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棹的脸色瞬间就黑了,这个奚铭谦,老了都还不老实,就知道讨好傅酒酒,就算是讨好了有什么用,到时候还不是他的。
黑着一张脸,“咳咳咳——”假意在他们的后面咳嗽着。
听到动静的傅酒酒激动极了,忙跑出来,扑到他的怀里,“堇圻,你去哪里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都是这个伯伯在和我玩,他说你要很久才回来,酒酒还以为你会晚上回来那?”
棱棹不在她身边最多的时候就是一天,从来都不会超过一天,现在她一直都不回来,幸好有这个伯伯。
听到伯伯这两个字,棱棹很不厚道的笑了。
反而是奚铭谦站在身后怒视着棱棹,笑话他,眼神里都是幽怨。
“是,多亏了伯伯,醒了,哭没哭?”手抚上她的脸颊。
傅酒酒撅着嘴巴,推开他的手,“堇圻,我不是小孩子了——”
是呀!她不是小孩了,可是在他的眼里,她就是他的小孩子。
“对对对!我们的酒酒是大孩子了!等明天我们就可以走了!”有些欢喜的对着她说道。
听到他们要走,奚铭谦有些不对劲了,“你们明天就要走?”眉头紧蹙。
“嗯嗯,该解决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在说,此次出来就是因为酒酒的身体,给她治病,如果不是的话,按照她的状态,你该知道,我是绝对不会将她带着出来,遭遇这些危险!”
严肃的说起,看向她的眼神也变得柔和起来。
“好!明天我叫人给你准备东西,既然要走,我也留不住你,但是这里还是很欢迎你的!”说完,将怀里的一块金牌递给他,“你现在身份可能很受限制,如果有了它,你以后出入都会方便许多——”
棱棹盯着金牌看了一会儿,不矫情的收下,道了一声谢谢。
“没事!酒酒.......”低头看着傅酒酒,“好好照顾她!”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依旧如此的年轻,还有酒酒为什么会变成如今的模样,他不多嘴,能再次看到酒酒,他就感觉自己很知足了。
奚铭谦走后。
傅酒酒拉着他,“堇圻,你去做什么,我等了你好久,这个伯伯可有意思了,他会说好多好多的笑话,你都不知道........”兴奋的还想说好多好多的话。
都被棱棹堵在了嘴里。
俯身下,一口擒住她的嘴唇,将她喋喋不休的嘴巴封住。
傅酒酒诧异的瞪大了眼睛,虽然对这种事情有些不知所以,可是心扑通扑通的乱跳着,而且还是越跳越快。
棱棹手一拉,将她的腰紧扣在自己身上,托着她的身体向上,更加紧凑的挨着自己。
缠绵悱恻,允·吸着她的香甜,好一会儿才从她的唇中退出。
松开她。
傅酒酒结结巴巴的话都说不明白了,“堇........圻..........”
脸瞬间就红了一个彻底!
瞧着她可爱的模样,棱棹笑了,手放到她头的侧面,顺着她的发丝,“酒酒,这是爱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等你长大了,我在教你其他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