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碟越过大峡谷,就彻底离开了黄金冶炼场。这个峡谷,就是外星人当年,为了保护金矿,专门用黑物质枪切割的。我们地球人也许永远不会明白,这个峡谷的意义。如果不是外星人重返这个基地,如果不是我们有机会一同和哈特视察,也许再过千年也没有人知晓其中的秘密。想到这些,我感觉很幸福和快乐,不由的哼起歌来。
杨丽看我的表情有些异常,诧异的看者我问:“你自己唱歌的时候可不多见,莫不是要发生地震?”
“地震肯定没有,你干脆说我神经裁了。”
“我看你也是有点精神不正常,为什么无故自己笑着唱起歌来,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你说的话,理由不充足,我自己笑和唱歌难道需要人批准吗?”
“批准倒不必要,可是突然发笑唱歌就是精神病的典型症状。”
“嗯,你不但是一个美丽漂亮的记者,你还是一个很好的心理专家。我们回去后,你开一个心理疾病诊所好了。”
“当然,这也未尝不可,首先要治疗你的疾病。”
“好啊,我的病可是需要长期治疗,也许一辈子就在你身边了。”
“看看,说出心里话了吧。你是狠不得我说你精神病呢,这样就可以赖住我了。”
“哎呀杨丽,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最了解我,在你面前,我一点秘密也没有。我刚有一点想法你就知道了,你莫非是哈特先生教给了你什么绝招,可以轻而易举的破解我的思维密码?”
在一旁坐着的哈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显然他明白了我刚才说话的含义。
“你看哈特先生也开始笑你了,这说明你的确不正常了。”
“不是我不正常,是哈特先生默认了传授给你破解我大脑思维的秘诀了。”
“不要乱说了,破解人的思维的方法和秘诀,是外星人的超级秘密,哈特先生不但不会轻易传给我,也不会传给我们任何地球人。因为那样就会根本改变地球人的生活和社会形态,会带来真正的革命性的变化。这种科技非同儿戏,外星人,哈特先生都不会贸然进行的,弄的不好,将会给地球人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杨丽啊,本来一个轻松的话题,让你这样一说,好象地球要被毁灭一样,让人感到恐怖。”
“嗯,你感到恐怖就好,以后你就不乱说了。”
“好好,不乱说了,我以后走个后门,让哈特先生把这个技术教给我。回到家以后什么也不干了,专门为警察破案,谁干了什么坏事,我一眼就可以看出。犯事的人也不用抵赖,这样他们也可以少受些皮肉之苦。”
“我说你工作不专心吧,基地工作刚在进行中,你就开始考虑告老还乡了。也许哈特先生希望我们永远和他们在一起呢,为了学习外星技术,这只怕是一个长期的过程。”
“杨丽,你这样一说,我感到很惭愧,没有理想和抱负,是我最大的缺点。以后我要好好向你学习,把你当作楷模。”
“又来了,不和你说了,一会不知道你会说出什么话来。赶快告诉我吧,刚才你笑着唱歌,是动了那根神经?”
“怎么你还记得呀,我想起了我们在黄金城堡穿布衣做夫妻,因而发笑。”
“原来是为这个呀,可是我们的布衣脱了,夫妻结束了。”杨丽说完我们都一起笑起来。
飞碟正在三千米高空缓慢的飞行,我和杨丽说笑的时候,伯亚和瓦拉也在轻松的做一些奇怪的动作,就如我们在游戏一样。哈特先生一会儿听我们说话,一会儿又在查看地图,一会儿又随我们一起笑起来。这样轻松的时刻,以前委实不多见。
经过几次劫难和磨砺,我们减少了彼此的怀疑,对外星人不但没有了恐惧,而且遇到危险时有了依赖。飞碟的下面,全是高山峻岭,河流山脉依稀可见。飞行中,我们还不断提一些奇怪问题,请教哈特,他都一一解答。
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中飞碟的视窗亮了起来。黎明来到了,东方的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用不了多长时间,一轮红日就会从东边升起。这是一天最美好的时刻,万物都在这时苏醒,接受阳光的沐浴,新的一天便从此开始了。
说笑了一阵之后,碟舱内一时安静下来。哈特他们有的查看地图,有的计算飞行数据,有的调整飞行姿态。杨丽早已被飞碟下面的自然美景所吸引,爬在飞碟的旋窗,目不转睛仔细观望。
这时我突然感觉困乏起来,打了一个哈欠,靠在沙发上沉思。只过了几分钟,我的眼前就模糊起来了,感觉魂灵也一下跳出躯体,在漫无边际的空中游荡。
坐飞机的时候,也曾有时打盹,但一般时间短暂,一个完整的梦没有结束,目的地便到了。可是自从遇到外星人之后,和哈特他们有时简直几天漂浮在空中。
开始的时候,由于恐惧心理指使,即便眼睛睁不开了也不敢合眼睡觉,生怕一闭上眼睛,哈特就会把我们带入遥远的太空。现在想起来真是有点幼稚可笑,如果哈特真要把我们带入外星,我们睁着眼睛能有是用呢?
人在愉悦的时刻,总是美梦相伴,一个梦要结束的时候,常是那么十分的不情愿和惋惜,多么希望美梦能够在瞬间凝固,留存永远。
我的跳出躯体的灵魂正在游荡,希冀的美梦也还尚未发育成熟,忽然听到我的耳旁有人大声呼喊。
我使劲睁开眼睛,是杨丽正坐在我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