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苏诚定没有变节。”芙蓉斩钉截铁。皇上如今不信任苏畅,她若再不信他,她不敢往下想。
“你怎么知道苏畅没有变节?”皇上问。
“我……”芙蓉又一次语塞了。她在厩,离苏畅十万八千里,她为什么信任苏畅呢,难道说是直觉?跟皇上说“直觉”二字,未免好笑,可她也只有坚持的份儿:“皇上,我相信苏畅一定是清白的,他没有刺杀大元帅,应该是有他的道理,皇上万不可让九门提督大人要了他的命。”
皇上叹气:“他若变节,肯定不能活着回来,若没变节,又何惧朕的九门提督?”
芙蓉无话可说。
一壶茶很快见了底。
冷风顺着支起的窗户飘进来,夹杂着些许雪粒。
回府时,天已快黑了。
春娘依然守在门口,着急的等待着芙蓉的消息。见芙蓉回来,她才松了一口气:“苏老爷病了,苏公子又不在身边,刚才是葫芦跑去厩里请了大夫。”
葫芦头抬的高高的:“大姐,苏老爷伤的不轻呢。”
芙蓉得去看看。
苏府里,苏老爷靠在床头,由于雪天路滑,他没留意,走到竹林子里的时候,滑了一跤,竹子伤到了胳膊,这会儿刚包扎了。
婢女端着水出去,铜盆里的水已被染成红色。
“苏伯伯身子怎么样了?“芙蓉问道。
苏老爷笑笑,由下人喂了药,另一只手抹抹嘴道:“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自己不小心罢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滑倒了。“
端药的下人忍不住:“老爷平时都是极细心的,最近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前一次从台阶上滑了下来,幸好没摔着,这一次却摔在竹林里,少爷又不在府上,若老爷有什么事,可怎么办呢。”
“畅儿在边疆,自有他的事要做,我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自己能扛的了。”苏老爷努力笑笑,可胳膊被竹子刺穿,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的。
如今要过年了,家家户户都在忙碌,苏老爷心里有点急:“芙蓉,你有没有畅儿的消息?如今,赵夫人她死了,我总隐隐的觉得,哪里不对呢?”
“我——”芙蓉只得掩饰:“我也没听说什么,苏伯伯养伤最重要。”
“是,是。养伤最重要。”
辞别苏老爷,芙蓉又找出了皇上送给她的腰牌。
她拿着腰牌要进宫去,春娘不解,问道:“怎么好端端的要进宫?何事?”
“没有什么事。”
“雪这么深了,又冷的很,若没有什么事,还是别去了吧,你看,大年下的,葫芦的课都停了。”春娘呵了呵手。
可芙蓉却坚持往宫里而去。
春娘唯有站在原地,看着芙蓉瘦小的背影一直消失在小车胡同尽头。
皇上在御膳房里。
刚入腊月,鸡鸭鱼肉,各类蔬菜就运进了宫里,满满一院子,足够吃到开年。
皇上甚少到御膳房,只是边疆来信,说是军备稍显匮乏,让皇上拨去些银两,皇上烦闷,便来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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