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河中喝了不少的水,如今不用探,鼻息已经微弱到感觉不到。更重要的是,水低挣扎的时候,身上的铠甲已经不知去处。
现在只穿了一身雪百里衣,紧贴在身上,正好凸显出她的腰身。
拓跋余见她穿着一身赵国士兵的衣袍,本想不予理会。可转而又见她身材不错,看了一会儿,暗自说道:“没想到你一个男人长的竟然如女子一般。也罢,谁让本帅今日心情好。便救你一救,日后也多了个玩物。”
说完,便半跪在秦良玉身边,为她急救。
但是对准她的胸口按压了好几次,也不见有什么反应。
他按了一半,忽然觉得手下的感觉不一样。只踌躇一下,便解开秦良玉身上的衣物。
拓跋余见到被布裹住的胸口,眉头紧皱,轻喃一声,“女的?”
然后再看向秦良玉,眼底带着惊诧。
不一会儿,拓跋余嘴角一勾,捏住她的鼻子,低头吻住她的嘴唇,给她做人工呼吸。
“咳,咳……”
来回几次,一直昏迷的秦良玉终于有了反应。她咳嗽几声,吐出腹腔里的水。
“这是哪儿?”
拓跋余见她恢复意识,笑着说道:“鬼门关。”
秦良玉觉得说话人的声音不对,才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儿。转脸一看,一个□□着上身,一脸邪笑的人正低头看着她。
特别是,当她发现自己胸口大开的时候。面色一冷,咬牙坐起来,边扣紧衣服,边说,“没想到阎王爷也有兴趣解人的衣服,当真不知你有这般喜好。”
拓跋余见她发现清白被他毁了以后,不仅没有像别的女子那样惊慌失措,大喊大叫。反而不慌不忙的扣紧衣物,并且还有精力与他开玩笑,心里对她愈发好奇。
拓跋余勾着嘴角,霸道的说,“如今见了,不是知晓了吗。不过,我怎么不知赵国何时准许女人进军营了?而且,看你这一身行头,官职还不小……女人,难不成你是女扮男装混进去的?”
秦良玉见他一脸痞气,看着比游击还要讨人厌。但,她却不能发作,为了安全着想,忍一时海口天空。
毕竟,她还不是他的对手。冒然激怒他,只会惹得一身骚。
拓跋余见秦良玉不说话,低垂着眉在思考。他不用猜,也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于是,便说道:“女人,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
秦良玉从地上站起来,“多谢夸奖。”
说完,便独自往旁边的树林走去。
拓跋余第一次在一个陌生女子面前露出真容,而且还不见她被自己迷惑。
他见秦良玉怒气冲冲的往树林子里走,不慌不急的捡起衣物,跟在后面。
游击见秦良玉被人拖下水,带着人沿着淮江一路寻找,可怎么都寻不到她的身影。
直到天色已经黑了,他才带人返回。
到了营帐,游击率先去和赵睿广禀报情况。
正在翻看今日战役情况奏折的赵睿广,见他依旧一身战袍,脸上尽是疲惫。便问,“找到拓跋余了?怎的看着如此疲惫?”
游击直奔主题,说,“睿广……小哑巴,不见了。”
赵睿广翻阅奏折的手一顿,随后抬头盯着游击,“怎么回事?”
游击把今日黑风崖的事儿照实说了一遍,又说,“是我太大意了,见她是女人,便放下戒心。谁知她竟然是佯装掉进水中,诓小哑巴的。这江水两岸我都让人找遍了,也未看见他们的身影。我猜……恐怕情况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