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半夜,秦良玉和赵睿广才停止折腾,迷糊睡过去。
她看着满地凌乱的衣裳,暗骂了句旁边的人。
口口声声说为了她身体好不要,可最后不还是没有忍住。折腾许久,被褥下的身体还酸痛不止,每一处都像被打碎了重组似的。
而如今她疼的睡不着觉,他的睡的酣甜。
以前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不知道交合之后会这么难受。曾经也研究过正常男人的体力,但数据似乎都不准确。他这般旺盛的精力,仿佛泄了闸的洪水永无止境,已经远远超过她心里的预期。
现在知道他说的那句‘我怕你受不住’是什么意思了,她这副小身板在他面前确实是不堪一击。
赵睿广恢复意识,胳膊压在她胸口来回磨蹭,舍不得放弃最后的余温。毫无遮拦的身子交织在一起,若不是怕她身子骨实在受不住,他又怎么可能放过她。
想了这么些年的人儿如今就在他怀里,只要几次哪儿够。
见她睫毛轻颤,虽然已累到极点,却还是不肯闭上。
翻身至她身上,在眼睛上方轻轻一吻,“若是不困,我们再来。”
说完,等她回应。
秦良玉觉得面前一重,然后胸口就被用力挤压。方才呼吸的空气瞬间消散,还未做出反应,又听他说还要,脑浆瞬间炸了。
她环住他的腰,声音酥糯:“休息一会儿,我有些饿了,你去找些东西来吃。”
赵睿广见她表情迷糊,心生不忍。来回在她嘴唇上亲了多次,才掀开被子下床穿衣。
秦良玉枕着胳膊趴在床上看他穿衣。
赵睿广系上腰带,笑着说道:“莫要睡着了,等我回来。”
她看向窗外,院子里的灯笼被丫鬟小厮撤下十个,只留走廊的几盏。显然以至深夜,这会儿厨房怕是没什么人。
想说算了,他已经穿戴整齐,又怕他精火旺盛拿她发泄,出去转悠一圈也好。
只能交代道:“若是厨房熄了灯,就快些回来。天快亮了,我也不算太饿。”
赵睿广知道她心疼自己,回头一笑,“知道了。”说完,走到门口开门出去。
他走以后,秦良玉闭眼趴了一会儿,实在没有睡意,只好合衣起来走到书桌前面。
磨了一盏黑墨,执起毛笔,认真画像。一笔下去,男人的轮廓立马跃然纸上。
游击曾和她说过,和拓跋余阵前对打这么些年从未见过他真容。交起手来连对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吃的亏肯定不少。
自己又是唯一一个见过拓跋余真容的人,若是把他画下来,一定会对他们有所帮助。
拓跋余昏迷之时,她曾摸过他的脸并没有什么面具。说明那时的容貌是他的真容,只要画的几分相似,日后见了心里也有个大概。
秦良玉画的认真,每下一次笔就提前在脑海里回忆他的样子。等大功告成时,桌面上的宣纸出现一个妖娆妩媚女人,‘她’穿着红色衣裙,面容风骚而不失威严。眼底的勾引让她这个真正的女人都看的出了神。
赵睿广推门进来时,她正举着画笔对着画像发呆。
把漆盒放在桌子上,“看什么呢?”
“没什么,”
秦良玉回神,双目呆滞的快速的看他一眼,放下毛笔,举起宣纸把墨汁吹干。
赵睿广走到她身后双手撑两边,把她圈在怀里。无意间看见纸上的画像,扬起的嘴角立马耷笼下去。
秦良玉背对着他看不见脸上情绪,说道:“昨日我见到了拓跋余的真容,确实如传闻中一样长相不俗。为了日后方便,就凭着记忆把他画了下来。等天一亮,你就找些画师把这画多誊几遍,分发下去。让每个人都知道拓跋余长什么样子,日后他若是敢混进城里,就能立马抓住他。”
她洋洋得意,觉得自己做了件了不起的事情。
赵睿广看着面前的画儿脸上越来越黑,她只与他相处不到半日功夫就把他的样貌画的入木三分,栩栩如生,是对他有多记忆深刻。
秦良玉只顾晒画,见墨汁干的差不多,把纸平放在桌面上。
刚松手,身体突然腾空。
她半张着嘴,胳膊勾住赵睿广的脖子,瞪着眼睛问,“你干什么?快松开我。”
赵睿广装作听不见,走到床边把她放在被褥之上。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把撕掉她身上的里衣。
秦良玉面前一凉,情不自禁的抱住胸口。
她不知道这么一勒,从他的角度看有多么美丽。
赵睿广骑.在她身上握住她的手腕把它拉到头顶用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用力揉捏。
方才的温存还未散去,她体内的炙热刚刚下去一点儿,被他这么一撩拨身体立刻软的不行。
在加上他之前每个举动都温柔如水,现在像换了个人似的,动作强硬不说,还故意在她敏感的地方作乱。
两种状态让她欲罢不能。
可她再深陷其中也能感觉到他情绪不对,咬着嘴唇,带着粗气问道:“赵睿广……你怎么了?”
赵睿广发出野狼般的低吼,用嘴封住她的唇,把她的气息如数吞进肚子里。
两人来回磨蹭,刚被穿好的衣服立刻松垮的挂在身上。古铜色和如婴儿般的肌肤交织在一起,在月色的照映下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赵睿广用力揉捏她的美好,然后手指慢慢向下,长驱直入在她腹下来回摩擦。秦良玉弓起身体,努力向上仰着,一口舒吟还未发出来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