我比之恩师,可差远了!”
陈衍秋道:“虽有师徒之名分,但高低可不敢妄论。昔年我有幸和古风前辈交手几招,想想前几日和宁兄过招,感觉颇有相似之处,我使将出来,还请宁兄赐教!”
宁清平神色一阵激动,自那日玄关过招后,他便对陈衍秋的出手法门极为的渴望,因为陈衍秋的手法和对招数的控制,往往能将他的思维拓展到一个新的思路。过招比试,只能得其形,此番宁清平拜访,本就是想好好交流一番,如今陈衍秋主动邀请,他自是爽快答应。
陈衍秋左手捏了一个剑诀,右手虚握,将宁清平玄关前施展的剑法,依样演练了一番。宁清平看得脸色涨红,犹如一个饥渴了很久的汉子看见了一具白花花的胴体。陈衍秋演练的剑法和宁清平使用的剑法并无招式上的差异,但内行看门道,宁清平自是看出陈衍秋在演练时出剑的方式、衔接和功法的收放上的不同,而仅仅是这些不同,同样的剑招,在陈衍秋手中,威力堪堪大了两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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