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为何要修这竹叶。”苏畅揪了片叶子含在嘴里,响亮的吹了一声:“天凉了,竹叶没那么绿了,叶子变黄,很正常嘛,而且即便剪去黄叶,剩下的叶子也会变黄的不是吗?”
有个下人哈着腰道:“少爷有所不知,老爷一直很惦记少爷,少爷离开家这些年月,老爷朝思暮想的,可又没办法,只能养养花,种种草,偶尔给这竹子修剪修剪,就当打发时间了。”
“爹,是我不孝,让你担心了,你放心好了,以后我再也不远走了,就算你拿小皮鞭抽我,我也绝不远走了。”苏畅做了个鬼脸。
苏老爷只是默默的笑。
下人伺候在侧:“老爷疼少爷还疼不过来呢,怎么会舍得用小皮鞭抽少爷。”
苏府前几天就已经知道苏畅要回来,所以上上下下的忙活了一阵,把苏畅的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加上太阳好,开窗透气,屋子里都是阳光的味道。桌上那些摆设,或是花瓶,或是长几,被擦的一尘不染。
苏老爷跟苏畅等人在中堂喝茶。
苏畅把田青仁介绍给苏老爷。
苏老爷见田青仁坐有坐相,站有站相,而且不多说话,倒像是老实的,便心生一些好感,示意他不必拘束,又让下人上了好茶。
席间说了型气的话,又摆了一桌家宴大伙吃了,苏老爷交待下人,在苏晨间旁边另收拾出两间屋子来给田青仁和豆子住。
田青仁跟豆子自然感激不已。
收拾好东西,苏畅想着躺下睡一会儿,一路上窝在车厢里,只觉得腰酸背痛,脖子都差点抬不起来。他刚躺下,没料想有人推门进来,却是苏老爷。
“爹,有什么事吗?”
苏老爷在屋里踱步,像是有难言之隐,过了一会儿,指指隔壁的房间道:“我听说,田青仁是齐国人?”
“我还当是什么大事。”苏畅躺在床上,长长的打一个呵欠:“爹,齐国人也是人。”
“话虽是这样说,可是…….你也知道,先前大元帅跟齐国…….当今皇上对齐国也是很防备的,如今你从军营里带了一个齐国人过来,若是被多嘴的人参一本,或是皇上不经意的知道了,那……皇上自然会生气吧?畅儿,咱们苏府祖祖辈辈的,虽官职不高,好在稳妥,你可不能…….也不是爹狠心,田青仁的情况,他自己跟我说了,念他坦诚,爹准备明天给他包二百两银子,给他雇一辆马车让他回齐国去,就这事,也不能让皇上知道…….”
“为什么不能让皇上知道。”苏畅从床上坐起来:“爹,你不了解田青仁,所以才对他有偏见,难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是齐国人吗?要知道,当初在军营,若不是田青仁他舍了性命陪我演完那场戏,凭我的本事,想杀大元帅,那比登天还难,如今军营的事已了,咱们得了荣誉,难道就要舍弃田青仁吗?这难道不是过河拆桥?不是卸磨杀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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