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看着,欢喜的叫着帝棱棹,“皇上,这冰面为什么没有结冰呀!”
“这湖水是流动的,所以到了冬天自然是不会结冰了,更重要的是这片胡,本来就有些特殊。”
“哦!”身子就要往船边上移移,身子一下就被拽入了怀中,“危险。”
被他拽入怀中,傅酒酒凝视着他的容颜,愣神。
帝棱棹也这样的凝视着怀中的女人,四目相对。
额,傅酒酒回神,这是不是她尴尬了,推了推帝棱棹,“那个,皇上——”
帝棱棹也回神,不自然的搂着人,“嗯,我们顺着水流下去,就回宫。”
“好!”
凉风习习,傅酒酒真的在屋子里待得太久,这里出来一会儿,觉得过得好畅意。
依偎在帝棱棹的怀中,“皇上,我们不是生活了两年吗?你给我讲讲呗!脑袋里一片空白,一点都不好受。”
瘪着嘴巴说着。
帝棱棹手在她的肩膀上来回的磨砂,眼神望向一个方向——
“哪里有那么多好讲的,我讲的你听着也不真实,酒酒,快点想起来,不然,我会很伤心的。”
帝棱棹的这句话,胜过了他说的所有的甜言蜜语,哄着她说,他们曾经有多相爱。
这句话,让傅酒酒更加相信,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是相爱的。
“好,我会想起来的。”
湖水,顺着河道,飘向了皇宫东门,帝棱棹就带着傅酒酒飞身离船,回了玉清宫。
......
虽然失去了记忆的傅酒酒,再也不吵着离开皇宫,整日想着怎么逃离。
可是她也是让人头疼的一麻烦,每日就知道闯祸。
承德不知道皇上心中是怎么想的,反正他是觉得,娘娘简直要将皇宫的天掀一掀。
小李子,慌慌张张的跑进来,“皇上,不好了,不好了——”
承德吼着人,“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的!”
小李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跪在地上,“是娘娘!”
承德扶额,怎么又是娘娘。
高台上的帝棱棹从容不迫的说着,“又怎么了,她干了什么,你们善后不就好了!”
在奏章上,批阅着......
“不是,皇上,娘娘爬到树上下不来,我们找人去救她,娘娘又不肯奴才们碰她,现在正掉在树上,好像要坚持不住了!”着急的解释。
“什么——”原本还从容的帝棱棹,在听到她有危险的时候,再也坐不住了,拔腿就走。
吼着小李子,“还不带路——”
等帝棱棹到达树下的时候,焦急的心也缓下来了,打量着,傅酒酒是怎么爬上去的,她爬上去做什么,她不知道危险吗?
越想,帝棱棹脸色越来越沉重,冷凝着一张脸,仰视着在树上都快哭了的傅酒酒。
“你在上头做什么?傅酒酒,你怎么不上天那!”对于她这种完全不把自己安危放在心上的行为,很是生气,气的口不择言,一时间,语气就重了。
“哇——我都下不来了,你还凶我......呜呜......呜呜呜......”眼泪唰唰的往下掉。
心疼死了他,连声安慰,“好了,好了,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