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她,她还嫌弃,他都没有嫌弃她。
嘴角不屑的说道,“你是朕的女人,朕睡你怎么了,还有,起床!伺候朕,以后朕想怎么睡你,由不得你。”
抓着被子的手,紧紧攥着,帝棱棹看了她一眼,确实是委屈的不行,或是那个帝棱棹在,会心疼,但是他不会,“快点,你还等着朕来伺候你是不是。”
“奴婢不敢!”
早朝,傅酒酒跟在他的身后,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大臣,傅酒酒惶恐不安,小心翼翼的站在帝棱棹身后。
台上往下看,密密麻麻心中的紧张越来越多。
帝棱棹的余光都在她身上。
这个早朝,傅酒酒见识到了帝棱棹的威严,原来,在朝堂上的他,是如此姿态,高傲、却处理事情,半点都不含糊。
可以说,他确实一个好皇帝,对百姓而言是这样,可是在这偌大的皇宫中,他显然就不是什么好人。
傅酒酒望着下面,找寻着白洛寒的身影,确实,他已经不在了,看来,帝棱棹对以前的事情,一直都没有放开。
白洛寒这次大概真的会被送到边塞去吧!
看着她,望着下面,找寻白洛寒身影的神情,帝棱棹就厌恶,这个女人确实是一点心都没有。
这个时候,仍然不忘的人,还是那个男人。
下来早朝,帝棱棹脚步迈的很大,傅酒酒一路小跑才能跟上,一个大男人,一点风度都没有。
帝棱棹没有去御书房,而是去了武场。
傅酒酒像是一个小宫女一样,跟在了他的身后。
“傅酒酒——”剑鞘扔到傅酒酒的怀里,大声讥讽着她,“给朕举好了,朕什么时候练好了剑,你就什么时候放下来。”
勾起的嘴角,傅酒酒就知道他要整自己。
双手恭敬的将剑鞘举起。
看着他行云流水般的身姿......
开始的时候,确实不难,也不重,可是越到后面,胳膊像是千金重,额头上细微的冒着汗珠。
承德和她站在一起,看出了娘娘的隐忍。
他是有一丝的不忍,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因为现在这个皇上不会心疼她不下。
这要是被另一个皇上知道了,不知道该多心疼。
烈日炎炎。
帝棱棹经历惯了的人,无所谓,可是傅酒酒娇生惯养,根本就承受不住这样的大太阳。
眼前越来越模糊。
嘭!
身体轰然倒地。
练剑的人,也瞬间停了下来,走过去。
长剑拍打着她的脸蛋,不屑的叫唤着她,“喂!别装死,起来了!”不厌烦的表情,就差一剑杀了她。
承德突然跪下,求情,“皇上,您......这,要是他知道,娘娘出了事情会疯掉的,您......”
承德说完,帝棱棹更加的不厌烦,“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值得他这么喜欢,行了,让人抬下去,叫太医,看着就心烦。”
如果不是为了给这个身子出口气,他都不想见到她。
。。。。。。。
傅酒酒在漪澜殿中醒来。
苦笑着,还以为帝棱棹真的会将自己丢在那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