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的门被人踢开,穿了一身褐色长袍的拓跋余负手站在门外。他没穿女儿装,也没有带任何面具。一张妖娆谄媚的脸暴露在空气中,任一个人看了都会情不自禁的被他吸引。
让人诧异的是,刚才还在逛街的人忽的停留在原地低着头,视线不敢往这边瞟。似乎形成一种习惯,只要拓跋余出现,就不能盯着他看。
秦良玉看了眼外面的人,缓缓吐了口浊气。从门打开那一瞬间起,她就输了。
初来乍到,不知齐国还有这个不成文的规定。好在身后的三个人都低下了头,就算她出什么事情,他们也会安然无恙。
看他的架势,应该从她进齐国,就被他发现了踪迹。
拓跋余看着立在屋子中央的人,眸色清明,一张红唇微微张着,离这么远似乎能听见她轻微的呼吸声。绝美的容颜这辈子没有少见,却不自禁的被眼前的人吸引。
呼吸一滞,咽了口吐沫,高高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
走到女人面前,缓缓伸手划过她的左脸。柔嫩顺滑,与她手上的老茧形成鲜明的对比。
“主儿,没想到你变成这个样子。”他伸到她面前,用力吸口气,享受的闭上眼睛,“竟然让奴儿有些……爱不释手了。”
秦良玉被他缓缓吐出来的气洒了一脸,后背一僵,视线平静的盯着他的脸,“我跟你走,不要为难别人。”语气平缓,似乎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他睁开眼睛在她的注视下慢慢扬起嘴角,秦良玉紧紧的盯着他,心里的不安迅速扩大。
还未做出反应,他忽然伸手把她捞进怀里。
下意识的抬手挡在他胸口,用力挣扎,奈何这点儿力气在他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她忘了眼前的人不是那夜受了重伤的病秧子,他是齐国的大元帅拓跋余,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和赵睿广做对手的拓跋余。
拓跋余不在意阻挡在两人之间的胳膊,用力禁锢着她的腰恨不得把她揉进怀里。
把头埋在她的脖子,又狠狠嗅了一口,再缓缓吐出来。带着点儿情.迷,丝毫不避讳的说,“主儿,奴家好像硬了。”
……硬了?
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秦良玉一张脸瞬间通红。在他怀里用力挣扎,下面的炙热来回摩擦她的腿,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面前的人身体一僵,随后又紧了紧胳膊把她狠狠的搂在怀里。再睁眼,眼底的□□和无所谓换成一种决绝。
“秦玉,我反悔了。”
僵硬的手臂紧贴在秦良玉的后背,仿佛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挣扎的幅度开始增大。
“拓跋余,你放开我。”
话还未说完,他换做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把她的脸转过来。
秦良玉眼前一黑,随后嘴上贴上来两瓣柔软。睁大眼睛瞪着他,有一瞬间放弃了挣扎。
拓跋余乘着这个空档舌尖一挑,钻进她嘴里开始攻城略地。她的舌头被迫和她纠缠在一起,动作幅度粗鲁,充满占有欲,搅的她头皮发麻。
来回两三下,舌根和嘴唇彻底麻了。身体还被禁锢,与他密不透风的贴在一起,难受不说,只能任他排布。
用力推他,用了几分力气,下一秒他就如数还在她嘴上。
呼吸纠缠,秦良玉感受他的搅动吮吸。
她突然想哭,不是因为委屈,也不是害怕,只是忽然很想远在天边的人。
彻底后悔了,不应该不听他的话,不应该这么自私的不顾他的感受。
不然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如果她死了,他肯定会生不如死。
疯狂的掠夺突然停了下来,拓跋余缩回来嘴唇还流连在她的唇上。
看着她通红的双眼,放开她的嘴唇,舔掉她脸上的眼泪。动作温柔,仿佛她是他的至宝。
“与我在一起,就这么不甘心?”声音低沉嘶哑,充满着欲.求不满。
秦良玉意识到他说什么,胡乱的抹了把脸。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哭的,泪水就那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情绪恢复平静。抬眼看他,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秦云穆呢?”
拓跋余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嘴角的笑容迅速扩大,“就这么笃定?”他没有杀秦云穆?
“我若是没记错的话,城门楼上的头颅还在挂着,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他嘴里带着戏谑。
越是如此,秦良玉的一颗心才慢慢放下。
不管他有没有抱着她不放,语气缓缓,似乎在诉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我不叫秦玉,我叫秦良玉。云穆是我的弟弟,若是他有何闪失,我会要了你的命。”
“呵,”不屑的冷哼从他的喉咙里冒出来,身后的胳膊又把她往怀里按了几分。
秦良玉低着他的下身无奈且难受,虽然挣脱不了,却不在乎了那抹羞耻。
只要目的达成,她牺牲一点儿也无所谓。
拓跋余来回打量她的眸子,似是找些什么,又似乎早就找到了,只是在确定是不是对的。
秦良玉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坚持和他对视一段时间,脖颈一歪,错开他的视线。
他也不在意,笑着含住她的嘴唇没有撬开她的牙齿,只是含住她用力一吸,随后就放开。
嘴唇上传来酥酥的麻,不用看就知道红了。
拓跋余也没说什么,只是放开她的腰牵着她的手笑着往外面走。秦良玉不知道他要做些什么,只能跟着他。
守在门口的野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