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别可是了,别让你娘伤心。”芙蓉转身回了白家。
空留杨波久久发呆。
春娘斜靠在床上剪着鞋样子,等天暖和了。得给家里做几双新鞋。
芙蓉蔫吧了似的躺在床上发呆。
春娘放下手里的剪刀:“芙蓉,跟杨波说了。明日不去一品楼了?”
“春娘,你怎么知道?”
“我是你娘,你的心思,哪有我不知道的呢。”春娘笑笑:“你答应了你王婶儿,自然会说到做到,既然不能去一品楼了,倒也罢了。不要难过了。”
“我没有难过,我就是怕,好好的一品楼,给做坏了。”
春娘笑笑:“放心吧。我瞧着杨波这孩子,用着心呢,你们也都大了,不是孝子了,他会用心经营的。”春娘重新拿起剪刀。却又放下:“芙蓉,你爹让人递给你的书信,上面写着什么?”
芙蓉心里一紧,将书信往衣袖里塞塞。
白家世代在白家村谋生活,外地也没有什么亲戚。更不会有什么书信寄来。
若是喻老爷有事交待芙蓉,自然会上门,也不会写什么书信。
白天时,春娘看到喻府的衙役匆忙间递给芙蓉一封信,便觉有事要发生,只是她不大识的字,所以这个时候才问及。
“没有什么事。”芙蓉撒了个谎。
春娘却不信:“你这孩子,有什么事,还不能跟娘说的。”
“春娘,真的没事,不过是一封普通的书信罢了。”芙蓉笑笑,心里却沉重起来。
春娘见芙蓉执意不说,便也不问。
只是晚间入睡,辗转反侧,总是不安。
那封信,芙蓉一直贴身收着。
当喻府衙役来送信的时候,她还有些诧异。怎么会有人给自己写信?
她原本以为,可能是苏畅吧,或转念一想,即使苏畅写信,也不会让喻府的衙役送来。
打开信时,芙蓉才发现,原来是厩里的来信。
王爷与七公公回了厩。
将怀海城的事一点一滴说给了皇上。
皇上时而眉头紧皱,时而开怀大笑。
七公公便趁机说:“芙蓉这个姑娘,虽是小地方长大的,却出落的水灵,也会说话,只是家里穷了些,老奴想着,这么好的姑娘,在怀海城那个地方倒是可惜了,不如给她找位厩的公子…….”
七公公说这话,本来忐忑。
皇上除去了一个昏官,心下高兴,便应了这事:“你们的一个小举动,让一个姑娘有好日子过,也是积德,不如,就让她们举家来京吧。”
王爷适时道:“可是皇上,芙蓉的爹,是怀海城知县…….”
“芙蓉不是跟她娘相依为命吗?”
王爷只得点头。
“那——”皇上笑笑:“王府里家宅不小,且王爷常在厩行走,不如,给这个叫芙蓉的一家人,找一处宅院,然后好好的让七公公给她说一位公子。难得七公公有这份心。”
皇上给够了七公公面子。
这毕竟是他的老奴才。
王爷只得答应下来。
七公公却是乐坏了。
出了宫,王爷便着手准备,不出一天,就找了小车胡同里的一处旧窄,虽是旧宅,可门口便是厩,熙熙攘攘,很是热闹。
而且院内亭台楼阁,夏天有荷花,冬天能坐在亭子里赏雪,倒是好去处。
七公公得了信儿,立即托人写信,让芙蓉举家来京。
这信八百里加急被送到了怀海城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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