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说的可是那兴献王入京继位之事?依着先生的,此事福祸如何?”杨恒虽不耻对方,不过此刻摸不准杨廷和的心思,便有些溺水心态,逮住根稻草也不想放过。
曹芳达打了个嗝儿,喷出浓浓酒气,理所应当的说道:“那还用说么?拥王为帝,自然是不世之功,新皇登基,必定对阁老感恩戴德,再无人能动摇阁老地位矣。”
呵呵!
真是无知!
杨恒皱眉轻叹:“学生可不这么想,一个处理不当,恐怕这就是我们杨家灾难的源头啊。”
“嘁,你知道什么,想那兴献王不过十四,莫非还能翻……”曹芳达突然住嘴,饶是有了酒意,最后一个“天”字却也不敢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