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可以这样的对我。
当傅酒酒跑回玉清宫,大门关上,背靠在大门上,身子缓缓滑落。
小妖死了,小妖死了......
突然间,傅酒酒仿佛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竟然完全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做些什么?
傅酒酒发烧了,她再也不会去御药房研究什么药物,也不会出玉清宫捣乱。
每日都是待在玉清宫里,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发呆,坐在一处,就会一动不动,空灵的望着一处,不说一句话。
连带着小妖她没有再去看过,仿佛这世间和她没有多大的关系了。
一日。
帝棱棹走进内殿,傅酒酒正躺在床上,看着一本散文杂记,淡然的模样,帝棱棹有心无力。
这么久的事情过去了,傅酒酒真的没有一点打算原谅他的意思。
走过,下意识傅酒酒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就一眼,眼底的漠然和疏离,刺痛了帝棱棹。
书扬手一扔。
将人摁在被褥上,脸色更加的狠戾、阴沉。
咬牙切齿的吼着她,多么希望她能清醒过来,“傅酒酒,你够了,这么久了,你要折磨我,也该折磨够了,你这幅模样,是做给谁看的,我还没有死,不需要你来哭丧。”
刺啦——
她身上的衣衫被撕毁,扔在地上。
就在帝棱棹以为她会反抗自己,傅酒酒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空洞的偏头看向另一边。
仿佛他做的事情,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帝棱棹更加的气,“傅酒酒,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不会动你是不是,那你想错了——”
这一夜,帝棱棹发泄着自己对她所有的不满,更多的是心痛。
抱着她,狠狠的撞·击着她的身体,一次比一次狠戾。
傅酒酒面露痛苦,咬着唇,硬是一声都不发出。
一夜的蹂·躏,傅酒酒像是没有生气的娃娃,沉睡在他的身旁。
酒酒,你明明就在我身边,为什么我感觉你离我好远,好远。
......
日光照射进房间,傅酒酒手遮住阳光,缓缓的睁开眼睛。
身子好疼,好疼。
双手支撑在床铺,手臂也打着颤,傅酒酒废了好大的力气,让自己靠在床头,睫毛轻颤,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感觉到床边有人,缓缓的睁开眼睛。
是他。
他舀一勺肉粥,喂在傅酒酒的嘴边,“听说你这几日吃的很少。”
傅酒酒原本不想张嘴的,可是不想和他有那么多的牵扯,嘴巴微微张开,吃了下去。
“酒酒——”
傅酒酒身子一僵。
“昨晚是我冲动了,对不起!”沉声道歉。
傅酒酒点点头,好久,帝棱棹感觉自己好久都没有听到她说话了。
“明天我让小妖来陪陪你好不好,将她借你一天。”帝棱棹嘴角微扬。
那股酸意瞬间涌上心头,帝棱棹,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傅酒酒紧闭双眼,那一滴滴的泪水滑过脸颊,帝棱棹慌乱的上前给她擦掉,“怎么了?怎么了哭了?是不是想小妖了,我一会儿就让她好不好。”
“不用了!”傅酒酒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