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车,离开公主府的视线,林瀚想了想说道:“主子,公主府的下人们挺有意思的。”
颜卉还在想其它的事情,听到林瀚的话,笑了笑:“嗯,荣安公主并不是传言那样跋扈,她很特别,和其他人乃至所有人的女人都不同。时日长了,你就知道了。”
林瀚点了点头,确实心里头有一些疑惑。作为一个当了十来年下人,而且都是最底层的奴婢,他最有发言权。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换着另一种浅显易懂的话语理解,那就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下人,也就是说下人的一切都深深受着主人的影响。
颜卉说过之后又沉默了,她在想刚才和公主聊天的话语,公主并未说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颜卉好歹也当过贵夫人,夫人外交的时候,怎么从内宅妇人看似毫不相关的话语中分析出另类的意思,获得想要的情报,她不说精通,也懂个五分。
荣安公主心情很烦躁,压在她表面的平静之下。颜卉叹了口气,公主是在担心她的那位堂兄,她的堂兄情况不太好,颜卉怎么告诉她?她那位堂兄近来不会有事,但是也只有三年的寿命呢?
千琴和书雪趴着车帘看着马车外飞逝的景色,“娘,今天要买画笔画纸,等回去之后,我要画画。”
“画刚刚很快从我们眼前跑过去的景物,有房子,有车马,有人,有树,树好可怜,树叶子都掉光了,它看起来好冷哦。”
颜卉被女儿们的童言童语惊笑了,“好啊,娘亲等着两个小画家的大作。”
千琴拍着胸脯保证:“我一定会画得很好的。”
书雪羞涩道:“娘亲,我也会努力画的,然后挂在我和姐姐的房间里。”
......
在京城逛了许久,按照罗列出来的采购单子买齐了东西之后,吃了午饭四个人又赶着马车回绿柳村了。