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中,帝棱棹坐在椅子上黯然出神,脑海里一想到酒酒刚刚的模样,又不由的好笑,她刚才是在担心自己吧!
一定是,还有她怎么知道,她还误会自己要跳湖,那她是不是一直都跟着自己,她其实也是在意自己的是不是?
兴奋的帝棱棹,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
承德突兀的瞪大了眼睛,皇上这是怎么了?
看到承德目瞪口呆的样子,帝棱棹才起来,自己怎么回事,尴尬的坐下。
承德机灵,忙上前询问,“皇上您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没事!”
“哦!”承德明白,皇上是不想说,退到一旁。
帝棱棹越是坐在椅子上,心就越发的乱,烦躁,总是想要去做点什么。
“回去吧!”
“哪里?皇上?”
承德诧异的问着,两只大眼睛,闪烁着,无辜的很,帝棱棹看了,不禁摇头。
“回玉清宫,不行!”又坐下,要是自己就这样的回去,是不是有些不太好,现在帝棱棹的心里乱的很,都搞不清,酒酒心中的人,到底是谁。
承德默默地站在一边,不说话,看着皇上心烦意燥,决定不了到底是回去还是不回去,看的承德都觉得好笑,憋着嘴。
帝棱棹就这样在书房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不知道,走了多少个来回,愣是没有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承德想,皇上没有走累,自己看都看累了,生怕错过了皇上脸上某一个神情,影响了皇上的进程——
月色冰凉,照撒在人身上,发着丝丝的凉意。
“皇上......”
刚出了御书房,帝棱棹转身又回去,“算了,还是明天在回去吧!”
这一夜,帝棱棹冥想了大半个晚上,最后竟然还是睡在书房,这可是承德没有想到的事情。
却没有人知道,魔茵言就隐身坐在龙椅上,看着帝棱棹在地面上走来走去,摇摆不定,有时气得想笑。
后半夜,他终于想要回去,魔茵言还高兴,以为自己不用用强了,谁知道,自己还没有兴奋完,人就回来了。
魔茵言真的想上去揍他一段。
要不说,再给他三天的时间,魔茵言想,自己一定会把揍成猪头。
书房里,只有一张软塌,帝棱棹这段日子一直都睡在软塌上。
他双手枕在脑后,一双眼,睁得多大,望着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
“酒酒......酒酒.......酒酒.......”闭上眼睛,嘴里一直都在叫着她的名字。
魔茵言就不知道,他明明就很想自己,可是为什么不回去,蹲在软塌的边上,盯着他的脸看,想要看出一个究竟,可惜,她没有发现什么。
他睡过去,一片安静的容颜,帝棱棹她不禁看呆了,还真的是很好。
手情不自禁的就抹上了他的脸,笑意盈盈,今天她擦发现,原来他是这样的好玩,看到他着急,看到他焦躁。
曾经,她是难得见到他脸上有表情,还是有一次,她意外的将她逗笑,那一眼,魔茵言就彻底的沦陷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