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帝棱棹霸道的很,硬是将衣服披在了魔茵言的身上,“这么冷的天,你看看你,怎么穿的这么少。”略带责备,却暖人心弦。
不由的魔茵言,偷偷的注视了他一下,这个男人和他长得太过相似,有时候晃神间,都会以为是他。
快速的移开眼睛,不看他,视线转移到别处。
不时。
纷纷大雪,飘然降落,落在魔茵言的头发,肩头,魔茵言错愕不已,惊喜的望向自己的肩头,这就是雪吗?
从来都只是听说过,却不曾经正真的见过,手伸出,接住了雪花,一眨眼的功夫,雪花就消失不见,手心处,只留下一点冰凉的水渍,融化了,原来雪是这般的脆弱,一会儿的功夫就在手心融化。
眼底有一丝的悲凉,之后也是欢喜的任由雪花降落在手心,欢喜不已,触碰它的感觉真好。
灿烂的笑容在回眸间,戛然而止,那个男人,正痴情不已的看向自己,可能自己真的和他爱的人长得很像,可是为什么?
魔茵言不由的沉思,为何会出现和自己长得像,还有和他长得像的两个人相爱?
又有了新的好奇心,想要去探究明白。
头微微抬起,“喂!这里距离你住的地方有多远?”
帝棱棹上前就牵住她的手,开心的说:“不远了,如果你是嫌路太远,我背你。”
作势人就要蹲下,被魔茵言一把拽住,“别,我不用你背,快点走吧。”
初进玉清宫。
一股似曾相似的感觉,油然而生,手到处摸着,感受着物体给自己带来的感觉。
“你这里就你一个人住?”一回头,就将人在自己的身后,眼底浓浓的爱意,四溢,让魔茵言好不适应,这男人是不是太过痴情,毕竟,他的女人都已经不在,或者跑了?
眉头一蹙。
帝棱棹好奇的问着她,“酒酒,你还想和我玩是不是,这里一直都是我们俩住的地方你忘了。”
钳住魔茵言的肩头,想要一探究竟,想要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或者,要从她的眼睛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魔茵言站立在原地,紧抿着唇,墨黑的瞳孔,映射着他的容颜,一晃神,那是棱棹的样子,一身白衣,翩然不羁,他每一处的眉眼,都让人莫名的喜欢,可是就是他,给了自己最美好的希望,却也给了自己最残忍的绝望。
一晃头,从那失神中走出来,双手掰开帝棱棹的手,“我不是你的酒酒,请你以后自重点,不要动不动就动手动脚。”
希望他明白。
可是帝棱棹不想明白,倔强的直视她,“你这样还要和我玩多久,酒酒,你说过你会回来的,你说过的!”越说,言辞越来越振奋,犀利,让魔茵言有一种犯错的感觉,仿佛是自己对不起他。
这种感觉对于魔茵言来说,一点都不好,仿佛曾经的自己。
远离了他的周身,“如果你还这样,那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真的没有办法相处下去。”毕竟,她还是想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来调节一下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