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再看见她发病之时,万般难受、痛苦的模样。
放她走,或许她的师傅还有办法解了她身上的情蛊,可是待在皇宫,就只能,两人两不相见,可能连两不相见都会害的她发作。
傅酒酒心底有他,对他来说,就已经是做好的恩赐了。
承德向前,小心的提醒着帝棱棹,“皇上,小心身体。”
帝棱棹紧握住手中的同心结,酒酒,这个时候的你,是不是在怪我,还是很高兴,你终于自由了。
他原本就知道,她不喜欢皇宫的。
这一夜,帝棱棹不在抱着酒壶,却生生发愣,坐在玉清宫的床头,久久不动......
......
客栈里。
傅酒酒烦躁的戳着碗里的米饭,吃不下咽。
紫玲和冬琴站在一旁,冬琴开口,“小姐,是不是饭菜不和胃口,不然奴婢去后厨亲自给您吃。”
“不用,冬琴!”单手托着下巴,一脸的惆怅。
“小姐,您是不是想爷了。”紫玲不动声色问着。
傅酒酒立马翻脸,手拍在桌子上,“谁说的,谁会想他那个混蛋。”
瞅了瞅满桌的饭菜,没有胃口,她要去睡觉。
脚步急匆匆的上了楼,紫玲、冬琴紧跟上去。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帝棱棹,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居然要撵我走,她不服气呀!
倏然,直挺着身子,坐起来。
“不就是一个情蛊吗?你至于赶我走吗?”
灵光一闪,傅酒酒好像抓住了什么重点,她明明就感受到了自己在痛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他来了,他对自己的柔情,根本做不了假。
难道是因为情蛊。
醒悟过来的傅酒酒,瞬间就高兴的跳下床,不行,她要回去找帝棱棹。
“小姐?”
紫玲、冬琴一头雾水,娘娘这是怎么了?
“回宫,谁说,他赶我走,我就要走的,我要回宫。”
“可是......”
“可是什么,回去呀!”
“小姐,天已经黑了,这么晚不安全。”
“也是!”傅酒酒寻思着,还是明早回去的好。
一早,傅酒酒兴高采烈的推开门,望向两人,“走,回去呀!”
“是!”
两人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去,本来皇上的意思是让娘娘去找她师傅,解了身上的蛊毒,可谁叫娘娘不知是聪明了一回,还是一根筋,现在说什么都要回去。
却不想到了,她们三人要进宫门,被硬生生的拦住,“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否则,格杀勿论!”一脸凶相。
傅酒酒带着两人,还没有飞进去,就被打了出去。
傅酒酒气不过,双手叉腰,帝棱棹,你是故意的吧!不让我进去,你真的要我走。
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桥梯,我还不信,你真的舍得我。
傅酒酒站在原地,脑海里一个劲的回忆两人的过往。
过往种种,傅酒酒不禁勾起嘴角,原来,不知不觉中,我爱你,爱的沉沦了......
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侵蚀着傅酒酒的痛觉,让她痛不欲生。
翩然倒地,紫玲吓坏了,将傅酒酒搂在怀中,“娘娘,你别吓奴婢,娘娘——”
傅酒酒死抓着紫玲的衣襟,“带我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