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高兴起来:“他们既然是厩里皇上派来的,你把自己掌握的证据,得到的消息告诉他们了吗?”
“我没有。”
“为什么?”
“他们自称是皇上的人,所以不曾伤害我,他们几个互相打斗了一番,然后给身上脸上洒了红颜料,说是我若信不过他们,可以给我两日时间考虑,两日后,在天香楼相见。”苏畅以手扶头:“他们这么演了一出戏,我什么也没说,便牵马回来了。我害怕,万一这些马贼,跟大元帅是一伙的怎么办?万一是大元帅故意试探我呢?你也知道,温光是大元帅的人,他陪着大元帅做一出戏,再容易不过了。”
苏畅细细听听,感觉帐外没有人,豆子守帐,又让他信的过,他便移开芙蓉所睡的床铺,拿刀子在地上挖了一个坑,挖了大约有一尺深,露出泛黄的油纸包,小心翼翼的拿出油纸包,细细的打开,里面是几本账目并一些名单,还有一些大元帅私通齐国的证据:“这些都是我从大元帅那里收集的,大元帅这人很精,每次跟齐国通信,都会让我把信烧了,我都是趁其不备,藏了下来,还有这些军营的账目,里头有大元帅私吞银子的证据,也说明军营真的缺银了。这些名单,上面记的人,红字的,是大元帅一伙的。而黑字的,则是一心效忠皇上的。”
“既然有这些证据,不然咱们送给那帮马贼…….皇上的人…….”
“万一他们是大元帅的人呢?这些证据一拿出去,不但我死,芙蓉你也不能活。”苏彻是很忧心,在大元帅身边伺候久了,他变的非常小心。
二人正在迟疑。
苏畅突然从衣袖里掏出一块布来:“你看看,他们说,这是皇上给的信物,说是咱们看了,就知真假。”
一块再寻常不过的布料,小小的,上面绣着暗纹。
芙蓉一拍大腿:“我知道了,马贼是皇上的人。”
“你怎么知道?”
“这布料我熟悉,以前在厩时,我曾帮皇上做过衣裳,这布,便是从那衣裳上剪下来的。这上面的花纹,是我跟茶茶绣的。”
“你确定?”
“当然确定了,我自己做的东西,怎么会不认识呢?这下,咱们可以相信那帮马贼是皇上的人了,咱们把这些东西拿给他们吧。”芙蓉小心的将油纸包好,不放心,又在外面包了一个碎花的小兜。
刚包好,便听到帐外有熙熙攘攘的声音。听声音,好像是温光。
苏畅与芙蓉都紧张起来,芙蓉赶紧将床铺好,自己坐在上头,把碎花小兜压在身下。
豆子守帐果然能信的过,没有苏畅的吩咐,温光试图闯帐,豆子用头抵着他的肚子,不管温光怎么威胁,他都不给温光进入。
温光无法,只得喊起来:“苏畅,苏畅呢。”
“怎么了温大人?温大人受了伤,怎么不回去好好歇着,反倒来这里吵吵嚷嚷?”
温光冷哼了一声:“你当我想来你这吵嚷呢,是大元帅吩咐的,说是让我来告诉四号一声,晚上大元帅想喝一个清淡些的汤,让四号赶紧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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